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太湖游

      吃过了午饭,母亲和杨铁心都多多少少有点疲惫,毕竟年纪大了,身子不如以前,秀宁和霜儿一路上劳累辛苦,一脸疲惫,看的我心疼不已,连忙安排她们好好的休息,长时间的相处让我和二女产生了深厚的感情,虽然她们经常把自己看成我的小丫鬟,但是在我心里她们是我的根,是我心中的小媳妇,仅次于母亲。

    穆念慈自从知道我是杨铁心的亲生儿子,心里非常的乱。每天出神的时候总是想到我,还有那天我在擂台上舍我其谁的气势,让她不知不觉的陷进了里面,但是面对我这个刚刚认的干哥哥,心里总是揣揣不安,是羞涩还是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平日里的豪气到了这个时候总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她心烦不已。

    本来杨铁心知道郭靖是郭啸天的儿子的时候,总是想把穆念慈嫁给他,可是郭靖不答应说已经有了婚约,不能够在娶,看看穆念慈也好象不是很愿意,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心中一直认为这是个遗憾。

    想到正好趁这个时候去那归云山庄去看看,随便看看能不能搞到一套房子,虽然我有的是钱,可是在这里不是有钱就能够卖到好的地段的,说到底还得靠这里的山大王啊。

    要去到黄容的师兄那里刮些好处自然不能够少了黄容这个机灵怪。

    “黄姑娘,郭兄弟今日我听说太湖上的景色非常的漂亮,反正现在闲来我们不如结伴一起去转转。”黄容郭靖自然没有意见,双手答应。这时穆念慈正好从这里经过,我心里一动连忙吱声喊到:“念慈,我和郭兄弟准备出去转转,你和我们一块去吧。”这些天来由于我的身份尴尬,我和穆念慈之间很少说话,我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我们之间的感情,尽量让她自然一点,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性格刚烈的女孩。

    穆念慈听了我的话,神情一愣,但是反应过来心中甚是高兴,,含羞的点头答应。

    见他答应了,我心中也是欢喜。连忙招呼郭靖黄容走人。

    太湖古称震泽,又名‘笠泽‘,是古代滨海湖的遗迹,号称‘三万六千顷,周围八百里‘,北临无锡,南濒湖州,西接宜兴,东邻苏州,历史上称为“五湖”,是指菱湖、莫湖、胥湖、游湖和贡湖。湖区号称有48岛、72峰,湖光山色,相映生辉,其有不带雕琢的自然美,有“太湖天下秀”之称。

    相传,远在四千多年前,我国治水祖师夏禹在太湖治理水患,开凿了三条主要水道,东江、娄江、吴淞江,沟通了太湖与大海的渠道,将洪水疏导入海。这就是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的“禹治水于吴,通渠三江五湖。”太湖水面辽阔,东西二百里,南北一百二十里,广为三万六千顷。

    太湖的美,美在有一个动人的历史故事,增添了迷人的色彩。据历史记载,春秋末年,吴王夫差打败了越王勾践,越王被吴王困于会稽,俘至姑苏,事奉夫差。后来范蠡献计,把民间美女西施献给了吴王夫差,使他朝歌夜舞,沉缅酒色,丧失斗志,终于使越王报仇雪恨,一举打败了吴国。“平吴霸越”之功,范蠡被封为上将军。但范蠡知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是封建社会的一条历史规律。勾践这个人可与之共患难,不可与之共安乐,现在声名至尊,功高盖主,如不激流勇退,恐怕难以善终。从中原回来之后,范蠡就向勾践说:“君王好好努力吧!请允许我从此辞去,以后不再进入越国了。”勾践诧异:“你现在要离我而去,这是为什么?”勾践说:“我听说,做人臣的,君忧臣劳,君辱臣死。从前君王受辱于会稽,而我之所以不死,就是为了辅佐君王成就霸业,现在君王的事业已成,而我该接受在会稽使君受辱之罚了。”于是,范蠡悄然离开了越国。有人看见,范蠡携带着西施,驾着一叶扁舟,出三江,泛五湖而去,杳然不知所向。后来,经营产业,家资巨万,成为富翁,世称陶朱公,寿终正寝。对于范蠡的功成身退,终得善果,历代的政治家和文人们感慨颇深,晚唐诗人汪遵写了《五湖》一诗,对范蠡的深谋远虑大加赞赏:“已立平吴霸越功,片帆高飏五湖风。不知战国官荣者,谁似陶朱得始终?”因此,太湖借范蠡和西施的历史传说更俱声名。至今,太湖里的蠡湖公园,陈列着各种碑刻和文物古迹,记载着历史的风云,当你在千步长廊里曲径通幽,移步换景之时,看着桃红柳绿的“西施庄”,眺望波光荡漾中的片片白帆和那如长虹卧波的宝界桥,更是让人们吊古追昔,遥想着当年范蠡和西施泛舟太湖的万种风情……

    “啊,这里太美了,要是能够一辈子都住在这里,确实不错,哎,杨康!要是你家以后安在这里,我可是要来常住的哦。你可要给我准备好房子啊!”黄容一副嚣张的说道,郭靖在一旁也是猛点头。看来他也被太湖的美景给迷住了。

    “好,但是这个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们问一下未来房子的女主人吧!”我一想以后我还要在上京和这里来回跑,又要闯荡江湖那有那么多的时间留在这里啊。

    可是说完我就后悔了,穆念慈小脸羞的通红时不时的用眼角瞥我一下,而黄容更是夸张小嘴张的大大的,一副我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样子,我看了就想揍她一顿。郭靖挠着后脑勺显然还没有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们可别误会啊,我是说以后我有可能经常不在家。”唉,看我这张臭嘴那壶不提提那壶,这不是典型的欲盖弥彰吗。看着穆念慈羞的快要把头闷到胸口了,我也不在解释了,反正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几人做着小船,也不管它任它自己飘摇,时不时的闹个笑话,讲个典故到也自在。

    一艘大船,慢慢的向我们这个方向开了过来,上面站满了人,各个都是彪形大汉,头上扎着红巾,手里拿着大刀,要不是我清楚的知道这个时代是在宋朝,还以为是红巾军呢!

    船头上站着一个青衫武士,腰件别着一把剑目不邪视的看着我们,让我们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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