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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与兽相伴 作者:浮光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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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腐蚀所有物体,经柳深试验,人或动物身上的某个部位只要涂抹上这种粉沫,就会迅速腐化,而且深度可以根据操作者的意图来划分位置和面积,换句话说吧,既便不是顶尖外科医生,也可以用这种粉末挖心掘肉。”

    聂飞城疑惑不解,“这种东西从哪来的?”

    “不清楚,但肯定不是异兽界的东西,人类社会里有这种高科技的药品也不太可能,如果有,肯定不会在市面上流通,估计是属于哪个秘密科研所。”

    聂飞城想了想,又问:“桑健知道这事吗?如果不是异兽界的东西,那就得在人类世界里调查粉末的来处,请他协助调查一下周边城市科研所或制药厂,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云貉又道:“另外我们还有个新发现,这三起取心命案的死者,都住在云水湾沿天然湖边建造的那个小高层公寓里,他们的阳台无一不是面朝湖心,而花雕向死者家属打听到,在出事前,他们家门口都遭到人心肉肝的半夜恐吓,不过他们没有搬走,也没有听从锦发的安排换房,而是坚持住下来,不到一周,就出事了。”

    “这两者间肯定有关系,你们再密切跟踪案情,多走访小区里的住户,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线索。”

    “嗯,不过聂少,你叫飞飞住进去的目地不就是为了更好的办案吗?这会功夫那屁孩子在哪瞎混啊,我听照顾他的保姆说,飞飞已经好几天没在家里吃饭了,除了回来睡觉外,白天都在外边,谁也不知道他在哪。你得好好管管他,不能白住好地方不办事,这怎么行!”云貉还在为了好房子的事耿耿于怀。

    聂飞城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影厅,说:“我知道他在哪,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他抓回去。”

    电影结束时,聂飞城有意在停车场拦截飞飞,他先把骆颖安顿在车上,然后大步走向准备上车的飞飞和邢天。

    “聂少?你怎么在这?”对聂飞城的突然出现,飞飞很意外。

    聂飞城正色训他:“云水湾三天出了三起命案,你小子倒好,在这过二人世界任逍遥,什么事都不用做了是吗?花雕他们到处找你,还不快给我回去!”

    飞飞自知理亏,这几天他忙着在灯花街等大叔,把云水湾的事给忘了。

    “等一下,小飞你别走。”邢天拉住他,质问聂飞城,“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训他?”

    聂飞城好笑地抱着双臂,“我是他老板,怎么,我训员工不行吗?”

    “什么老板,他才多大…….”,邢天看了飞飞一会,脸上突然掠过一丝担忧,“难道……难道飞飞你做那种生意?你这种年纪应该好好读书,怎么能跟什么老板混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对你的人生,对你的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聂飞城惊讶不已,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竟然上升到讨论人生哲学的境界?!

    飞飞更是晕死,“大叔,你想太多了吧!这跟我的人生有什么关系?!好啦,你别管了,我先回去,不用你送了,拜拜!”

    “哎,小飞,你记住我手机没有,有什么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邢天说完,又不放心地打量聂飞城几眼,聂少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肯定已经成了拐卖青少年的不法之徒。

    飞飞头也没回地朝后挥挥手,“知道啦!”

    阿斯顿.马丁驶出停车场,聂飞城从倒后镜里看到那位精英男人还站在原地,满脸的忧心忡忡,他不禁失笑:“飞飞,你上哪认识的极品大叔啊?”

    飞飞从骆颖那里顺手拿了包零食,边拆边说:“路边捡的。”

    骆颖试探着问他,“那个男人好像挺关心你的,你们俩……是亲戚?会不会有血缘关系?”

    飞飞含着薯条看他,“孕夫,你的智商果然降低了,不要看到谁都以为是失散多年的亲戚,在异兽界不存在这种事,在我们变种雕鹰里,就更不可能。”

    “他喜欢上你了吧。”聂飞城开着车说:“看着还不错,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不能因为恋爱的事误了公事,你回去云水湾马上跟花雕她们联系,三天连续发生三起挖心命案,不管怎么样都得查个水落石出。”

    送飞飞回到云水湾小区路口,聂飞城探出头说:“记住啊,回去给云貉电话!”

    “知道啦,聂少。”飞飞背上背包挥挥手,转身进去。

    骆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你对他也太严格了,他还是个孩子。”

    “噗,你不是今天才知道他已经活了几十年了吧,你看他那付小屁孩子的模样,他比你还老成呢。”聂飞城发动车子,边开边说:“不过他在谈恋爱上倒跟你一致,都是又呆又笨。”

    “我哪有,呃,你现在是嫌我笨了?”骆颖的孕夫脾气又上来了,可怜他托着大肚子给这男人生孩子,没想到却落个又呆又笨的说法。

    聂飞城笑:“就是你又呆又笨才喜欢你啊!傻瓜。”

    骆童鞋:………这话怎么听都不是称赞啊喂!

    云水湾楼盘占地面积数万平方,光是小区内的林荫道和游玩场所就占了一半以上面积,本来就处在郦山脚下,被层层叠叠的古山林包裹的颇为清冷,再加上小区里树木林立,天然湖水汩汩流过,夜色中的云水湾在幽亮路灯下,显得十分阴森森。

    飞飞每天晚上回公寓必穿过中央的林萌道,他背着长背包,吹着口哨走在林荫道上,此时是晚上十一点,晚冬的风拂在面上,带着冰水似的刺骨感,不过这对变种雕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从十岁时就独立生存,曾经一个人在严冬冒着风雪飞跃东海岸。

    周遭的树林被吹的哗哗乱响,飞飞视若无睹地从那些张扬飞舞的热带树林中走过,清脆口哨声轻轻地回响在夜空。

    而几分钟过后,他突然停驻脚步,拉下衣帽,耳朵微微地在颤抖,冷空气中有股渐浓的血腥味正随着风飘过来,他不由抿紧下唇,不但如此,某种细微的利器切割声也钻进耳里,飞飞只站立几秒,立即拔腿奔向声音的来源地。

    林荫道的后面一片高大的棕榈树,间接还种有各种观赏花朵,飞飞不顾一切地奔进树丛中,奋力拔开枝叶,没多久,眼前一付情景让他生生地定在原地。

    平坦的草坪上,一个男人背着光正俯在草地另一人身上,他手上在缓慢又坚定的动作,借着朦胧的月光,飞飞看到那个穿风衣的男人手上握着的是一把尖利的手术刀!

    他在切割对方的身体!奇迹的是,居然没有太明显的血迹!

    飞飞情急之下,甩着背包冲上去大叫:“住手!你在干什么!”

    风衣男人惊愕地转回头,偏长的刘海完全挡住了半张脸,只看到刚毅刀刻般的下巴,但他藏在刘海里的一双眼睛却如同手上的手术刀一般锋芒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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