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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 作者:岗萨雷斯

    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 作者:岗萨雷斯

    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 作者:岗萨雷斯

    肯定有不少民众终年饱受风湿痛的折磨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搬去别的地方调养身体了,而且除湿要是没做好的话,肯定连木製傢俱都能长出数量惊人的香菰群。

    一边思索着贴合实际层面的问题,检查过防御结界的顾小雨不疾不徐地向二楼走去,顺手将召唤出来的小火球扔进壁炉的柴堆,随着噼啪骤响的燃烧声响起,本还有些阴暗的前厅立刻被温暖的火光映出满室的柔和昏黄,也大方地向窥视者表明宅邸主人依然在家的事实。

    法莫的居民不是傻子,更何况还有不少是恨不得立刻让杀人鬼血债血还的死者家属,能调查的地方都调查过了,怀疑的目光终究还是落在她头上。虽然碍于权力地位的差距不敢明目张胆的硬闯,但只要她一不在,难保小绵羊不会如悲剧路线般再次被绑上火刑架。

    动做轻巧地推开主卧的木门,经过魁儡土偶打理的卧室已经在她熬製药水的期间内焕然一新,如土黄色雪人般的泥製人偶机械性地齐齐向主人行了一礼,得到确认任务结束的首肯后便向后退去,重新被召回摆放魁儡道具的亚空间中。

    「还在睡呢……这麽容易就累到了吗?」褪去脚下的鞋子翻身上床,盯着着男孩平稳的睡颜,顾小雨轻轻一笑,便掀开了被烘烤得鬆软的棉被。被褥下的男孩只套着一件乾淨的衬衣,洁白的肌肤虚虚遮掩着,由于没有手指的土偶无法帮他扣上钮扣,只好就这麽任着男孩胸前的茱萸和可爱的下身在此时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之中。

    「替你忙活了这麽久,姐姐也要讨回点报酬囉……」俯身将沉睡的性器抬至脸前,经过清理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令人不快的异味,不过就算真的还带着体味,性致上来的顾小雨估计也不会在意。

    男孩的分身还是人类形态时的秀气,伸手圈住底下的根部,她半闭着眼专心亲吻着顶端的敏感部位。灵巧的小舌不时鑽弄着前端的穴孔,连男孩的冠状沟都被精心呵护着,儘管还处在睡梦之中,不久前才在性事中嚐到乐趣的男根很快就在熟悉的挑逗中起了反应。

    起身脱去碍事的外袍,顾小雨重新跪趴在男孩身下,圆润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不知羞耻地跃然而出,将半硬的肉茎包裹在鲜奶布丁般柔软绵密的胸肉之间温柔按摩着,挺立的乳尖在茎身表面大幅度地来回滑动着,被微硬的乳头这般爱抚摩擦,不消多时便让两人都加重了呼吸。

    还没完全甦醒、不比过去交媾对象们粗长的肉茎不断向她昭示着自己或许正在犯罪,然而这种念头也只会让她更加兴奋起来。低头轻吻着乳沟中露出的可爱龟头,眼看着透明的水汁从顶端的小孔中羞涩地渗出些许,顾小雨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自己的裙下是如何氾滥成灾。

    仰头抬高了颈部,她暂时停下了亲吻的举动,转而将积蓄在口腔中的淫靡唾液从半空中浇灌而下,接触到空气后便迅速转凉的津液顺着艳红的舌尖流淌到颤动不断的阳具顶端,有些还顺着挺立的肉棒滑至幽深的双峰空隙裡去,冰得她的胸前也浮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有了作为润滑的水液,肉棒接下来的抽插进行得更为顺畅,约莫是在稍早的性爱中学会了怎麽做才会让自己舒服起来,就算她没有刻意去引导,无意识的尤里乌斯还是诚实地弓起了纤细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将自己勃起的阳具往丰满的乳肉间撞去,只要撞击的深了点,冠状的顶端还能顺势插入顾小雨半开的嘴中。

    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男孩失声哼吟着,双眼紧闭的小脸上露出醉酒般的可爱酡红,嘴角微微勾起,丝毫没有丁点掩饰在进行乳交的当下得到的快乐,清醒时被自己拼命藏起的快意在睡梦中被完全释放了出来,只要稍稍给点诱惑,就能让他像个渴望糖果的单纯孩子般拼命索求。

    感觉一双小手胡乱摸索着搭到自己脑袋上,为了避免惊醒尤里乌斯,顾小雨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自己舔吮硬挺分身的侍奉,她的顺从让男孩更为肆无忌惮,也无法考量到会不会造成她的不适,满心只剩发洩慾望的男孩抓着她的头颅就将口腔当作肉穴般奋力抽插了起来,恶狠狠的力道彷彿是在将过去遭受的种种抑鬱不平都藉机宣洩而出,插得顾小雨霎时间就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坚挺的顶端不住往口腔上颚顶去,男孩笔直修长的双腿在她背后牢牢勾紧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将她给放跑般,装载着白浊精华的精丸不断拍打在她胸前,不消多时便将她的雪乳拍出一片淡淡的红痕,荡着湿漉漉的水光,在昏黄的光照下透着诱人的娇弱。

    感觉到男孩即将迎来喷精的高潮点,顾小雨更是专心致志地舔弄起发胀的男根,双手也扶着胸肉大动作地用力揉动着,虽然身下空虚的腿心也急需什麽来填补,但无奈双手都正忙,下面再寂寞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夹着身下的床单,自食其力地像隻发情的小母猫般在床垫上用力磨蹭祕处。

    「呼嗯…哈…嗯啊……」冲击高潮的尤里乌斯闭紧双眼发出急切的呻吟,顾小雨憋足了气,一口便将完全硬挺的炽热吞入自己的喉管中来了个深喉,比起双乳更为热烫的紧緻让男孩爽得扯紧了她的金髮,呼吸一重,抓着她的脑袋就是一阵疯狂而不知怜香惜玉的连续猛撞,也不知被这样狠肏多久,抵在她喉头的热烫才精关一鬆,将黏稠的浊液通通射入差点被顶到出血的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