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双方盖章

      在他的生活里,没有那个女人可以靠进他十步以内,更加没有女子能走进他的生活。

    他的生活在外人看来,华丽奢靡位高权重呼风唤雨,但他的内心从来都是隐藏在阴谋算计压迫之中,没有阳光,没有温暖,像就像一个长年游走黑暗里的游魂,没有方向,孤独时刻伴随着他,但是阿凝却像一缕阳光,照进他的内心,她用灿烂的笑,用她微弱的阳光撕裂着他的黑暗,温暖着仿似生活在地狱里的他。

    云墨看着洗干净的阿凝,原来她竟然不丑,清秀的脸庞在月光的辉映下,有一种神秘朦胧的美,清秀隽永,联想到那天她抱着他,直叫他夫君的样子,他就感觉好笑。

    她像山间的野草一样,豪放率性,洒脱自如,微笑着迎接风雨,更像山间的溪水,自由流转,随遇而安,她并没有因为孤男寡女独处水中,就羞涩胆怯,相反,她身上的热量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久违许久的温暖,她身上的勇敢给他带来了希望和光明。

    此刻,他就像一个常走夜路迷失方向的人忽然看到光,太阳的光辉终于照到了他,以前,他感觉自己活着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他并不怕死,甚至直面死亡,期盼死亡,但是现在,他终于感觉到,活着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阿凝也看着云墨,平静的眸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幽深的眼底,仿佛有一种能力,可以将人吸进去,他即使在最最狼狈的时候,也保持着做人的尊严,举止优雅,尊贵。

    他那俊朗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冰雕玉琢一般,俊美阳刚味十足,与林平的娘娘腔的秀美截然不同,这样的他,女子更想靠近流连呵护。

    呆立在岸上的墨云将云墨的变化看在眼里,他充满疑惑,但更多的是喜悦,主人每次在月圆之夜寒毒都要发作,每次都会持续一天一夜,最近主人发作时,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次寒毒过后,主人都会像脱了一层皮一样,精疲力竭,虚软无力,而这次,在阿凝的帮助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醒来了,这可真是个好兆头。

    墨云看向水里的阿凝,脸又黑了下来,此时,在水里的阿凝,微微张着嘴,嘟着腮帮,一滴口水在嘴边晶莹欲滴的挂着。

    “这个色女!”

    “奥,我的天呀!我的主人竟然这么禁不住诱惑。”小狐貂在岸上看到这里,肥胖的小爪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忍再看,绝倒在地,心里那个羞愧呀,脸上一副,我这只高贵的兽,不认识这货的表情。

    云墨优美的唇角勾起,如玉的手把阿凝的头拉过来,用他的嘴将口水吞掉。

    “轰!”阿凝的脸顿时红透了,她长了五百年的初吻竟然没了。

    “呃——,你!你。”阿凝期期艾艾的指着云墨,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我怎么了?”云墨反而镇定的眯着狭长的凤眸,看着阿凝,眼底闪着戏谑的光。

    阿凝反映过来了,大为生气的说:“你为什么不经我的允许偷偷吻我?虽然你很美,但是漓洛说过,要我离你这样动手动脚的人远点,他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漓洛?他是谁?”狭长的凤眸闪现着冰寒危险的光。

    “他是狐——”

    咻,小狐貂一下子上前将阿凝的嘴封住了。

    云墨一看小狐貂,不由得震惊,这是只千年的狐貂,想不到阿凝竟然能驱使这样神兽,她还能缓解他身上的寒毒,她倒底是什么人?

    但是他直觉,阿凝不会害他。

    云墨听到阿凝说起漓洛这个名字,竟然让他无端的醋意大发。

    他俊眉一拧,全身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抓住阿凝的手:“说,漓洛是谁?他和你什么关系?”

    阿凝忽然一下放松,一副无赖的样子,手掐在腰上:“你管他是谁干嘛?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他住在前面的胡村,教书的。”阿凝胡乱的绉起来,但是在云墨的强大的眼神冰刀的攻击之下,却是色厉内荏,说完,害怕的缩了缩头,吐了吐舌头。

    云墨见阿凝不知所谓的样子,猜想应该是真的,深深的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他眼中的眸子血红一片,黯然无光,仿似受伤的狼一样,又好似迷途的羔羊一样惹人怜爱,他忽然一把又拉过阿凝,另一手搂着阿凝温淋淋的纤腰,阿凝刚想叫,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唇堵住了,阿凝想要挣扎,却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到了。

    云墨的唇温润细腻,柔柔地舌头探进阿凝的嘴里,寻找着香舌,吸吮着,仿佛甘露一般。

    阿凝浑身一震,仿似一股电流席卷全身,酥酥麻麻的,更像在云端一样,全身无力,一下子倒在云墨的身上。

    这一吻,如痴如醉,天荒地老。

    阿凝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云墨才舍得放开她。

    阿凝怒目圆睁,瞪视着他,嘴鼓鼓的:“你这是在干嘛?有话不能好好的说吗?非要亲人家?我又不是小孩了,是不能让人随便亲的。”

    云墨看着这样可爱的阿凝,忍不住想逗逗她:“这可不是亲你,而是盖章。”

    “盖章?为什么?”阿凝疑惑不解,傻傻的问道。

    “盖章吗!就是,你的小嘴只能由我一个亲,以后任何人都不允许。”

    岸上的墨云一听,主人真牛叉呀,竟然这么哄骗女孩子,这还是他可亲可敬的面如冰霜的主人吗?

    连在一旁的小狐貂绝倒在地,四爪朝天,向天哀叹,这都什么人那!

    “难道漓洛也不行吗?”阿凝更傻了?

    在她的心里除了亲人,就只有漓洛对她好了,她在狐族里,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的法力却是最低的,是大家公认的废物,大家都看不起她,虽然父皇母后都很喜欢她,但姐妹兄弟们却不这么想,都拿另类的眼光看她,只有漓洛对她好,温柔的对待她,包容她,从来没有拿废物的目光歧视过她。

    “不行!”云墨想都没想就霸道的否定了。

    “可是,可是,人家回去之后,还要嫁给漓洛的呀!”

    “更不行!”云墨一肚子的火,也不知道是在说嫁给漓洛不行,还是亲她不行,反正,今天他的火特别大。

    阿凝有些着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呢?她现在亲了云墨,而别人又不能亲她,她不是很吃亏?

    忽然,阿凝上前,在云墨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青涩没有技巧的吻将云墨的唇弄得红肿不堪。

    这是怎么个情况?

    云墨愣住了,

    墨云愣住了,

    小狐貂也愣住了。

    “哈哈,这下子我就不吃亏了。”阿凝得意洋洋的说:“我也在你的唇上盖了章,以后,这里只准我一个亲,不允许别的女子亲。”

    墨云一惊,以为主子会大发雷霆,谁知,云墨却认真郑重的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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