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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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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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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便是两个多月过去了,陈震庭部是捷报频传,暴乱看上去大部已经平定,河道收尾工程重又开工,各地灾情也缓解不少,再加上丽妃加封皇贵妃,众臣皆知是有了身孕,一时间似乎喜事不断,往日阴霾也像是一扫而去般。

    唯有最该开心的夏侯醇却看不出什么好兴致来,一张英挺俊逸的脸上总是心事重重,脾气时好时坏,让人捉摸不定。

    正在众臣皆以为叛乱平定,陈震庭即将班师回朝之时,却突然传来坏消息。陈震庭的大军被敌人设伏,包围在谷中,情势万分紧急,而那三月之期却已到了。

    夏侯醇毫不容情,将陈家一门老小尽皆下在狱中,判了斩立决,行刑之日便订在三月之期的第二天。

    天气闷热得发狂,树叶都打着卷,纹丝不动地垂着。高大幽深的寝宫内也比往日热了许多。良方又探头看了看跪在殿外的宁间非,转头又看坐在御榻边专心看书的夏侯醇,心内踌躇,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宁间非从下午直跪到此时,汗水将青砖地都打湿了,官服更是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夏侯醇只冷笑了一声道:“凭他跪去,过了今晚,明日午时开刀问斩。”

    良方却知道这话言不由衷,一本书看了一个下午,却连一页也没翻过,那心思全然不在书上。只有良方知道,这个看起来刚愎狠辣的皇帝,唯有对这一位是硬不起心肠的。

    天渐渐地黑了,良方出外劝道:“宁大人,您还是先回去吧,您看这天说话便要下雨,您那身子骨可经不得淋,还是先回府里,明儿再说吧。”

    宁间非勉强抬起头来,低声道:“多谢公公,不过今日里便是跪死在这里,也得见着皇上。”

    良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只见天边一道雪白的闪电拉过,照得宫殿明晃晃的,片刻之后便是惊天动地一个大雷打了下来。

    良方发一声喊,逃回宫门内。却见夏侯醇冷笑道:“该,谁让你这奴才去多嘴的?这雷怎不劈死了你!”

    良方心有余悸,说不出话来,夏侯醇探头看去,只见间非还是直挺挺地跪在那儿,纹丝不动。宫人点上灯来,那烛火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听得外面一阵刷刷之声,果然下起了大雨。宁间非依旧跪在殿外,那雨水登时将他浇了个透。良方不敢再多嘴,眼睁睁地看他被雨水浇得微微发抖,看一眼夏侯醇不知究竟这位主子爷打的什么主意。

    直到用罢晚膳,夏侯醇淡淡问道:“那人还在么?”

    良方探头一看,宁间非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在雨中浇着。连忙回道:“陛下,宁大人支持不住像是晕过去了。”

    夏侯醇跳下榻来,大步走到宫门边,张了一张,回身道:“去几个人抬他进来。”

    间非只是一时昏晕,被人抬进室内,张眼看见地毯上蓝色的团花,勉强挣扎着跪正身子,颤声道:“臣宁间非参见。。。。圣上。”

    夏侯醇冷冷看着他,雪白的脸上贴了几绺黑发在额角,黑白分明,那一股子妍丽竟是清清楚楚,容不得人不心中一蒎。走到他跟前道:平身吧,跪了这么许久,还没跪得够么?

    间非听了挣扎着往起站,奈何早已经是全身无力,怎么样也起不来身,夏侯醇低下身子,双手托在他腋下,轻轻易易便将他抱了起来,皱眉道:“这湿得透了,可怎么好?”一面将他在榻上放下,良方早拿了一套衣裳放在一边,此时便上来替间非换衣服。

    夏侯醇却手一挡道:“朕来吧。”

    拿过衣巾,回身看了良方一眼,良方连忙退了下去,轻手轻脚拉上宫门。

    夏侯醇便去解他衣裳,间非瑟缩了一下,眼见他两道浓眉皱了起来,只得任由他剥得自己精光赤条地,拿了丝巾替他一点点擦拭身子,才擦到一半,便欺上身来,间非在地下跪了半日,水米不曾沾牙,全身乏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夏侯醇压了他在身下,咬牙道:“为着那陈震庭,你便这般作戏给朕看吗?”

    间非低声道:“臣不是为他,实是为了陛下这社稷江山,为着千秋万代的大业啊。”

    夏侯醇抓起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拎在手里,恶狠狠地道:“朕不听你的花言巧语,这一次并不是朕要收拾他,这军令状可是他自己立的!”

    间非头发被他扯得生疼,也不敢呼痛,下身顶着他火热的性器,身上却冷得打寒战,仍是咬紧牙关挣扎着道:“陈将军熟悉西狄情势,陛下欲做开拓缰土之主,便少不得他。这将在外,原是。。。。原是。。。君令有所不受的。。。。当年当年太祖。。。。。”

    夏侯醇一把捏住他细弱皓白的手腕道:“那又怎么样?朕恨他日久,这是他自己送上来的机会,须不是朕无故斩杀大臣。你少用祖制来压朕!”

    说话间那东西已经顶入间非穴内,间非痛得身子往后便倒,喘着气道:“陛下恨他,是由臣始,一切过错皆在臣身上,求。。。求陛下。。。饶过。。。他一门大小的性命。”

    夏侯醇更紧地压向他,唇舌舔向他颈下,雪白的牙齿狠命吸吮,在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下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牙印儿,狞笑道:“你倒是聪明,陈震庭便是你害死的。”

    间非侧头躲开他的啃咬,下身痛得难受,想要推开他,却没了力气,喘了几口气,道:“陛下只要饶过他家人,臣。。愿意。。。愿意从此不在与他。。。与他纠缠不清。。。”

    夏侯醇吃了一惊,放缓了动作,瞪着他看,冷然道:“你果然舍得?”

    间非偏过了头,闭着眼点了点头。夏侯醇神色复杂,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自己是否真要杀了陈震庭全家,仿佛并不确定,眼看他口口声声说是再不纠缠,这本是自己最为想要的保证,然而真听他说了出来,还是觉得怅然。嘴上是不纠缠了,那纠缠只怕从此在心里打上了结,这生这世休想解得开。

    霎时之间,恼上心来,也罢,总算也是一个结果,自己这二十几年来,几曾为谁这般处心积虑过?天底下的人都上赶着来讨自己欢心,却原来自己也不过是要讨别人的欢心罢了,那心结也是纠缠得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更为猛烈地进犯起来,看着虚弱不堪的人在身下辗转呻吟,心头那点怨气,却始终不得缓解。

    第二十六章

    待得他一腔怨气泄得差不多时,宁间非早已晕过去多时了。湿衣服还垫在他身下,身子冰凉,脸颊却绯红一片,鼻息微弱。

    夏侯醇怔了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手指抚过浓密的睫毛,看他毫无反应,默默收回手,从他身上起来,慢慢地抬起他身子将那湿衣服拉了出来扔在地下,抱在手里的身体轻飘飘的,全然没有重量。他皱了下眉,顺手拉过锦被裹了他身子,将他婴儿般抱在怀里,看了许久,叹了口气,终于放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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