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6章 调查新方向
欧阳南出去后,夏知星忍不住托腮反思,自己刚才有表现得异常让欧阳队长起疑吗?
门外,欧阳南将高威和丁璇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高威,你继续查尼克的消息,你手上‘奇遇’的案子暂时交给丁璇负责。”
丁璇满脸不忿,“队长,‘奇遇’的案子一直都是师兄负责的,我……”
欧阳南瞥了她一眼,丁璇抿了抿唇,不说话了,老大发话她只能遵命。
高威问道:“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或者新线索让我去调查?”
听到这里,丁璇眼睛也亮了亮,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欧阳南手指曲起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缓缓开口,“高威你着重查一下可馨这一年来的动向,事无巨细。还有她和夏知星这一年来是否有见过面。”
高威心中虽然纳闷,但老大是刑侦这块的高手,就没有他破不掉的案子,既然他让自己调查这些,那肯定是他有了新方向。
“放心吧队长,我一定查清楚!”
欧阳南揉了揉额角,示意他们先出去了。
丁璇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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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
乔安琪丝毫没有打算回爸爸或者妈妈的新家,俱乐部这段时间也没什么训练的任务,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做自己的新工作。
千景穗和舒曼约她去清吧玩,三人今年各自工作后见面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便格外珍惜每次相聚的时光。
清吧内里面迷离昏暗的灯光透出妩媚和柔和,慢节奏的英文老歌很适合谈谈情说说爱,颇有情调。
也许是他们仨坐在吧台上太过显眼了,吸引了好几个男男女女前去搭讪。
有个长相白净的斯文男人朝她们抛了个媚眼,声音细细的,“不如带上我一块玩?保证会让你们觉得物超所值。”
“拜托!我们仨喜欢的是男人!”
舒曼着重咬词“男人”,暗示性很明显了。
那男人依然不气馁的朝乔安琪蹭过去,“其实有时候换个玩法也是很奇妙的。”
乔安琪刚准备推开他贴过来的身子,却不料他贴得更近了,这时候,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他扔了出去。
她感激的看过去,来人竟然是——聂明恺!
他怎么会在这里?
“滚!”
聂明恺目光不善的冷斥道,他今晚也是被几个朋友硬拉着来的,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有个人在骚扰乔安琪,不免出手。
那人被甩出老远,心里憋屈得要死,转过头来欲骂人,却在接触到聂明恺凛冽的眼神时噎住了。
这男人完全就是他的菜啊!
他眼睛瞬间放光,但还没来得及遐想就被对方冷骇的眼神给冻得忘记了思考,他之所以能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到现在,观察能力和眼力劲还是非常在行的。
这个男人一看就非富即贵,不是他惹得起的。
“谢谢。”
乔安琪说了句谢谢,尺度拿捏得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仿佛俩人压根不熟。
“没事。”
聂明恺声音淡淡的,说完就和同伴们离开了,没多做停留。
他一离开,千景穗便捅了捅好友,悄声问道:“你俩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俩已经在一起了。”
“你别乱猜啦!我跟他不可能的。”千景穗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保调好的酒。
舒曼“啧啧”了两声,“你俩都是闷骚型的吧!真不知道你俩这是要过多久才能修成正果。”
在她看来,好友和聂明恺几乎是天生一对,这几年聂明恺对安琪的心思旁观者清,本来前段时间俩人还好好的,时不时的还约会……
就刚才的情形来看,似乎是闹别扭了。
乔安琪撇了撇嘴,“不可能的。”
她说得漫不经心,但千景穗和舒曼都觉得她对聂明恺有感情,只是……俩人之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调酒师炫目熟稔的动作轻易间能勾起人对有些事的回忆和憧憬,乔安琪单手托腮,要了杯威士忌,一口啜入喉间,酒香醇厚。
……
聂明恺落座后,景辉便凑过来小声问道:“你还没和安琪妹妹解释清楚啊?”
聂明恺:“解释了。”
景辉瞬间了然,“她不信?”
聂明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意思很明显了。
景辉在他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聂明恺微微皱眉,似乎不大情愿。
景辉继续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她对你的心意?”
聂明恺有些犹豫。
几分钟后。
乔安琪无意中抬眼就看到了一个年轻貌美且身段妖娆的女人坐在聂明恺身侧的沙发上,俩人离得很近,那女人36D的部位几乎都要挤到聂明恺的手臂了,声音也娇滴滴的,“聂少,我们来玩色子好不好?”
聂明恺好几次都想让她滚,但想到景辉的建议,以及余光发现乔安琪有看向自己,便改变了原先的主意,声音淡淡的,“怎么玩?”
美女唇角的笑容完全掩饰不住,似是没想到聂少会这么轻易的允了自己,看来今晚上她有希望了,把握好了今晚指不定以后她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而且,他还是这样夺目出类拔萃的长相!就算倒贴,她也愿意。
“聂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奉陪。”美女大着胆子将手臂缠过去,却被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看到这里,乔安琪狠狠灌了口酒。
太过分了!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这样跟其他女人调情,还敢说上周六晚上的相亲是一场误会!
呵!男人!
她早就知道没有男人是靠得住的,任何婚姻也都维持不了多久,就像她的父母。
她心里忽然有些鄙夷自己,她一个不婚主义者单身主义者脑子里就不该想男人!
她心情没来由的有些郁卒,千景穗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恨不得上去揍聂明恺一顿,当着安琪的面和其他女人调情也太过分了吧?
“安琪,我们回去吧!”
“我没事。”
“要不我们去跳舞?”
舒曼提议道,她的观点一向是憋屈就要发泄出来,绝对不能闷在心里任由它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