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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八丶圣堂神使
    整理纪录文件到一半的下属忽然停止手上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虚空发呆,杜马眯眼瞧了会都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抱胸斜靠在墙上,默默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後,才终於走下通往文本储藏室的阶梯。
    「夏洛特,怎麽了?」宽大的手掌按上少女单薄的肩头,引来一阵像是受到惊吓般的细微颤晃,燃了一半的油灯悬挂在他们头顶,透过幢幢摇曳的灯影,他能看见对方铁灰色的修女服下,那雪色的纤细脖颈正在往外冒出一颗颗小疙瘩。
    嘴角微微一勾,对这个似乎很反感自己,却老是摆出一副淡漠模样的新晋修女,他心底盘旋多年的隐密饥饿感在鲜活地蠢蠢欲动。
    女孩身形纤瘦,和其他铁修女比起来,她的年龄稍微年轻了点,修女服也遮掩不住的丰满胸型在以铁血教育闻名的修道团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她身上那股冰冷气息让她毫无阻碍地融入了这支静默的团体,尽管还是个新人,但做事态度还算值得信赖。
    作为神殿最高行刑官的副手,在那位大人回归之前,处刑部的所有要务都是由他来负责,一开始这个从外地晋升调来的新面孔对他而言不过就是路边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没想到後来却像是在夜里悄然绽放的蔷薇花一样,不管走到哪都能散发出引起他注意力的迷香。
    「……没事,非常抱歉。可能是有些困了,稍微失神了一下。」藉着将纪录册翻到下页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拉开与他手掌间的距离,态度冷淡的年轻修女低下头,往旁边迈了一步,继续潜心顺理起手上被打乱编码的书册。
    没有询问为什麽过去检查完就细心存封的纪录册如何会被弄得乱七八糟,也没对深夜里只有自己一人还要负担无谓工作的事实提出异议,即使遭受不平等的对待,沉默寡言的少女仍像个哑巴一样,并不开口抗议,仅是在以为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鄙视轻蔑的眼神,然後一声不吭地承担这一切。
    这是一朵高岭之花。
    倔强而孤芳自赏,高傲得让人忍不住想将这抹美好揉烂折碎。
    心脏跳动的速度在加快,像是终於体会到了除了给予他人处刑之外的愉悦,腥红的舌尖舔了舔好看的薄唇,个性与自己上司一样糟糕恶劣的男人盯着少女的背影,眼瞳里闪动着阴私的光。
    再次走到身高只及自己胸口的下属身後,杜马状似不经意地张开双手,把自己结实的手臂支在桌子的两旁,虽然是一副越过她的头顶观看工作进度的样子,却也将浑身僵硬的修女牢牢禁锢在充满自己气息的领域之中。
    「这里的核实数字错了,一会更改一下,别让不正确的纪录留存下来……还有这边的注解,找个时间重新誊过,墨水颜色太淡……」如同从背後拥抱般将下颔放在她的头顶,他指着她手上的书页,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过於贴合的距离让身前的少女浑身僵硬,仅是像是个指导下属的长官般,十分尽责地给予建言。
    只是指导着指导着,先行按捺不住的,终究还是这名有着好看皮囊却满肚子坏水的俊美男性。
    像个猥亵女性的恶俗老头一样弯下身,将高挺的鼻子耸动着凑上她颈间,他张合着唇瓣,从书页上移开的手反握住其中一团软绵的胸乳色情地挑逗揉捏,刀削般的俊脸贴靠在她细腻的脖颈肌肤上,他嗅闻着从衣服内侧散发出的迷人体香,像个陶醉於美酒的品酒人,细细享受着最符合自己爱好的一款甜美香醇。
    水滴状的乳房很饱满,嫩得能让手指深深陷进去,又沉甸甸地让他一手都无法掌握,掐弄着乳尖末端的那一小片凸起,他感觉到自己呼吸在加重,血液也正往下方那个不可言说的器官集中。
    虽然自觉有愧於那位大人的栽培,但这孩子的身体,真的该死地太过美味。
    「……杜马大人,约斐尔大人今日宣布过,禁止男女之间有任何非必要的肢体接触。」打断他兀自享乐的时光,女孩将手中的书页攒紧,尽管死死握住的拳头在颤抖,清冷的嗓音却彷佛感受不到他明目张胆的性骚扰般有礼而疏离,这一幕落在男人眼里,固执得令人发笑。
    「没错,那位大人发话时我就站在旁边,自然记得一清二楚。」带着老茧的大手熟门熟路地隔着修女服抚摸着少女紧绷的身躯,男人向前一步,起了反应的勃发阴茎就抵在她腰臀後方,暧昧的来回磨蹭着。
    「不过亲爱的夏洛特,你接下来的任务可是要替许多人检查她们最珍贵的贞洁是否还在,这麽重要的工作,没有经验丰富者事先带你练习,难保不会出了差错。」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她按倒在堆满纸页的桌面上,在处刑部内掌握第二大权的男人低声轻笑着,勾起的唇角危险又邪恶。
    「我的身体您不是已经……哼嗯……检查过许多次了吗……」铁灰的裙袍被掀起,拉高了堆积在纤盈的腰肢中段,少女本来还能强装镇定,但当粗砺的手指隔着底裤揉上花蒂的刹那,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溢出短暂的哼咽。
    「你是想说我特别偏爱你吗?」老练地用中指在凸起的小核上转动摩擦,杜马的声音听来愉悦,手上的节奏却蛮横专制,被他亵玩过无数次的娇嫩花心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对外界触碰十分敏感,被残忍地玩弄了好一阵子,当他把她的底裤褪至大腿中间时,透明香甜的蜜液已然违背主人的意愿,径自从嫩粉色的秘处缓慢淌出。
    吐了口唾沫在手上,他将液体匀开,带着湿意的手指便插入了少女紧致的花穴。
    「嗯……啊……并不是……」匍匐在桌面上的纤细背脊弓出两侧漂亮的蝴蝶骨,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反驳带着濒死的薄幸美感,让人对蹂躏她这件事欲罢不能,即使被他用手指侵入过无数次,少女每次的反应仍跟第一次一样,明明害怕到腿都在打颤了,还是嘴硬地不说出求饶的好听话。
    但是和最初连舌头都难以插进去的紧窄相比,现在揉弄下花核,就能靠着体液勉强挤入两根手指的紧实小穴,已经算是有了天大的进步。
    游走在幽径中的长指刮蹭着层叠的暖热腔肉,很快就面临到性交前的第一层阻碍,他万恶的指尖施力抵着那层薄膜,慢条斯理地滑动着,俯身咬住少女的耳珠,性感成熟的喘息就喷洒在她神情难堪的精致小脸上。
    「感觉到了呐,夏洛特的处女象徵……」
    一百二十九丶圣堂神使23(被摁在桌上肆意玩弄)<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简体版)(触手君)|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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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九丶圣堂神使23(被摁在桌上肆意玩弄)
    少女像一根绷至极限的琴弦,连呼吸都急促而轻浅,似乎在害怕一个不小心,她最为重要的贞洁象徵就会被身後的恶徒毁去,为了减缓被进入的疼痛,大量的花液从她穴心深处被分泌出来,滑润的液体裹满了进入体内的异物,男人用指尖轻捻着那层阻碍,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手指会不会被几乎要被多到流至地面的骚水泡烂。
    因为过於紧张的缘故,夹贴着他的那圈肉褶不时抽搐着死死缩紧,就好像天真地以为这样做便能将他排挤出去一样,享受着这惹人怜爱的抵抗,杜马俯身舔舐着她小小的耳孔,腥红的舌头像钻入耳道的蛇,舔吮间在她的鼓膜上发出令人害怕的恐怖响声。
    在不破坏处女膜的情况下,他的手指在少女的阴道内放肆地转动戳弄着,气味香甜的汁水彷佛停不下来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即使努力维持一贯的清冷神情,攀上她脸颊的瑰红仍暴露了她也并非无感的事实,可即便少女眼里带着隐隐的嫌恶,地位低下的她还是无力挣脱强权齿轮的暴力碾压。
    被她这副受尽凌辱的表情弄得更加兴奋,男人胯下肿胀得厉害,迅速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贴上去就开始啃咬少女软嫩的耳廓,拉着她的一只手就强硬地往後扯去,那只纤盈小手在碰到筋脉纠然的热烫肉物时吓得一缩,却被他按住了手背,不容拒绝地逼迫这嫩白的纤指与自己勃起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块。
    「不……要……!」灼烫有力的胸膛压在背上,像颗巨石般压制了她的所有动作,被上位者摁在桌上侵犯的少女终於忍受不住地发出抵抗,小手紧握成拳,就是不想如他所愿地脏了自己的手来替他手淫。
    「您这麽做……哼嗯……约斐尔大人要是知道的话……!」平日总是像人偶般没有光泽的漂亮双眸,现在总算因为无比卑屈的情况而展露出充满生气的灵动,她梗直了脖颈低声吓阻着,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想要藉由位阶更高的人来阻止他的恶行。
    没有一个男人乐意在与中意对象亲密接触时,对方口里还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就算是自己尊敬的对象,杜马还是不免感到一丝不悦,尤其是她话里话外还想藉着那位大人来压他,这种潜意识认为他人比较值得依靠的想法,让生平第一次对女性产生欲望的行刑者甚感烦躁。
    一直以来都是点到为止地将肉棒埋在她并拢的大腿间反覆抽插得到发泄,但现在察觉对方存有这样的心思後,他便觉得过去的自己着实对她太仁慈了些。
    将手指从她被翻搅得一蹋糊涂的花穴里抽出,杜马在看到她悄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後冷笑一声,没有停顿地就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
    「咿呀……!」龟棱重重
    擦过穴口,一进入就把粉嫩的小洞撑到边缘泛白,远比手指还粗壮的尺寸让少女促不及防地发出惊叫,遭遇过上司无数次指奸玩弄的小穴蜜液横流,敏感到刚被肉棒插入,就喷涌着泄出一小股带着微微腥臊的清澈水液。
    「这就不行了?不是想找约斐尔大人求救吗?嗯?」裹着一层淫液的手指顺着股沟滑下,色情地揉按着粉嫩的後庭,前面被玩得久了,後面这里也跟着软了下来,男人粗砺的手指来回戳弄了几次便顶了进去,在脆弱的肠道间弯曲勾蹭,扯动着脆弱的内里,半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呜……混蛋……」本来坚决不愿替他进行抚慰的手屈辱地握住烫得吓人的柱身,为的就是不让这作恶的棍状物继续往里深入,趴在桌上的少女滚动着咽喉,差点被夺去贞操的顶弄让她眼眶都红了,气得快哭出来的模样甚是让人心动。
    力道不重却声音响亮的巴掌拍打在她裸露的臀部上,被带动的内部让她浑身一颤,就听到背後男人教训意味十足的戏谑发言。
    「谨言慎行……我亲爱的夏洛特,你可是隶属光明神殿的修女,怎麽能说出这种辱骂他人的不雅词汇呢?」支起上身观望着她在油灯下快速泛起淡红掌印的雪白臀部,杜马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肉棒明显可见地胀大了一圈,顺势而为之下,意外发掘出自己另一个性癖。
    快要按捺不住的男人觉得自己再假意下去迟早会真的夺走她的处女,饱满的龟头啵地一声从小穴内拔了出来,胡乱把顶端沾上的体液在柱身抹匀了後,在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中,他强势地将自己挤入上面点的窄嫩菊蕾。
    「不行!杜马大人丶那里不是……!」老是沉稳如年迈老妪的少女瞳孔收缩,惊慌到连音调都飙高了,扭动着身体想从背後的侵入中逃脱,男人的呼吸一重,抬手便用上力劲拍打在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大掌抓握着掌心的肥腻将她固定好,他扳开其中一侧雪臀,好让自己硬到快爆炸的性器能更顺畅地进入她体内。
    不过说真的,他挺喜欢她用这种慌乱无措的声音喊自己名字的。
    目光紧锁在後庭那圈被撑开到极限的褶皱上,她的体质不错,就算突然被侵入也幸运地没有出血的现象,吹弹可破的肌肤比想像中还要富有弹性,等最难搞定的前端都完全插进去後,剩下的柱身就可以顺着开拓的通道接着深入;硬挺灼烫的肉刃像根烧红的铁柱般逐渐深入少女娇嫩柔弱的淡粉穴口,画面十分美丽,又残忍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哼……啊……」趴在桌上的年轻修女颤栗着,没法用鼻子呼吸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努力寻找氧气,男人却在这时弯下身来,用冰凉的唇瓣封住她的嘴,伸舌在她嘴里放肆舔弄,缠卷着那条丁香小舌,他侵占口腔的方式暴虐到差点就弄破她的舌面。
    没有给她适应的空间,沾满淫液的湿漉肉棒在深埋到底後就捅弄了起来,亢奋的男人挺动着精健有力的腰胯操干着身下的少女,把堆满文书的桌子撞出低沉的响动,大掌在她肥美的臀瓣上狠狠地拍打掐弄着,就好像在驯服一匹不服管教的母马,粗鲁直接得让人无法想像这是神职人员会有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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