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白与黑的阴谋

      “怎么,发什么呆呀?我的小少爷。”

    那娘娘腔的一声矫矫的问话,即刻将栩杰尔拉了回来。

    “难道我说想你,你信吗?”

    唷,两人能开玩笑了,那小子没事吧?

    呵

    “想不通小猫咪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来找我的事?”那娘娘腔忽然一反常态,口气中带着些许沉重和严肃。

    “没,没什么。不是啦。”

    “真的不是?”那娘娘腔继续追问着栩杰尔,像是在挑逗一般。

    “那是因为他只剩下半颗丹元了。”那娘娘腔突然的开口自顾自的回答着。

    “为什么他只剩下半颗丹元了?为什么会是半颗?这样也可以?”栩杰尔对那娘娘腔自顾自的回答很在意,好奇心强烈的逼迫的追问着。(强迫症患者)

    “因为这个白痴,一直就不喜欢多修炼丹元。最重要的是,他一遇到事情就会不顾自身的安危,逞英雄的不顾一切把自己的生命分了出去。所以现在只剩下半颗丹元喽。”

    “那家伙一直就是这样,一遇到什么问题总是冲在最前面,就算是受伤了也不想让人知道,有什么事情都自己藏着掖着自个处理完再说,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其他人的。就像是对那家伙一样。”

    “那家伙?”

    “就是你这小笨蛋啊。”

    那娘娘腔好像摸孩子一样使劲的压着栩杰尔的头。——“好重,很不舒服诶。”

    “你真的打算要和我们一起出发了吗?”栩杰尔表出个认真严肃的模样问着。

    “当然啦!你这个小笨蛋。”

    那娘娘腔的又是那样老是摸着栩杰尔的头顶。因为他的头摸起来很舒服嘛。(\(0^◇^0)/)(他是把栩杰尔当成宠物了吧!)

    正说着,栩杰尔感觉到了周围好像有些东西在盯着自己。栩杰尔朝直觉的方向走去。忽然,窜出的一只小家伙蹦跳到了那娘娘腔的怀中,娘娘腔抚摸着那小家伙,顷刻,刚隐隐感觉周围的所有盯着的眼睛都窜了出来,蹦到了娘娘腔的头顶,肩上,跳到了怀中,手上,满身都挂着,整个一个游乐园的宠物公公。

    “这里好像需要你。”栩杰尔说着。

    那娘娘腔眼中带着不舍和担心,就像是要和孩子分离的父母一样。忽然,蹿娘娘腔怀里的那小家伙朝娘娘腔的脸啄了一下,说是啄准确来说应该是小家伙们的吻别礼。——“没事了。他们可以照顾自己的。”说真的自己已经好久没离开这里了,没离开水洁花在的森林了,自己真的有点闷了,嗯!守护着过去当然孤独,只知道是无了期的等待。不,应该是守候,自己在守候一个重新的开始。

    “吾,‘三青罕车·西五宫·戌·尧阳·毕月’今追随吾王‘阵·谷·栩杰尔’,托吾身魂,拘缚吾之一切,羁缔血约。”

    罕车:为月,为鸟。为西方第五宿,又名“罕车”,相当于边境的军队,又“毕”有“完全”之意,故毕宿多吉。戌从官,季神也,毕星神主之。季神姓桑,名公孙,带剑,衣白毛单衣,毕星神主之。上治六丁,下治后城山此二治主酉生。

    三青鸟:传说为女神西王母的使者,共三只。又称三鸟。三青鸟是凤凰的前身本为多力健飞的猛禽,后渐传为色泽亮丽体态轻盈的小鸟是具有神性的吉祥之物。汉代画像砖上常见于西王母座侧。

    神话相传,远古时期天上有十个太阳,气候炎热,不堪忍受。首领尧派射技高超的后羿射落太阳,结果射落九个,太阳中的九只鸟随九个太阳坠落而死。留下一个太阳中的鸟有三只足,称三足乌,驾日车巡天,为先民视作日精而崇拜。三足乌化身为光明,象征太阳和生命力

    三天前......

    “给,这是我的魔法书。看样子小猫咪应该也有送你这个吧。”毕月说着递给了栩杰尔一本法书,“对了听说,你学法术时的出现了什么问题吗?找不到门路。”

    “嗯,太笨了老是学不好。三个多月,我要疯了。”看样子栩杰尔真的很困恼这件事,看来真是需要毕月来引导为他开解迷惑。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他的优劣,可能你的能耐不在这一点上呢!列如你有什么长处啊?”

    “我画画到是挺好的,可是这有个鸟用啊!现在我是在学习魔法欸。”

    “就是这个。你一直以为自己连最简单,最基础的都不能够做好,烦躁,急迫的心情惦记着时间,这样更加扰乱了你的自信,你可能想,我真是个大笨蛋,大傻蛋,白痴,废物......"(欸!够了诶,好了好了,越说越过分,太伤人了!混蛋(((‘□′))))

    “对,我就是个蠢蛋,天生的蠢,可是,可是......草泥马,轮得到你个娘比说我吗!”

    “好了,好了,别生气,说粗话可不好哦!”(切,自己多么高雅啊!什么屎啊!尿啊的,那会也不知道是谁骂的那么过瘾。)

    “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劣,你的优点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不就是想学好魔法嘛,快点成为法师,是那种幻想自己可能是什么幸运的家伙,或天生的聪明才智一下子就全学会了,不过这些可不可能你应该比我清楚。总的来说,你就是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好玩忘本,愚钝无知,要学识,平庸的还可以。要功夫,你这小身板瘦得跟猴似的风一吹就倒。要希望贪图捷径,你妄想!”(草。一连两次,还用那么一连串高雅的让人恼火的词。你嘛。老子要发火了。)看样子这个不识趣的家伙还在继续说着,“暴躁易怒......不过,还是不错的。你本性善良。可善良顶个屁啊!你很有画采,如果在人类那或许可以是个名师。还有.......”

    “你蛋逼啊!”

    栩杰尔终于爆发了,一拳打了过去却打到了什么。——痛啊!

    “痛痛痛痛,痛啊!”

    “你看,你本来连碰也不敢碰的刺猬石(刺猬一样带刺的石头)一下子就打碎了。这代表你其实有着无穷的潜力只是不知道怎么拿出来用而已,就像是一个没有钥匙的宝库。你坚持,坚持是找寻钥匙的必需条件。”(老套的说教)

    ——那是因为自己不知道会打到刺猬石上,是以为要打你这个混蛋才那么用力的好嘛!

    说真的现在栩杰尔可怜的已经鼻涕眼泪水咕噜咕噜的往下掉,手上一个小点,一个小点只是比毛孔大点却那么痛。

    “痛啊!!!!!”

    “你个混蛋!”“好啦。好啦,不痛的啦。男子汉大丈夫。”

    “不痛你妹啊!你来试试。我男你大爷......”

    ......

    坚持坚持坚持

    “草,当我没坚持吗?我练了三个多月,三个多月啊!我还是那么差劲,本以为我计划是第一天每小时五十下俯卧撑,接着就一天一天的加十,二十的慢慢来,可,可我居然连第一天也不行。混蛋。”

    尾炎王告诉过自己。自己必须加强锻炼体质至少得不是个病秧子,差不多等自己练出两块腹肌的时候就成功了吧。可那已经是遥遥无期。为什么,自己又不懒。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动气力感觉就胸口闷,生气发火的也一样,还会头晕眼花有时还会晕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体内似的。”栩杰尔终于说出了困扰痛苦的原因。

    “哦。让我瞧瞧。”毕月把着栩杰尔的手脉,“感觉没什么啊!你体虚寒气太重,只是这样可是.....对了,你上次决斗时会不会,也没见你晕倒啊!.”

    “好像,好像没有诶。那时我只顾得气炸了完全没去感觉它只是想着打屎恶心娘炮......”(唉,这娃子也不知道避嫌,当面骂人怎么好,没教养。当然是背后戳脊梁骨啦,使劲戳,使劲戳啦。( ̄▽ ̄)(^_^))

    “小可爱你说什么呢?”

    “哦,说你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这么说出口了。

    呵呵——啊!(以下属于天崩地裂的情景,他嘛嘛耶耶的自个想去,懒得写)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可栩杰尔仍然坚持着可却好像没什么效果。

    “不好了。那人类小家伙偷了空档自个跑了。”

    一大早的就有人发现栩杰尔逃跑了,是修炼太累了想开小差,还是耐不住性子,可是也可以和自己再商量一下嘛。——“不,他应该是知道到了什么。”

    ——被听见了!

    看来尾炎王昨晚的话被栩杰尔听到了。想必是那时他们俩都太激动太投入了,完全没察觉到栩杰尔就在门外偷看着。话说是什么话题居然让他们那样也察觉不到栩杰尔的存在。

    .......

    昨天夜里尾炎王和毕月相聚在一起,这是他们那么多年不相往来第一次毕月来约他。

    “诶。小猫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么对那小可爱是有何目的啊!。

    “你一早就察觉了,现在才问你表明应该已经知道什么了才来的吧。这段日子你可没少往主公那跑。”

    “呀呀呀。你真当他是主公吗?我怎么知道根据我了解的小猫咪可没那么乖啊!”

    一个门半掩房内有俩人真交谈着,气氛感觉没那么轻松,不自在。应该是要发生什么了。

    尾炎王没有作答。不吭声着。

    “哎呀还是老样子一被说中就不吭声,看来我没错咯。用不用我来说明提醒一下呀。”

    “你想说什么?”

    尾炎王对毕月的话带着敏感警惕语气。

    “一点也不可爱真是浪费了我为你取那么好听的名字,老是要我开口先。”——“曹你嘛呀。老子什么时候承认你那白痴的叫法”(吐槽中)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居然偷偷的花那么大得功夫在小家伙身上下咒,他现在的记忆和时间观恐怕糟糕的一团乱吧。幻咒扭曲了他的感觉,还把周围的气压都调控了,那小家伙怕是永远都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进步吧。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听你说。“

    “我只是想测量他的器量而已。”

    又撒谎

    ——“你,总是这样!”

    “我希望可以在这次的咒界中测验出他的资格。一个不怕死的人很稀奇,可一个几乎没有弱点的人却是更加珍贵,我既然要追随他就必须了解他的能耐。现在他最在意的就是时间,只要他可以克服自己放弃对时间的执念,那我就承认他,这样才是有资格做我尾炎王的王。”

    哦!原来这是一场测试啊!可弄得栩杰尔好苦啊。

    “只是这样吗?你又说谎,你好像从来都不喜欢和我说心里话,要么就是不说。要说就是谎话!你其实还有其它的目的吧!找寻。你想确认那小家伙是不是他,可你应该很清楚这不可能。”

    尾炎王无语,那娘娘腔却继续说着。

    “你不喜欢说出心里话,而那家伙喜欢,栩杰尔他说的话都是实话!可我在靠近他时窥探不到他的内心!”

    哦

    那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却很麻烦的问题。栩杰尔说的话是真的,至少他自己认为是真的。这些骗不过缔结契约的高位妖魔们。

    ——可是,栩杰尔他给出的答案却不是唯一的。在他不主动给予答案,自己去观察透视过他的主观意识,与他交流问出的答案却与原本的不同。

    他说‘天是白的,却又说天是黑’的。

    所以,如果自己发现了这些。尾炎王他一定也能发现到!那他和栩杰尔缔结契约是因为什么?有什么目的?

    “你我都有目的吧!”

    那娘娘腔对尾炎王说着。

    呵

    “你也不是一样,一直待在这里不离开,还不是相信那句可笑的话幻想着不可能的一起。”

    终于,尾炎王回话了。

    “对。‘永远在我们身边’。就是这句话。可你现在应该查出来了那家伙根本就不是。在他交谈中没有察觉到半点可能的味道。你现在要怎么对待那小家伙,杀了他,不可能吧,你已经和他缔定契约了。看来这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永远把他留在这里,可他一定不愿意。恐怕就算是那小家伙是他你也不会让他走的,因为你想他永远留在你身边。你这个自私的混蛋家伙!”

    (你错了,自己从来就没去想过栩杰尔会是‘他’自己想要的你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也不能知道!)

    毕月话还没喊出就被一双大爪压按在一边。

    “我自私。可你没资格管我!”

    “你果然很讨厌。一副暴脾气却可以被说成可爱,鲁莽的性格居然也能叫勇敢。带着一群渣滓围在这个地方,到处捕捉擅入着附近的家伙,后又杀掉,你是在找他吧,你找不到的,他才不会理你这混蛋。”

    被掐着喉的毕月居然还敢用那么责怪般挑衅,愤怒又莫名其妙的话对着尾炎王。

    “我没资格,你更没资格。你不是经常偷偷的在暗地里监视着我嘛。就是希望我可以帮你找到然后你就可以一个人独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很像你阴险的家伙。”

    “哼。是啊!”

    毕月此时却是那么沉静住。

    ......

    “不好。赶紧把他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