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木秀于林 作者:尾行的竹子

    分卷阅读85

    事情。司徒皇族的将来……”林继摇了摇头:“司徒皇族因为你我而没有了将来,所以无论你我有多不情愿,也必须让这个天下在你我手中太平地度过这一世。”

    “你是皇帝,我是皇夫,这不是选择,是职责。”林继喃喃地道:“然则你是我的女皇,我是你的皇夫,这便是我们的幸福。”

    “所以,纵然有多不喜欢这个职位,只要是你的皇夫,我都乐意做上一辈子。”

    司徒毓浅笑盈盈道:“可我不想当一辈子皇帝呢。”

    “那么……当你不做皇帝的时候,我便不再是皇夫。”林继明知不可能,却仍低声道:“到那时,你只是我的妻子,我只是你的丈夫。我们只是我们的,而不是天下人的……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司徒毓闭上眼,嘴角挂起憧憬的笑,思绪仿佛到了许多年后,她与林继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她只是她,她亦只是她:“不许反悔。”

    “嗯,”林继轻柔地将吻覆上她的额头:“一言为定。”

    司徒毓睡着了。

    林继轻轻揽着她,两人互相依靠着躺在旁榻上。感受着怀中人有韵律的呼吸,林继心中一派宁和安详。

    或许你我不能做一对平凡夫妻,或许你我的人生永远掺杂了许多元素,但请相信,我这一颗心,永远是最纯粹的。

    纯粹地爱着你,纯粹地为了你,守护这个天下。

    第七十七章 激流暗涌

    书房之中,李敬亭审视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

    司徒毓自去骊山后,李敬亭便受命辅政监国,朝廷大小事宜,一概由他这个中书宰相决断,若当真有难以定夺之事,再传书骊山。

    如今的他权势滔天,整个天下,可任他翻云覆雨。年不过四十而位极人臣,只手遮天者,本朝还未曾有过。

    如今,又是什么事情能令他如此慎重呢?

    “来人,”李敬亭高声道:“去将东林卫大将军请到府上来。”

    书房外有人应了一声,匆匆远去。李敬亭放下奏折,在房走来回踱步。

    “长安令与弘农令同时病死?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这长安与弘农同为京畿要地,县令一职非同小可。如今这两处地方的县令竟同时病死,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恰好。

    正思忖间,东林卫大将军已被带了进来,见他便抱拳行礼:“末将刘已见过李大人。”

    “刘将军不必多礼,”李敬亭摆了摆手:“长安令弘农令病故一事,你可听说了?”

    “是,末将负责京畿治安,听闻两位病故,自当前望一探。”刘已恭敬答道。

    “哦?结果如何?”李敬亭追问道:“当真是病死的?”

    “是,末将询问过为他们诊治的大夫,说他二人都是中风而死。”

    “都是中风而死?”李敬亭面带讥讽:“何时死的?”

    “据两家亲眷说,一位是在丑时三刻,一位是在寅时。”刘已有问必答。

    “这倒像是约好了赴死,”李敬亭冷笑一声:“去查查这两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大人的意思是……”刘已微露诧异之色。

    “本官会派人安抚好他们的家眷,你只管行事便是。”李敬亭转身回到书案后:“新的长安令与弘农令不日便会到任,他们会协助你调查此事。”

    “是,”刘已应道:“大人可还有吩咐?”

    “去吧。”

    刘已拱了拱手:“末将告退。”

    待他走后,李敬亭又拿起奏折仔细翻阅:“病故,哼……当真荒谬。”随手取过空的奏折,便要写折子上呈司徒毓,耳中忽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正对上李昀之含笑的面容。

    “昀之?你到书房来做什么?”李敬亭皱眉道。

    “孩儿方才在书房外听到了爹爹和刘将军的对话,”李昀之道:“你们在谈要事,孩儿不敢打扰。”

    李敬亭“嗯”了一声:“有什么事?”

    李昀之不答,目光在那才写了几个字的奏折上停了停,道:“爹爹打算将此事上呈给陛下?”

    “长安弘农两令同时毙命,此事非同小可,自然要由陛下定夺。”

    “陛下此刻在骊山逍遥快活,别说是死了两个县令,就算是龙牙军大统领死了,也惊动不了她。”李昀之笑嘻嘻地道:“爹爹呈奏折上去,多半会被搁置。”

    李敬亭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这新任的长安令与弘农令,爹爹心中可有了人选?”

    李敬亭陡然凝眉,重新打量自己的儿子:“昀之对政事,可是从来没有兴趣的,今日是怎么了?”

    “昀之只是不忍爹爹为国如此操劳罢了。”李昀之从容答道。

    “哦?那你倒说说看,你认为谁人适合接替长安令与弘农令?”李敬亭突然笑了。

    “孩儿以为,弘文馆祭酒尚贤与刑部侍郎柏参可以胜任。”

    李敬亭看着他,没有接话,目光却渐渐凌厉起来。

    “陛下,长安快马呈书。”总管太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司徒毓在林继怀中翻了个身,不耐地道:“何人的呈书?”

    总管道:“是中书令李大人。”

    “是他?”李敬亭是个聪明人,若无大事,定是不会上书打扰的:“何事?”

    殿外传来翻阅的声音,只听总管道:“李大人言道,长安弘农两令同时病故,该如何处置,请陛下亲自定夺。另呈上新令人选,望陛下裁定。”

    “什么?长安弘农两令同时病故?”司徒毓蹙眉道:“竟有这般巧合之事?”感到林继动了动,似有醒来的迹象,司徒毓忙道:“你先退下,此事朕稍候再行处理。”

    “毓儿,”林继抬手揉了揉眼睛:“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不过两个官员病死了,中书令问我新的人选罢了。”司徒毓不想她卷入这些烦心事中,便大事化小地敷衍过去。

    “嗯……”林继也没在意:“什么时辰了?”

    “天还未亮,陪我再睡一会。”司徒毓扯着她的衣襟,打了个哈欠:“不许再说要起来练武的事了。”

    林继无奈地看着妻子:“刀法一日不可荒废,这可是你父亲秦王说的。”

    “那你是要听娘子的呢,还是听岳父的?”司徒毓笑盈盈地看着她,明眸之中分明带了些威胁的意味。

    见林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司徒毓道:“更何况,我又没有不许你练武,只是心疼你,让你晚起一些罢了。”

    秦王,爷爷……大家都是娶过妻的,你们一定能够谅解孩儿的……

    “我听你的便是。”生活规律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的林继如是说。

    司徒毓得意一笑:“既然听我的,便好好地再睡一觉。醒来之后,你练你的武,我看我的奏折,如何?”

    “好。”这个决定甚得林继之心,她拉过薄衾,盖住了两人:“睡吧,昨夜你也累了。”

    司徒毓被她说得面上一红,轻啐一

    分卷阅读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