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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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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春风 作者:左旋右旋一阵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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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软腻滑,指尖一挨近间非便轻呼了一声,大郎神魂一荡,身子贴了上去,递进了一根指头,但觉间非抠在自己背上的手指猛地一掐,深深地嵌入肉里,传来一点锐痛,大郎低低一笑,跟着又放入一根手指,耳畔的呼吸声猛地变得急而短促,只听间非耳语般的声音轻叫:大郎。。。。。说话间的热气直扑耳畔,那声音更是耐人寻味,大郎便直痒入心底里去。

    大郎将他侧身放倒,抬了他一条腿,端端好露出后穴来,自己半跪在榻上,送了进去,间非双腿一收,猛地夹紧了他的东西,内里滚热如炽,大郎便觉得下腹之下有如着火一般,翻翻滚滚难以忍耐,快感如潮而至,猛力地顶了进去。

    除了间或的低呤之声,间非始终不发一言,缠绵之际却分外抵死,死死地勾住大郎身子,舍不得放开。大郎知他身体单弱,怕他承受不住这般欢爱,愈加地温存怜惜,间非却是不管一顾,倒有些欲求不足的意思。翻滚纠缠间了半宿,这才慢慢平息下来。

    两人喘息一回,大郎翻身去抱他,手扫过他面颊,意外地却是湿了一片,伸指尖在口中一尝,竟是咸涩之味,再府身在他脸上,昏暗里看不出个所以然,大郎便以面颊碰触,果然是一片水渍。

    他伸手去抹,便抹得一手的泪水。大郎低声道:“你这是怎么了?痛得很么?”

    昏黑中仿佛见他在摇头,果然听他说道:“大郎,你此番前去,实在是受我所累。战场之上,生死难料,千万保全性命。不必担心老母妻子,有我在总要替你保全她们。”

    大郎听了这话,轻叹了一声:“你休要说这种话,我的心也不用多说,便是为你死了,原是死而无悔的。”

    间非果然不再作声,反手抱住了他,便如再也抱不成了一般死死地纠缠住大郎精壮的身子。

    朝廷一面派兵前去剿灭暴民,一面傅青方的处理却成了在问题。本来么,傅青方这种行径原是斩无赦的。难就难在此人是宁间非保举的,而宁间非却是夏侯醇最为宠信的重臣。若说有人敢对夏侯醇阳奉阴为那是没人信的,可是这个宁间非曾亲奉圣旨去视察河道工地,回来却没说傅青方一个字的不是,终是酿成了这场祸端。

    傅青方若要受罚,宁间非又怎能逃脱干系?

    可是夏侯醇却似乎全然忘记了这一回事,只叫刑部加紧审理傅青方,作速定案。刑部尚书颇感为难,左思右想只有据实禀报给夏侯醇。

    第二十五章

    夏侯醇听完了刑部尚书一番陈词,半日才缓缓说道:“这事朕知道了。傅青方你去办,办好办歹有朕给你在后头撑着,别的什么,你就不用管了。”

    刑部尚书应了一声,屋子里光线有些暗,看不清夏侯醇的脸色,因此也捉摸不定他这样说的本意是什么,夏侯醇这些日子脾气很坏,说的一回事,真正想的又是一回事,大臣们往往要听其言观其色,方能做出准确判断,此时夏侯醇一张脸隐在阴影里,声音平淡听不出半分情绪,刑部尚书只得似是而非地下去了。

    夏侯醇还坐在椅上,手指抠着桌边,指甲在红漆上刮着,狠命地刮,直到看着好好的桌沿给指甲画出一道道白印子,才狠狠咬了下唇,道:“良方,传宁间非过来。”

    间非进了屋,例行公事地跪拜行礼,三呼万岁,等着夏侯醇让他平身。夏侯醇却并不说话,缓缓站起身,高挑的身子在地上给夕阳拖出长长的影子,一步步逼近,那影子便笼罩住间非整张面孔。

    他走到间非跟前,俯下身,用折扇轻挑起间非的下巴,着迷般地看着他,目光闪烁,变幻不定。间非睁着一双晶莹澄澈的眸子回望他,夏侯醇的脸色慢慢变得狠毒起来:“宁大人,嘿嘿,朕的首辅大臣,好一个只手遮天的宁首辅!”

    说着折扇一转,放脱那细巧尖削的下巴,仍旧低着身子,凑近了间非耳畔:“整个朝政现在都在你的掌中,宁大人,为了这个你才跟朕上床的吧?”

    间非低下头去:“陛下与臣,各取所需罢了!”

    夏侯醇料想不到他这般直截了当,气往上冲,一把拎了他起来,扔在榻上,一手压住他胸口,道:“好一个各取所需,你把朕当做什么人了?贪恋美色的昏君么?”

    宁间非却摇了摇头:“间非所为不过是秉承陛下意旨罢了,朝臣们不过也是对陛下尽忠罢了。为君者倘若不能驾驭群臣,便要被群臣掌控。陛下英武神明,哪里是昏君了?间非也没那般狐媚惑主的能耐。各取所需不过是陛下要的是上承天意,下理朝政的臣子。而间非要的是纵横驰骋,尽展平生之志罢了。陛下却又想到哪里去了?”

    这一番话说来振振有词,夏侯醇半信半疑,却还是放松了他衣领,说道:“然则傅青方之事你便如何自圆其说?其人贪赃枉法,刻薄残忍,你回来却又是怎么跟朕说的?”

    “傅青方行为不端,陛下早就明察秋毫,臣不过是做做样子去走一番,陛下要的是河道如期完工,傅青方如若不使那种法子,又怎能这般快便要完工?”

    夏侯醇道:“依你所说,朕便是不顾百姓死活的暴君了?”

    间非坐起身子,笑道:“陛下何必作如此想?古往今来,成大事的君主谁真正在意了身后声名?汉武荡平匈奴,成一代开疆拓土有为之君,不一样有人说他横征暴敛,穷兵黩武,置民于水火吗?陛下志向之高远,丝毫不逊于汉武,怎会再意这些腐朽之说?”

    他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几句话说得夏侯醇心下踌躇,满心要治他擅权专断之罪的念头却不知不觉消弥无形。

    转念一想,心中有了别的主意,说道:“傅青方死罪绝不能恕,你让刑部按这个意思办。”间非应了一声,却听夏侯醇话头一转道:“陈震庭出京有半月了吧?有什么消息没有?”

    间非怔了一怔,道:“臣尚未收到消息,兵部也不曾有折子递上来。”

    夏侯醇翻了翻眼皮,阴阳怪气地一笑。便在此时,只听良方在外头道:“陛下,丽妃娘娘求见。”

    夏侯醇浓眉一皱,道:“她来做什么?让她回去。”

    良方踌躇了一下,眼望着宁间非,间非便道:“陛下,微臣告退。”

    夏侯醇不置可否,看着他下去,良方这才上前附在夏侯醇耳边说了两句话,夏侯醇听了,脸上神色一变,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觉得有些怪异。

    原来丽妃有了身孕,夏侯醇至今没有子嗣,这还真算得一桩大事了。

    第二天早朝时,夏侯醇突然下旨,急调贬谪在外的裴俭诚和顾名行回朝,裴俭诚仍旧入内阁为辅臣,顾名行为御史台谰大夫。兵部尚书上前奏明陈震庭部已到达暴乱地,目前已经有小股匪部被剿灭,算是初战告捷。

    夏侯醇听了脸上却没什么喜色,也没说什么便叫散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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