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守护者的出现

      正在白驹惊讶走神之间,小小的蓝峻竟将通灵刀从龙台上取了下来,只见他那小小的一双手紧紧握着通灵刀刺向了还未从差异中惊醒过来的白驹。

    待到白驹反应过来时,蓝峻双手握着的通灵刀已经马上要刺到他身上了,这时,他再想后退或防御已经来不及了。

    白驹看着身高只到他大腿处的小蓝峻,小小的他双眼中迸发出来的邪恶之气还有筮人的霸气竟压的白驹喘不过气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至邪至恶的人竟然拿起了至正至善的通灵刀!不但拿起了,似乎还能操控它!

    散着白光的通灵刀看上去竟如此的凄寒。完全失了详和神力。白驹自知此时此刻他只有被刀刺伤的份了,便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安静的闭起了眼睛。认命了吧……为了那女子,也值了。骤然间,白驹心中,浮现起那个如月光朦胧的女子,那份美,美的罪恶。

    却又半晌不见疼痛袭身。他缓缓睁开双眼,竟看到小蓝峻已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映着眼下洁白的肌肤上落着暗影,天使一般纯静的脸孔,无害而圣洁。

    白驹竟看到通灵刀握在一个黑色西装糟蹋而丑陋男人的手中。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的样子;那男子面目狰狞,脸上布满了与年纪不相仿的疤痕,分不出是皱纹还是伤痕;他面无表情,态度冷漠,可眼神却像鹰一样的锐利,直勾勾的盯着白驹。

    白驹神情有些慌张,他从口袋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制方帕,手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颤抖,他举起手试向自己的额间,额头上竟已汗如豆大。

    倾刻,白驹又回复了祥和温雅之气,他虽算不上什么绝世美男子,可与这黑衣男人相比较,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突然,一把苍老而生硬的声音在房内的空气里飘荡,说话间,那语气不带温度,还带着几丝威严与不悦“白驹,你差点铸成大错!这个孩子是谁?”白驹看着眼前的黑衣男人。看似是在听黑衣人说话,可是却不见黑衣人开口。

    白驹声音如沐春风般温和,可是他的声音却明显比平时铿锵有力得多,他说“这是我所至爱女人的孩子,他将在白家长大成人,而我是白家的主人。我已经做好了决定!”白驹言下之意就是说,反正他已经决定让这孩子留在白家,即使他闯再大的祸。

    那黑衣男子如鹰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笃定的白驹。半晌没有任何举动,让人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突然,黑衣人大笑开了,他的嘴张开了,冰冷可怕的脸也有了缕缕暖意在荡漾,他开口声音竟也是温柔而多情,他说“哈哈!白驹,你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就为一个女人,你就要如此对我见外了吗?”

    这黑衣人原来也是神者的守护者,与白驹一样,也已追随神者无数个日夜。他们都曾跟着神者出生入死,血雨腥风中一同渡过。如今神者入灭,白驹继续用神力拯救世人,而他则化身成为通灵刀的护卫,等待通灵刀自己去选召新主人。也就是神者的转世。

    白驹听了黑衣男子的话,脸上有几分歉意,他的大手拍了拍黑衣男人的肩,不好意思的说“兄弟,你也知道的,雪子……她对于我来说,跟普通女人不一样。她是我可以用一切去做交换的女人。包括我的命!”白驹说这话时,眼睛专注而深情,可想而知他对雪子用情之深。

    黑衣男人摇摇头,打趣的说“没想到风流一世的白驹究也会裁到一个女人的

    手里,而且这个女人还为别人生了孩子,这孩子却偏偏还要在你眼皮底下长大”

    白驹苦笑的说“神乐,你不明白,雪子她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爱,爱就是不论她做了什么你都愿意去帮助她;去体谅她,去包容她;不论她心中有没有你,你都希望她快乐;你会无悔的为她做任何事,这就是爱”

    黑衣男人的嘴没有动,脸上也没有了表情,他突然又回复了冰冷,房内又飘起了那阴冷苍老的声音“我神乐只是通灵刀的守护,我不允许任何主人以外的人触碰它!即使是曾与神者最亲密的人!那也不行!”

    白驹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定住了,像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般。他问“神乐,你说什么?曾与神者最亲密的人?什么意思?”

    被白驹叫做神乐的黑衣人目光扫向了倒在地上安静熟睡的小蓝峻。他眼中迸发着异样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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