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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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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来得及消化玉央所言,便见玉央动身离去,遂只得立马跃身而起,御风追随了。留下身后那一大群迎亲队伍,左右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老了一岁!!!!!!!

    去年的今天,这两只是神马状态……反正我不记得了o(╯□╰)o

    【水落炎:介于我朝扫黄打非,洞房什么的,便就此免了可好】

    【花宴:……Σ( ° △ °|||)︴】

    ☆、第一2四章

    圣宫之外,宝贝化作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带出一阵大风刮眯了周围侍从的眼,在众侍从都撇开了头避风时,还是有个反应伶俐的冰奴转身朝了圣宫里快步走去。

    宝贝在原地踏了几步,鼻中哼哼几声,慢慢收起了它的羽翼。

    水落炎利落的翻身下马,继而将手伸向花宴,一双眼中透着温柔的笑意。花宴看向水落炎宛然一笑,将自己的手交到水落炎手上,就势下马。

    水落炎动手将散落在花宴耳侧的面纱重新戴上,道:“不能让他人看了去。”

    闻言,花宴微微一愣,继而笑道:“难不成与你成婚后都要戴着面纱过活。”

    听闻花宴的调笑,水落炎忖了忖,随即挑眉道:“并无不可。”

    “如此看来,我也得给你备上一张面纱才好。”花宴一边笑道,一边动手将水落炎刚给她戴好的面纱揭掉,惹得水落炎脸上现出一丝疑惑,以为花宴要给自己戴上了。

    “与其遮挡着,还不如让世人都知道……”花宴说着慢慢欺近水落炎,待得两张脸快要贴近时才幽幽的将话说完整,“我是你的。”

    水落炎看着花宴近在咫尺的面容默了一瞬,继而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牵出脸上漂亮的酒窝,同时伸手将那面纱从花宴头上彻底拆除了,随手一抛便将那面纱搭在了宝贝的头颈上。

    随后赶到的玉央和长依正好瞧见水落炎将花宴的面纱扔掉的一幕,皆怔了怔,长依惊疑的看向玉央,这还未行成婚之礼,怎能揭开面纱,还扔到一旁,待会可是还要面对那么多外臣……玉央对长依笑笑,不以为然,因为她的角度刚好看到了公主脸上的笑意,这般舒心的笑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主脸上看到过了,公主能这般笑着扔掉小姐的面纱定是有她的想法的,如此,相较之下,那礼节什么的便也不足为道了。

    “圣皇有谕……”安静的空气中突然响起冰奴的传谕声。

    水落炎与花宴闻声同时扭头看去,那圣宫门口,圣皇凤极不知何时已经负手而立,威严非常,一旁站着潇王惑天,惯常摇着他那把玉折扇,笑脸盈盈的看着水落炎的方向。花宴见状遂颔首行礼,于是在场的便只有水落炎依旧站得笔挺了。

    见状,那传谕的冰奴接着扬声道:“吉时在即,着浴和公主携尊皇圣女,随圣皇陛下祭告先皇。”

    那冰奴话音刚落,圣皇凤极便移步离开,潇王惑天随即跟上,还不忘朝水落炎使了使眼神。玉央和长依亦快步上前,欲扶着各自的主子跟随圣皇的脚步。水落炎却面色自若,不以为然的牵了花宴的手,看向花宴浅浅一笑,继而一手轻扶上长依的手臂,迈出庄重的步子。

    这公主成婚之事,若说圣皇凤极先前在朝殿之上并未明确表态,那么现下他和潇王亲自带领公主祭告先皇的举动便是显然的明确了态度。按规矩只需礼仪官主持便可,从未有过圣皇,王爷亲自领着公主祭告先皇的先例,眼下圣皇凤极如此作为,无非是想告知冰族上下,浴和公主成婚之事他们两位兄长是绝对支持赞同的,若再有其他异议之声便亦是对整个冰族皇室的不敬了。

    皇室礼节向来繁锁,成婚之礼尤甚。水落炎一直面色自若,泰然处之,花宴则端庄应对。听着皇兄凤极的祭词,水落炎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曾经他的皇兄会因为她与女子有情,便将她从凡界诱回灵界,会毫不留情的冰封她的心爱之人困她于七玄峰五百年,因此她对这个皇兄心结颇重,无法和颜相处,而如今他的皇兄却同意她与女子成婚,还亲自领着她祭告先皇,昭告灵界……她虽不知道皇兄为何会转变了态度,却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在意皇兄的态度,希望皇兄接受的。

    祭告先皇礼成之后,一行人便转移来到圣宫大殿,水落炎在礼仪官的引领之下,携着花宴向高位之上的圣皇行礼,此礼,可说是她回寒云城以来,最诚心诚意的一次。这不仅仅是单纯的礼仪,亦是带着她内心对皇兄的感激。因为皇兄的允许,她这成婚之事才能如此顺利。或许,心结亦能从此慢慢解开……

    当川树将‘免戒令’交到水落炎手上时,水落炎惊诧之余突然觉得皇兄对她或许还是有那么些疼爱的。‘免戒令’,持有者无论犯了何种罪行,皆可免除一切惩戒责罚,包括逆乱犯上。此令的存在已经凌驾于一切族律族规之上了,固灵界历来只闻有此令存在却从未有谁真正得到过。如今,皇兄在这特殊的日子,当着群臣的面将此令赐赠予她,便是赋予了她至高的权力,昭示着她本已尊贵的公主身份会更加让人敬畏、忌惮。这份礼可谓是她们收到的新婚之礼中最为贵重的了,除了当今圣皇自然也无人能送得出了。

    谢过圣皇,水落炎继而向王兄惑天行礼,礼罢,惑天亦是拿出一块令牌作为贺礼亲自交予水落炎。水落炎眼睛扫过令牌,心中又掀起另一轮惊诧,王兄赠的乃是他‘上虓营’的副令,也就是说从今往后,那整个‘上虓营’除了王兄之外,她亦是可以凭这副令随时调动差遣的。

    今日,无疑,她的两位哥哥都已是给足了她面子。

    应付完繁琐的礼节之后,水落炎和花宴并未按规矩立马回浴和宫去,而是一同到了喜宴上端起酒盏与群臣们酌饮一杯之后方才相携离去,留下一群心满意足的下臣们,沉浸在能史上第一次在公主成婚之日与公主同饮的福气中继续开怀畅饮。

    浴和宫才是新婚燕尔的主场,回去的一路上水落炎都一直紧握着花宴的手,让花宴倍感安心。当花宴回到浴和宫,看见等着她们的除了金灵儿外,还有云隐和无为,心中瞬时说不出的感动,下意识的看向水落炎,水落炎冲她微微一笑,花宴遂意会般回以一笑,手上亦是不自觉的握紧了水落炎的手。

    新婚之日怎能少了朋友到贺,水落炎自己没有朋友,而花宴,据她所知宫外算得上与花宴有交情的便只有无为与云隐了,这还多亏了无为先前在寒云城大街上的那一嗓子,否则她便要忘了如此重要的一环了。见花宴惊喜的样子,水落炎暗自庆幸着。

    留下玉央和长依同席,水落炎屏退了其余的侍婢,让她们各自欢娱去。看着云隐主动添酒的高兴劲,水落炎思忖着今日怕是只有一醉方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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