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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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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去膳堂拿过来。”玉央如实说罢,转身便走。

    花宴微张了嘴,还欲说什么,玉央却脚下生风出了门,花宴嘴角噙起无奈的笑容,随即跟了出去。

    到了膳堂,便见玉央正把桌上的膳食往托盘中放,见花宴走进来,玉央似是惊了一下,停了手上动作,疑道:“小姐怎地过来了,玉央替小姐送过去就好了啊。”

    “无妨。”花宴走到靠门边的木盆旁洗了手,继而走至桌边坐下,一边从托盘里把膳食拿出来放回桌上一边含向玉央笑道:“坐下一起吃啊。”说罢又动手拉了下玉央的手臂示意她坐下。

    玉央略有迟疑,随之在花宴旁边坐下,拿起一个碗盛起粥来,盛好之后递到花宴跟前,随意问道:“小姐,公主的伤可有好转?”

    花宴舀起一勺子粥尝了尝,笑道:“无甚大碍,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痂了,不用太挂心。”

    “既是如此……公主为何还这般嗜睡?”玉央蹙眉不解道,她好歹也在公主身边呆过那么长的时间,除了那沉睡之症,她还不曾见公主何时睡过这么久的,即使在负伤时。

    闻言,花宴咧嘴笑开了,意味深长的道:“或许……她一直都醒着。”

    玉央一脸疑惑的看向花宴,道:“这是何缘故?我见公主并未睁眼啊。”

    “眼睛未睁不一定就是睡着了啊,些许她只是不愿看事物罢了,待她愿意看的时候自然就睁眼醒了。”花宴毫不在意的笑言。

    玉央见花宴说得如此轻松,心下暗想着些许是自己多虑了,便低头喝起粥来,喝了两口,又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来,犹豫少顷,才道:“公主醒来时也一直不曾言语…可是哪儿有恙?”

    花宴手上一顿,微蹙了眉头,继而放下勺子,故作轻松般笑道:“你家公主的舌头喉咙脑子均无恙,她现下只是不想言语罢了,待得她想言语时自然就会同你言语了。”

    落炎本属安静之人,平日里嘴上也并不多言语,心思却细腻通透,脑中思虑之事自然也多。如今她不言不语,不看不瞧,是把自己藏在了她自己的世界里,不想去与他人交流,不想去关注周围的一切,更不想别人看到她此般模样。可是,她现下阻止不了别人,便只能封闭自己了。

    见玉央仍然面露忧色,花宴随即又道:“怎么,玉央是信不过我吗?”

    “不是。”玉央立即否认道,生怕花宴误会了似的,“玉央自是十分信任小姐的,只是……只是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公主罢了。”

    花宴一笑,道:“你跟随公主那么多年,此刻会担心她心疼她是再寻常不过的事,若你现下无丝毫担心,心境平和,我倒要从新看你了。你既信我,就不要再过多忧思,假以时日,我定会还你一个康健且会言语的公主。”

    玉央看着花宴温和的笑颜,当下放宽了心,微微点了下头,道:“玉央明白了,谢小姐宽慰。”

    “我先去药池看看,你吃好后再把药膳给公主送过去吧,午膳时间之前把她带到药池来,可好?”说话间花宴已经站起了身。

    “是,小姐。”玉央亦随之起身应答。

    花宴无奈的笑笑,转身离去。心中却想着她这一走,估计玉央跟着就会过去了,玉央有那闲心坐在这里慢悠悠的吃好才怪了。

    花宴出了门便径直朝那药池走去,据说这药池最起先只是这座木屋后面的一个天然温泉池,也不知是哪一辈圣医发现了池水加药材的医用功效,围着这个池子筑了墙盖了顶,硬把那露天池水生生变成了室内的,还把一个大池子分成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小池,如此,同样的池水,若在每个小池子里加入不同的药材便有了不同的功效。

    花宴迈步走进这间药池屋时,正见无为把手里的药材掂量了几下,随即洒入了旁边的小池子里。许是听到了花宴的脚步声,无为突然朝了花宴这处看来,花宴遂朝无为一笑,径直向无为那边走去,边走边道:“无为,准备得怎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欠了多少‘文贷’啊,要何时才能‘按揭’还清啊……

    ☆、第六七章

    无为亦回以花宴一笑,手上继续往池子里加入药材,道:“姑娘还需再等少时,待那几味药煎好后加入池中溶合即可。”

    花宴随着无为言语间示意的地方看去,那里放着一个小火炉,炉上放着一个黑色药罐,炉火在那药罐之下烧得正旺,似雾般的白色蒸气自那无盖的药罐中缭绕而起。花宴走到那火炉旁,俯身看了看,鼻子随之深吸了一口气,似在闻那药味,道:“稍欠些火候。”

    无为走过来,拿了勺子在药罐里搅了搅,又舀出一些药渣看了看,道:“尚需一盏茶的时间,姑娘可先去喝盏茶,喝完领了那朋友过来正合适。”

    花宴眼睛一亮,想着向来一板一眼的无为竟也开窍能说些打趣的话了,但一转眼看到无为那无比认真的脸又立马感叹下是自己想多了,笑道:“不用了,我就候在这里,待会玉央会带她过来的,无为累了倒可去喝盏茶歇息一下。”

    “无为不累,姑娘既让无为准备药池,当要仔细办妥了。”说着无为把边上的一张凳子搬来放到花宴旁边,道:“姑娘尽管放心,坐着歇息即可。”

    花宴莞尔一笑,算是回应了无为,她把凳子朝旁边挪了挪,与那熬药的火炉拉开些了距离,才俯身坐下。这个位置既不会挡着无为忙活,又能将那药罐与药池的情形看得仔细。坐了少顷,些是觉得无聊,花宴又起身走到一个药架子旁随手从上面取下一本书来,继而回身坐下翻开书静静的阅看起来。

    只是一本普通的医书,花宴并无多大兴趣,毕竟上面所书的这些药理学识她都已经掌握了,便一目十行,越翻越快。翻过大半,花宴捏着书页的手突然顿住了,转着眼珠看着手上这左右两页明显不一样的字迹,左边这页工整端正,而右边这页的则显潇洒流畅,花宴释然一笑,这是那圣医老头儿的笔迹,她认得。细细读去,也只是些配合着温泉池水调制的医术药理,花宴估摸着兴许是那老头儿在这药池实验时记载的手记。

    看明白后,花宴手下又加快了翻页的动作,就在这本书都快翻完之时又突然顿住了,这页字迹又不大一样了,笔锋刚劲有力,骨气洞达,不是那圣医老头儿的笔迹,花宴遂抬了眼睑仔细的看着这一页,只见上书:

    是非是,非是非

    前尘过往,是今非

    非亦是,是亦非

    孰是孰非,皆是非

    花宴看完这寥寥几字,心道这是绕口令吗?饶有兴致的再读了一遍,却又觉得不似平常的绕口令,这几句话看似易懂却又难懂,颇有些玄理的味道。想了想也是,这灵界有没有绕口令这个东西还是未知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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