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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砂染 作者:琉璃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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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顺手拣到了不少草药,同学们调侃,“班长,没礼品,连草你也不放过啊!”周秀敏也觉得很雷,问:“你要这些干什么啊?”

    朱砂说,“这是很好的草药,熬汤很补的,城市想买也没有呢,回去熬给你喝。”

    周秀敏不相信,“是不是真的啊,不会喝死人吧?”

    朱砂急了,“怎么会,真的,你不相信我吗?”

    周秀敏支吾,“不是啦,只是,好诡异的样子,这个竟然可以吃?”

    “真的啊。很好喝的。”

    周秀敏还是犹豫,“你......你真要带回去啊?”

    “嗯!”

    “好吧!”假装这是“到此一游”的证明吧,周秀敏想反正我才不要喝这种奇怪的东西!

    第二天,才是“游山玩水”。青阳幽雅的风景,总算挽回了昨天被“名胜”伤害的破碎心灵,同学们抓住相机、手机拼命的拍得起劲,几个年轻讲师面对美丽的景色也十分放松,只有郑女士和一个相对年老的老教授摇头,都暗叹现在的孩子都只知道拍照拍照,一点也不会用眼睛去捕捉自然的美了。

    有学生勤奋地跑来问:“教授,凌阳王府的人,是用什么方法毁灭宝地的,总不能是炸了吧?”

    那教授也老实:“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史书也没明说。

    “泼黑狗血?”旁边有学生加入讨论。

    “把龙脉或是什么脉的根基挖断?”有人说。

    “郑女士你知道吗?”

    郑女士很爽快,“不知道。问堪舆师吧,他们能弄个说法出来。”

    “考古班班长,你知道吗?”有人大声问朱砂,朱砂正蹲着鉴别着疑似某种植物但又略有不同的植物,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嗯!”

    众人,就连郑女士也好奇地望着她,等她下文,朱砂应了一声,却还是沉浸在“这株植物到底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植物”的世界里,于是有人催促了一声,“是什么啊?”

    “把一个未满月的小孩生葬在宝地,宝地就会变脏地了。就不能用了。”朱砂顺口说,众人听她说得淡定自然,却忽然感觉四周风景变了,一阵阴风刮过——

    呼呼!

    好可怕!

    “你怎么知道的?”郑女士问。

    “我爸说的。”

    “你爸是堪舆师?”

    “不是,他是听风水先生说的。”朱砂这才回过神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说了多么可怕的说话,她疑惑地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她,嗫嚅,“怎么了?”

    众人摇头,“没什么没什么,班长你还是继续‘神农尝百草’吧!”

    ...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晚有朋友请吃饭,回来晚了,而且橘子皮昨晚有点发烧,写了一会就扛不住了,所以没更。不好意思。最近天气冷了,发烧君好像又再爱上我了,执意跟我绵缠。请大家保重身体啊!(╯3╰)

    第68章 黑暗前的黎明

    “青阳之宝地,逐天下皆知”,这“天下皆知”,知道的,也不过是宝地在青阳,至于在哪里,还是个未知数。曾经有历史学家用推论的方法得出:宝地必然在显眼但又不易察觉的地方,不然何以一个铜钱、一根针也能找回?也有人反驳,古人好夸张,一个铜钱、一根针也许只是虚拟,用来夸显两位术士的神乎其乎而已。也有人说用了三年时间才找到,必然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而在深山又必然属于极其罕见,罕见到哪怕是在那里埋了一个铜钱、一根针,间隔几个月时间也能寻回,而不怕被风吹走被雨水掩埋......可众说纷纭,终究没个结论,更没堪舆家相术师敢站出来说自己知道在哪里,据说曾经有自称是田禾传人的相术师被问及青阳宝地的问题,说:“风水风水,随风而易随水而改,山川地形会改变,风水也会改变。昔日的宝地被毁,而今自然也不会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我如何能找出来?”

    话虽如此,可仍有很多堪舆师、相术师试图找出被毁的宝地在那,据说宝地“仰山面海,气吸百川,左青牛,右白虎,鲸吞海纳,显赫无双,贵金龙,贱敌国”——可问题来了,青阳没有海,到底哪来的“海”?于是,有好几个疑为宝地的地方,就因为解决不了“海”的问题,不了了之。于是,第三天,考古班的作业出来了:根据已有条件,绘制宝地的地形地图并计量处所属地理位置!

    这地图可以凭想象加实际绘制,因为本身并没有什么标准的模式,只要解释得当,完全可以让导师无法挑剔,郑女士也不要求“准确”,她要的只是一个“想象图”,再且,什么“鲸吞虎吸”虽然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产物,但他们只要查一下百度基本就能弄明白它表示个什么形势、地势,加上他们的专业知识,就可以凭此描绘出,但是,这计量地理位置就......难了!这个参考的数值用什么做标的物?书上并没有记载段罡和田禾三年后返回凌阳王府,凌阳王派了个心腹跟随他们前往察看用了多少时日,直接就到了“先生真乃神人也”——如何计算?

    同学们听完题目就头痛了,问郑女士,郑女士直接来了句“我告诉你那你来当老师?”把人噎得不敢哼声了。同时怀疑,郑女士他们是不是对“宝地”有了个目标范围,所以才会出这样的题目?历史学家、堪舆家、相术家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在他们西华大手里over了?同学们疑惑又兴奋,但一想到要做这样的难题,就头痛欲裂。

    欲裂了还是要做。抽签决定,十人一组。朱砂和周秀敏分割开了。周秀敏那组跑过来跟朱砂说,“我们都是亲家了,一起研究吧!”于是在朱砂还没反应过来“亲家”的含义,他们就很自动自发的坐下了,朱砂茫然地看周秀敏,周秀敏虽然制图技术优秀,但她对什么风水啊宝地啊一窍不通,尤其那个什么生葬小孩的段子阴阴的,让人毛骨悚然,她不想“单独”做这份作业,所以托着脸颊装糊涂装可爱地眨着眼睛看着她就是没任何表示,另一组看她们“搞小团体”,岂有此理......啊哟,这种机会怎么可以错过?于是也很亲热地围了过来,“班长,择日不如撞日,一起吧!”跟’择日’什么关系呢?啊,没关系,就随便乱说的!于是,三个组,就变成了一个班,郑女士没好气,“瞧你们这出息!”倒也没强硬反对,于是学生们淡定了,“班长,开始吧!”

    朱砂一点没有身为“领导”的自觉,茫然,“开始什么?”

    “饭都吃饱了,自然开始学习!”有人来了一句,此刻他们坐在破烂旅店前面的大院子,围成了一圈,走廊挂着两盏电灯,天上吊着一圈大月亮,虽然不是银光满地,倒也清晰照人,而且,这荒村野店的,竟然没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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