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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22(被变本加厉的狂妄天使强制深喉)
    修长的手指钻入发间,压着她的脑袋将粗长的壮硕挤入喉道深处,藉由唾液和前精的充分润滑,被沾裹得黏滑不已的欲根放肆地便在喉咽里进行起反覆抽插的动作。
    在行刑官大人带着撩人喘息的性感呻吟声中,肏入嗓子眼的巨根忘情又猛烈。
    後脑勺被一双宽阔大手紧紧摁住,顾小雨低声哼呜着,不只被插得掉下生理性的泪水,纤细雪白的脖颈还一次又一次遭阳具撑出可怜的柱状轮廓,用手抓紧审判天使质感极佳的黑色西裤,因为侵犯进来的肉棒後来几乎都是尽根没入,她的鼻尖甚至在数次前倾时直接蹭上对方根部湿漉漉的卷曲耻毛。
    她的喉咙里全被兴奋到勃勃跳动的粗大性器占满了,挨了几记狠肏,才终於找到能让自己不那麽辛苦的角度和换气方式。
    漆黑的毛发磨得唇上麻麻痒痒的,胯部传出的强烈雄性气味也跟着充盈在鼻间,她抓皱了手心里上好的料子,被越来越快的捣弄撞得浑身哆嗦,嘴里被干得颇狠的同时,双腿间的秘密花园也不动声色地在裙下悄悄淌出大量淫蜜。
    她觉得自己肯定有哪里坏掉了,不然为什麽受到这狗天使的粗暴对待还一点抗拒的意思也没有,反倒脑子不正常地尽量放松了自己,让温热湿暖的喉道能完美包覆住来回抽插的凶悍阴茎,还像个最低贱的性奴一样,顺着他的压制主动且卖力地吞咽起口中的热烫。
    勃起的巨根奸淫着她的喉咙,闷沉滑腻的插入声从闭不起来的唇瓣间色情涌出,动弹不得的舌面被肉棒上的浮凸青筋摩擦着,她注意到对方挺腰撞入的力道和速度都在持续增强,在泪眼迷蒙之际断断续续地用鼻子呼吸着,她艰难地接受了这快要将自己嘴角生生撕裂的过份肿胀。
    「阿迦塔……阿迦塔……阿迦塔……」浸染在狂气和欲望里的嗓音呼唤着她的名字,像台坏掉的收音机般频频在深喉间重复不变的发音,在剧烈的晃动里抬起红通通的双眼朝上看去,从壁垒一样的腹肌再往上,越过隆起的胸肌和紧绷的颈部线条,一双承载了无尽深渊的金眸就在那里等着她。
    比爱慕还要更饥渴,比眷恋还要更直白,在那双倒映着自己狼狈身姿的金色瞳孔里,她看到并非雄性自以为驯服雌性的肤浅喜悦,而是另一种甘愿拉扯着让彼此在欢愉中共同堕落,就算最终会导致双双溺毙也在所不惜的偏执索求。
    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瞬间握紧一样猛然收缩,她在这道狂妄视线的凝视下抵挡不了地迎来第一波高潮,汁水泛滥的花穴抽搐着喷出大股蜜液,即使夹紧颤抖的双腿,也无法阻止香淫的涓涓细流沿着腿缝滴落,在底下的地毯上漾开大面积的深色羞耻痕迹。
    坐在床边的天使肯定也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因为嘴里的硕大忽然就在这一刻变得暴躁起来,凶猛得就像被启动了什麽开关,让总算意识到自己天真的她终於明了到,先前的抽插幅度,竟然已经是对方手下留情後的收敛表现。
    「妳喜欢被我用性器这样肏干……?」吐出淫秽的用词在她的哀鸣声中加快了侵犯的节奏,俊美的天使用找不到半丝理智的瞳眸凝视着她,他甚至进一步站起身压迫过来,半弯着身躯将她笼罩在他全面笼罩过来的阴影当中。
    张开的巨大羽翼纯白而洁净,在拱起的健硕肩背之下,坐在地上的她娇小得简直就像初生的某种弱小动物。
    但又虚伪而淫乱地,会在自己被成年野兽拿口腔当交媾部位使用时,偷偷收着腮帮子对插进嘴里的肉棒又吮又吸。
    被她这样矛盾的反差激得掠夺欲望更盛,约斐尔跨步向前,对着这张哭得梨花带泪的小脸肉棒硬得简直就要爆炸,抱着她的脑袋激动地耸动自己的腰胯,他无暇去在意这次之後她是否会在未来拒绝提供类似的奖励,但他更按捺不住自己即将爆发的精关。
    脉搏里汹涌奔驰的血液冲向下体,他独自行走在世间百年的冷静沉稳,在面对的人是她时根本连一秒都无法维持。
    抓着那状似无辜的孩子发疯般撞击她的小嘴,他压着她按向自己的下体,迷恋地听着身下变调的哀鸣和吸气的鼻音,在重重捅了她咽喉十几下後,他在最後一个深入时死死压住她的後脑,然後在野兽般的嘶吼声里强逼着她在自己绷紧的大腿间迎接灼烫的爆发。
    从马眼喷射而出的浓稠源源不断地被灌往食道和胃部,温热的精浆冲刷过喉咙,量大到让无助的她咽了好几口都没能等到结束,或许是在吞精过程中出了些差错,感觉到喉咙深处那里紧紧一缩,还没等眉头紧皱的她伸手推人,他那尚未软下的巨根便率先抽离出去。
    顾小雨确实是呛到了,注入喉中的热液有不少流进气管,肉棒甫一退出,她就捂着口鼻难受地低下头来咳个不停,掌纹被一层白白的浊液盖过去了,现在她的手心里全是刚被喂进来的天使精液。
    分神之间莫名其妙地被热呼呼的液体啪答啪答溅落在身上,她嘴里和唇边的精液都还没吞下去,就又被头顶上那根大肉棒射得发间和胸前一片黏糊,等到脸蛋潮红的她再度抬起头时,粗喘个不停的狗男人手里还用力握着湿漉漉的肉红阴茎。
    脑袋晕晃一片的她,还未明确注意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麽。
    「咳……唔……约斐尔……大人……?」双眼迷离地看着被掐到血筋暴涨的肉棒,毫无防备的她不解地眨了眨眼,就看到脸色带着痛苦隐忍的对方气喘吁吁地撸动起肉棒,将特意留到最末的白浊尽数撸出来射到她脸上。
    迎面喷来的热液让她下意识闭紧了眼,霎时就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眼皮上的一阵暖湿,相似的触感又紧接着在脸上的不同部位发生几次,当黏稠的液体片刻後顺着重力流下,温暖地滋润着面部肌肤时,觉得应该已经不要紧的她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脸上是带着新鲜热度的光明生物精华,眼前是铃口还在微微翕合,即使被冷白的手指圈着仍在散发出烫人热气的伟岸肉柱,她怔了一下,抬头望着一脸餍足的审判天使,半晌後才麻木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仅是想要给予侍奉奖励的她,竟然被自己豢养的天使给加码颜射了。
    【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23(成功躲过挨打命运的前任行刑官大人)
    「约斐尔……」幽幽的呼唤从顾小雨口中吐出,这次没再使用充满讽刺意味的敬语,而是口吻明显不善地单独叫出人名。
    在足以拼凑出对方名字的几个音节间,湿润的嫩红唇瓣蠕动着分分合合,正好把从颊边淌下的一缕白浊接入嘴里,不知是不是在他胯下吞食了太多精液,还是满头满脸的湿滑已经让她分不清流下来的究竟是汗水还是精浆的缘故,没把注意力放在这里的她竟再自然不过地将其纳入唇间,还未曾发觉嘴中的异样。
    小小的舌头和嫩唇被精水沾染得粉粉白白的,衬着眼尾晕染开来的蔷薇色嫣红,状似无辜却色气满溢的淫乱模样,完全足以勾起所有目睹雄性的侵犯本能。
    视线从头到尾都死死盯着她的约斐尔,瞬间感觉自己又硬了。
    开口才发现遭遇过粗暴顶弄的喉咙已经让发声变得沙哑不已,甚至连说话都会残留不久前被肉棒插哭的泣音,顾小雨愣了下後蹙起眉头,兀自懊恼於这般软糯可欺的嗓音,并未察觉到头顶急促粗重的喘息在不知不觉间收敛了许多。
    就像是狩猎中的猛兽靠近猎物前的匍匐而行。
    本想用阴冷得如同地狱恶鬼的低唤来警告对方,却因为这充满误导性的声音,转眼变得像是欲求不满的她在控诉满腹委屈一样,她不悦地啧了一声,伸手揉了揉还遗留着性器鼓涨感的喉咙,脸上表情颇有几分恼意。
    被半透明的白浊浇淋到满身狼狈,坐在地上的她视线上抬时,正好将对方湿漉黏腻的下体映入眼帘,亲眼见着原本圈握狰狞巨柱的手放松开来探向自己,她还没发作饲主权威被挑战的不快,下颔就被带有热度的指节轻轻支起。
    温热黏滑的触感从与他相贴的肌肤处传递开来,箝制自己的劲瘦指尖还留有套弄性器时的灼烫馀热,向前半步的他让她紧紧倚靠着自己的大腿,俊美的审判天使开口说话时,半软半硬的肉物就大剌剌地贴在她红晕未褪的颊边。
    「我的阿迦塔……」突突跳动的亢奋脉搏,不闪不避地透过茎身那层皮肉传导至脸上,身周即将暴起的魔力涡流在刹那间混乱了,被这不要脸的大胆贴近弄得面颊骤红,顾小雨呼吸一滞,没能及时阻止他轻轻挺胯,用湿黏的龟头在自己脸边亲昵蹭动。
    「妳用这种声调和口吻说话,莫非是想向我这条被豢养的家犬撒娇……?」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行刑官大人背上的几对白翼在阴影中看来好似被染上漆黑,在昏暗中熠熠生辉的金色瞳孔亮得犹如清洗过的玻璃珠,但那里面袭卷过来的炽烈感情,却狂热到彷若是想将她连皮带骨拆吃入腹。
    「我不是……!」额上青筋一跳,顾小雨本能就要反驳这条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的变态蠢狗,没成想自己却忽然被他绕过腋下的双手一把抱起,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一样被抓起来带离原地,连伸直的脚尖都碰不到地面。
    在他迈步走动间被臀下抵着的肉棒一戳一戳的,她眼睫一阵乱颤,想要推开身前的热烫怀抱,却在碰到那泛着汗水潮意的健硕胸肌时被诱得失神了片刻,等到被摁上房里唯一的那张长桌时,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错失了遏止他的最好时机。
    背後是铺着精美桌巾的冰冷桌面,面前是和自己有着不小身形差距的半裸偏执天使,被虎视眈眈的视线瞬也不瞬地盯着,如同被人用眸光舔舐着裸露在外的每一吋肌肤,感觉被冒犯的她当即就曲起一条腿,果断地踢向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标致脸蛋。
    只是什麽都还没踹到,她的脚踝就被一只从旁伸来的大手紧紧抓住。
    「放心吧,不管是或不是,我都会尽情满足妳的……」唇角微勾,宠溺地朝她露出了浸染病态眷恋的笑容,侧过头的天使当着她的面探出腥红的舌尖,低下头就吻上她纤细莹白的脚尖。
    湿热的舌头沿着小腿一路上舔,在所经之处恣意引发令人酥麻的颤栗瑟缩,趁着她分神的瞬间熟门熟路地把另一只手伸到没有多加设防的法袍下,覆着茧子的手指灵巧地动作着,很快就攀上柔嫩腿根,绕到她腿间把吸饱骚水的内裤拉扯褪下。
    随着溽湿衣物啪的一声落在彼此身後,肩宽腰窄的行刑官大人也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高大身躯覆盖到她的上方,纯白的羽翼欢欣地拍打了两下,神圣又堕落的样子很是夺人眼球。
    被摆上餐桌的她,在他眼里毫无疑问就是一道等着被享用的鲜美珍馐。
    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软肉当即便被肉杵亲密压上,用重新勃起的阴茎紧紧贴着阴阜,不顾她的抗拒快速又淫猥地耸动起来,满眼欲色的行刑官大人宛如已经开始性交般将自己贴着她放肆摩擦着,直勾勾地用贪婪的视线紧锁着她,还大方地从两片薄唇里吐出痴狂而不知羞耻的火热呻吟。
    有力的腰胯在粗暴挺动间撞得雪白臀瓣肉浪频频,结实的胯部很快就拍红了她的花户,连底下的柔嫩也未能幸免,剧烈摇晃的长桌底下,四根桌脚彷佛在发出抗议般不断发出闷沉的碰撞声响,若是此时楼下的客房也有旅客入住,难保不会猜出上面这里正在发生什麽。
    即使没有直接插入,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演变为真枪实弹的肌肤之亲仍让习惯性爱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淫浪的透明汁水一股股涌出小穴,得到充盈的润滑,肉刃的滑动幅度更是比前一刻猖狂了不知数倍。
    本来就没有得到确切满足的欲望,遇上这淫乱不堪的亵玩後顿时被激得更加无法平息,顾小雨面色通红地听了满耳他快慰间又带上几丝疯狂的喘息,挣扎的力道渐渐就变得力不从心,原先还能稳住的呼吸频率亦是跟着紊乱,无处安放的手指焦虑不已,最後无措地只能揪紧身下丝绸般的柔滑。
    「哼嗯……」肿胀勃起的巨大性器碾开花唇,挟裹着霸道力劲狠狠压过充血的通红珠核,她按捺不住地发出变调的嘤咛,没来得及发泄的怒火被强势打散了,现在急於得到扑灭的,反倒是另一种涵义上的火苗。
    【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24(在淫乱的餐桌上被操到汁水横流)
    「约斐尔你这……王八蛋……哼嗯……!」腿间湿漉漉的大家伙摩擦得又重又快,爬满粗砺浮凸的柱身热烫得吓人,被情欲旺盛的天使压在餐桌上强硬蹂躏着楚楚可怜的花户,顾小雨被他顶胯的粗暴力道撞得一晃一晃的,就算迷离的眼眸中迅速浮起一层动情的浅薄水雾,仍耐不住别扭地朝他吐出被勾起欲望的那丝不甘。
    脸蛋潮红得彷若快要滴出血来,连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染上几分嫩红,染上汗水和些许白浊湿意的长发略有些凌乱地铺散在长桌上,这样秀色可餐的她即便在性器磨蹭间断断续续地开口骂人,夹杂着急促喘息的喝斥也只会像催情剂一样,进一步诱升起侵犯者想要对她多加摧残的念头。
    对着身下这骚穴都被肉棒磨到舒爽得花液横流却还强撑着一口气死鸭子嘴硬的孩子,被点名的约斐尔很清楚自己该怎麽做。
    没有分神回应她的斥责,俊朗挺拔的审判天使重新直起上半身,如同要更清楚观看她的淫乱媚态般站立在桌边挺腰耸动起来,手掌抓住两条嫩得彷佛可以掐出水的纤腿往两旁掰得更开,他用牵连着无数黏丝的粗壮肉棒在她阴阜上狠狠碾压而过,蹭得桌巾上的她颤栗着缩起肩膀,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无助哼咽。
    兴奋肿胀的勃起好似不知疲倦般次次使劲磨过娇嫩的花户,蹭得她流下来的汁水多到把乾净的桌巾溽湿一大片,布满万千条交感神经的红肿花核几乎要被肉棒摩擦至破皮,在她大腿抽搐着迎来高潮之际,硕大的龟头猛地抵上了喷出甘美蜜泉的小穴。
    「不!现在不行……呃啊……!」穴口一被硬物碰上就察觉了对方的企图,刚攀到顶峰的顾小雨惊慌地拱身要阻止桌前那狗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可对方却摁着她的大腿将她向下拖去,不管不顾地用壮硕阴茎直接肏进她还在连连痉挛的软嫩。
    她感觉自己像被生生劈开了,那长驱直入的饱胀肉刃连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凶恶到就这麽撞开绞缩在一起的媚肉插进腔穴,大肉棒顶着深处喷出的潮吹水液悍猛快速地抽插摆动着,她本就泥泞不堪的下体如今更是黏腻淫秽到根本令人无法直视。
    这种情况下谁都没有办法显得游刃有馀,捅进去的前端被大量液体浇淋着,鼻间满是身下女体散发出来的淫香甜骚,一碰到她就犹如失去所有自制能力的行刑官大人绷紧全身肌肉压抑低吼着,结实健硕的冷白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就像蜿蜒在皮肤上的初生细蛇。
    他把她曳到餐桌边缘,在要掉不掉的失重感间诱使两条匀称笔直的雪腿缠上自己腰际,挺动的腰胯像是在打桩一样噗哧噗哧地狠干着发浪的穴心,从交合部位溅出来的水花打湿桌下的地毯,也把他们的下体沾染得到处都是晶莹水珠。
    金色瞳孔死死盯着持续受到肉棒暴戾侵犯的幼滑嫩穴,身形高大的审判天使低头看着在自己性器进进出出间已然无法闭合的可怜穴口,欲望沟壑得到填平的满足让一道带笑的弧度攀上他唇边,俊美程度形同雕刻艺术品的脸庞亦在欲念玷污下跟着扭曲。
    犹如大理石般苍白的肌肤,因为侵犯她得到的汹涌快感而在血液奔流下微微染上红晕,虽然只是比原本的死白再健康一点的色泽,也足够让这具完美圣洁到没有半分烟火气息的躯体,与人类之间的界线再模糊些。
    「阿迦塔,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扳起她因过份暴虐的撞击本能紧闭双眼的小脸,约斐尔在那双迷蒙泪眼睁开时俯身吻了上去,不在意她才刚用这张嘴含过自己的阳具,宽厚的长舌就亢奋地搅动起温热湿滑的口腔。
    被她双腿圈住的劲腰压着底下的小屄死命耸动着,他把他们身下的长桌撞击得碰碰作响,连她的胯骨都发出咯吱抗议,在她飙高却被自己唇舌堵住的失控尖鸣中顶开了宫腔,回忆起宫交快感的他眷恋不已地便把尺寸骇人的性器强行撞进人类女孩娇嫩脆弱的可爱子宫。
    舌尖上有血腥味传来,混乱流窜的欲望让他片刻间分辨不出疼痛与快感的区别定位,缠绕着她的小舌尽情吸食着这张嘴里分泌出来的甜美津液,他陶醉地同时进犯着她身上身下的两张小嘴,就算隐隐尝到自己腥膻的残馀精液也甘之如饴。
    一双纤盈小手像来自深渊的藤蔓般缠上他的後颈,桌上的柔软身体也跟着不依不挠地紧紧贴合上来,虽然双方肌肤间的距离在这一刻拉到了最近,但老实说这样没有着力点的姿势并不方便他挺腰肏她。
    欲火上涨的两个人,把这点焦躁都发泄在激烈交缠的唇舌之间。
    包裹着肉棒的嫩穴忽然一个蠕动收缩,夹着他突突跳动的阴茎吐出一股温热的黏润蜜液,被激得头皮发麻的行刑官大人咒骂一声,扯下身上的软玉温香就把她蛮横地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趴伏在到处都是深色水痕的狼藉长桌上。
    顾小雨还没来得及稳住自己,就被从後方大力干入的孽根插得小腰差点软下,她用手臂撑着桌面想支起身体,这巍颤颤的动作就让身後擅自妄想脑补的天使误会她是要爬离自己,而急迫地加重了肏进来的力量和速度。
    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後面伸过来,像无情的枷锁般紧密扣在她咽喉的部位,虽然不至於影响呼吸,箝制的意味却分外明显,她那个深怕自己被抛弃的交媾对象将赤裸的胸膛贴在她背部,一边伸舌舔弄着她被控制着微微侧过去的脸颊,一边在湿润黏稠的激烈插穴声中把她干得头昏脑胀。
    趴在这几天他们偶尔还会一起进食用餐的长桌上,被重重捣进子宫的狰狞肉棒撞得腰都直不起来,她用无法连成字句的颤音呜咽浪叫着,直到窗外的雨声变小,都没能从对方胯间爬离出来。
    「我的阿迦塔……我会让妳变成我的所有物……永远只属於我一个……」疯魔似的呢喃从卖力挺动腰杆的天使口中低低溢出,强烈的快感浪潮终於让他乖顺臣服的假面出现一丝裂缝,露出底下蠢蠢欲动的重度偏执。
    落下的唇瓣如同是想将这誓言烙印在她身上一样,沉迷地沿着湿痕遍布的颈项流连不去,即使不用照镜子,顾小雨也知道她的脖颈大概已经充满他留下的标记痕迹。
    她觉得自己一定也是被快感冲昏头了,不然怎麽连这种充满病态痴迷的自言自语,都能让自己因为感受到正在被深深爱慕着,而在急速跳动的心跳中悸动不已地感到满足。
    ひīρㄚzщ.cδ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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