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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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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事不需要外人掺和!”

    接着就喊:“老韩,你没有吃亏吧,哈哈,你也吃不了亏的!”

    郭旌旗就在外面粗喉咙大嗓子地说:“咋啦,两个欺负一个啊?我是洪小军他朋友,你是谁?你是欺负我朋友的那个人的帮手吗?咋啦?你也想打架吗?别以为我是外地人就怕你了,就你啊!”

    不行,我要是在这里再呆下去,外面肯定就会打起来。

    我倒不是怕郭旌旗动起手来会吃亏,就他那身手,张文清肯定只能是手下败将,可能连近身都不能。可是,人家郭旌旗大老远跑来是做生意的,不是来惹事的,张文清什么人啊?纯粹就地痞一个,惹上他,最后肯定会在底下使坏。

    老韩一拽我的领口,怒不可遏地拉我到沙发边,一推我,我就坐在沙发上:“老实给我呆着!警告你,别乱动!”说完,他大步走到门口,开了门。

    要是我家里没有客人,我可以听你话。现在郭旌旗就在外面,要是你和张文清跟他说不好,要是动起手手来,让一个无辜的人受我牵连,那怎么行?这算哪门子事啊?

    我凭什么听你差遣?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了?我被你绑架了还是咋地?

    我站起来,郭旌旗的目光绕过门口的老韩,急切地向里张望。

    我使劲拨开挡在我面前的老韩,朝外面走去。

    我要回家,对面,那才是我的家!

    张文清看看我脸色,挡在我面前:“小辉,有话好好说,你知道你哥就那犟脾气。你不一样,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事情来了,可不能钻牛角尖!你……”

    我哪里有耐心听张文清说话!不等他说完,我转身对老韩说:“你给我记住,我不是你的出气包!”

    老韩的嘴哆嗦着,那明显消瘦的白净的脸气得青一阵紫一阵的。

    也许,他开门出来,只是准备呵斥几句在外面拍门的这个人。

    他却没有想到的是,我是这样不听他的话,硬是跑了出来。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有点楞。

    我并不理会老韩和张文清。

    在张文清挡我的时候,我使劲推了他一把。

    我拽了郭旌旗进屋,顺手关门。

    原本,要是郭旌旗不来我家,就不会发生今天的场面。

    我事先应该考虑到雪屏和张文清会给老韩通风报信的。

    上次吵架后,依照老韩的脾气和性格,我回西安,他一定会来玉祥门找我的。

    当初,我早应该把郭旌旗安排在宾馆里的。

    现在乱成这样,又被老韩误会!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没有用。

    我听见咚咚咚的急促的下楼的脚步声,又能听见张文清在后面一声连着一声喊:“老韩——,老韩——,别走啊!”

    脚步声慢慢就远了。

    老韩,这一次是真生气了。

    我的心揪起来。

    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顺着门溜下去,我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

    一股浊气,在丹田处徘徊良久,终于顺着胸腔,冲上脑门,左冲右突了半天,化成一股长长的嚎叫。

    那是一种痛心裂肺的感觉!

    此刻,有种绝望,重重地敲打着我的心。

    ☆、109

    再愚鲁的同志,看到如此场面,也能猜出来个中曲委,更何况郭旌旗并不愚鲁!

    过来拍拍我肩膀,郭旌旗说:“刚才那个和你拉拉扯扯的小个子就是你说的老韩吧?他打你了?”

    我心里荒芜一片,就像西北风吹过冰雪铺盖的荒草滩。

    泪水从眼眶冲出来,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鼻涕口水黏黏地胶水样挂在我的下巴。

    “怎么能这样呢?喜欢一个人就好好地珍惜,何必搞得这样?”

    郭旌旗自言自语。

    爱情,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恋爱的双方,因为各自性格的差异,表现的方式差异简直太大了。但是,爱情的甜蜜,爱情的悱恻缠绵,却是每个人至高无上的追求。

    我不知道,要是当初我选择了郭旌旗,那我的这场爱恋如今会是怎样的结果。

    我性格的缺陷,使我就像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倚天剑,这两次和老韩相遇,不是刺痛了他,就是回剑时,更痛地伤到了自己。

    也许,今天老韩在得到我回西安的消息后,就在张文清家里等我,只想着和我冰释前嫌重归就于好。可是,当看见郭旌旗后,他再也怒不可遏。他一定在想,跟他才分开几天,我小辉就忍受不了寂寞了,就找了个粗汉,还把人带回家,这不是给他示威这是什么?

    同志之间那种超灵敏的嗅觉,使张文清和老韩肯定能分辨出郭旌旗是个同志。

    老韩肯定不容许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给他撒野!

    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凌辱?!

    在华县,是我给老韩提出了分手,他气恼不过负气而去。

    在玉祥门,我带一个同志回家,他老韩再有度量,肯定也会从脚底发凉的,更别说心里了。

    可是,这能怨人家郭旌旗吗?

    换了是我,毕竟以前互相有过很好的感觉,也许在这三年当中,每次想起西安,就会想到那个高高的帅帅的爱笑的很阳光的洪小军,到西安去做业务,看看他总归没有错吧?

    当我意识到在郭旌旗面前这样哭很不合适的时候,还是撑着站起来,忍住心里的悲哀,收了哭声声去卫生间洗脸。

    唉,就这样吧,如果命中注定和老韩的这段缘份到此为止,也只能这样了!

    要是让我低头给老韩去表达我心中对他万千的不舍,去给他辩解郭旌旗到我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依我的个性我再怎么都是做不到的。

    我还没有下作到给人低头的地步,你老韩爱咋想就咋想吧!你老韩三番五次地打我,就你长个打人的手啊,我还惯了你毛病!看你那样子,今天还想打死我!你,去死吧!

    想一想,心里就对老韩气愤起来。

    我就像个得了伤寒的重型患者,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地想着老韩,想着其中的恩恩怨怨。

    郭旌旗在沙发上坐着,无聊地敲着茶几的玻璃桌面。看我出来,憨憨地笑笑:“是不是你们老吵架?”

    “没有啊,吵得很少。”

    “他跟你很较真吗?”郭旌旗问。

    我承认,老韩对我是很认真的。

    就像雪屏和梅梅所感觉到的,至于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她们不一定知道,可是,她们已经能感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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