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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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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愁肠

    说什么太平年间把荣享

    朝有个大祸不安康

    朝有大祸从天降

    宣太尉进宫做商量

    我的父奸心赛王莽

    他要夺大明锦家邦……”

    点来点去,却点到陕西卫视。《秦之声》里,七旬老人雷拴柱正在唱《黑叮本》其中的折子戏——《二进宫》。在这出戏里,他一人分唱李艳妃,徐延昭,杨波,三角色。一腔一式一抑一扬他唱的非常投入。把个黑头,须生和青衣的看家本领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看罢《二进宫》,倒在床上,我更是无法入睡。

    想着老韩,想起他,却也顿觉他无比可怜。

    是啊,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拿我来说,既无官运更无财运,只想老老实实做个小老百姓,也只想平平安安地找个知心人一辈子过下去。而老韩呢?说不上他有鸿鹄之志。他就想当一个村长。如果,他不是个同志,他在任期也没有被人用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更在业务上做的以廉养政政绩也不输于他人,那他这个村长也就做的坦坦荡荡。可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他是不是大公无私我并不知道,估计没有一点私心也不大可能,如今的村长,早在人心中跟个村霸没有什么两样。他那村长的位子。就像《二进宫》里面所唱的那样,不知道谁都在偷觎着呢。人家李艳妃托孤,最起码还有徐延昭和杨波两位忠臣,而你老韩呢?

    雪屏在我的印象里,是个非常能干的女。在老韩的很多事情上,我眼见着她做的非常地尽心力。而张文清,从前和老韩有过那样的一层亲密关系。尽管听老韩说现在他们在这方面生分了,但是,这个张文清,却叫我怎么也不能放心。总觉得这个人是那样的不可靠。更何况,以前听老韩的儿子说,张文清和雪屏还是同学关系。到底张文清和雪屏是不是老韩最忠实的拥趸,还是各自有着私心,我真的不得而知。现在,张文清跟老韩在生意上还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尽管我不愿意想的很悲哀,却也提心吊胆。

    一夜没有脱衣服,睁大眼睛看着电视,却也再什么东西都看不进去。

    终于挨到凌晨四点,我还是拨通了老韩的电话。

    老韩睡意惺忪,接到我的电话,还是显得非常兴奋。

    “哥啊,你现在在哪儿?还在‘浪淘沙’吗?”

    老韩笑起来:“我在家里啊,咦,你咋知道哥去过浪淘沙呢?”

    我差点开口骂他,这个老韩,竟然把昨晚给我打过电话忘得干干净净!

    想来想去,我还是酸酸地说:“你昨晚打电话说是你去耍了,你耍高兴了吧?怎么就忘了呢?你咋能这样?你真让我寒心!”

    说到这里,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

    如果老韩在我当面,我一定会扑上去,咬不死他才怪!

    老韩嬉笑起来:“去是去了。但是,哥却没有耍。再说,哥有了你,那里还会干这事?那些女人,哥连瞧都不瞧"

    “既然你瞧都不瞧,你还跑那种地方去?去了,还打电话来给我炫耀,你诚心来气我是不是?”

    老韩笑道:“小辉,你可别这样说。去那种地方,纯粹是为了应酬。生意上的事情,不应酬能行么?要是你没有去出差,哥会带着你一起去的。你会眼看着哥是怎样对你忠心耿耿的。你放心,只要哥有小辉,别的人在哥眼里,都跟空气一样。”

    听老韩这样讲,我也就无话可说了。是啊,谁没有应酬呢?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很多时候,却是身不由己。

    “你不是喝醉了吗?那怎么回的家?你不知道酒后开车有多危险吗?”

    “哈哈哈,还是小辉知道心疼哥。是张文清送哥回来的,他这个人不喝酒的。”

    什么?张文清?不提张文清也罢,提起张文清,我心里就添堵。

    见我沉默着不说话,老韩道:“小辉,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哥都说过了,哥现在和张文清在这方面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他张文清也不是糊涂人,他也知道你现在在哥心中的份量。你不是把事情快办完了吗?今天能回来吗?哥很想你呢,很想很想。”

    老韩的这一番话,说得我柔情四起好不受用。不是我心里不想他,我真恨不得把老韩这个心爱的人时时刻刻搁在眼里,藏在心间,搂在怀里。一眼间看不见他,我心中那种空落,可能没有人能够体会得了。

    “哥啊,今天签了合同我就回去了。”

    老韩笑了起来,“那好,买了票就通知哥。哥估摸着你到西安的时间,到时候哥去车站接你。”

    放下电话,我心中才出了一口气。

    看看时间,也不敢脱衣服,身上盖了毛毯,歪在床上,不一会儿,也就沉沉睡去。

    忽然,感觉有人推我,我困得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不高兴地说:“谁呀,有啥事?”

    那人的声音却非常的熟悉,道:“小辉小辉,你来看看,看看咱们的新家。你看多漂亮呀!从今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你就是我的国王,你说啥我都会听你的。”

    我睁眼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房子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屋顶上吊着七彩的大吊灯,墙壁的颜色是我最喜欢的桔黄色,地板是褐色的木质地板,地板蜡非常的光亮。仿古的紫檀木床,床上的被子上,绣着一对正在缠绵的彩鸳鸯。

    我再回头看,我旁边却不见了老韩,只有老左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呀?”

    老左道:“这里是我给你买的房子啊。不是都说好了,装修后你就搬进来吗?现在都装修好了,你从今后就是这屋的主人了。”

    我讪笑:“你说的轻巧,田真真知道吗?田真真会吃了你的!老韩要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你还是跟你老婆好好过日子吧。”

    正说着,田真真手里提着一把刀子,恶狠狠地从门口冲进来说:“我说在家做了饭等你却不见你回来,原来却跟个mb的在这里磨叽,我对得起我吗?”

    说罢,一刀子就砍过来。她的刀子没有向着老左,却指向了我。

    我闭上眼,心想:“要死,就死我吧,死了我世间也就少个祸害。”

    我就觉得那刀子刺拉拉地洞穿了我的心脏眼见着殷红的鲜血四处飞溅。睁眼再瞧,田真真似笑非笑道:“你这样的人,世上早就应该绝种了,呸,死同性恋!”

    我一个激灵,手脚抽搐了一下,自己也醒了过来。

    原来是南柯一梦,手摸摸头,再拧拧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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