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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舞如蝶 作者: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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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旌旗会说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会说很熟练的维语和简单的俄语。

    我喜欢他身上那种汗腺蒸发出来的淡淡的气息,那是一种真正的男子汉的气息,没有丝毫的臭味,热哄哄地,就像一朵玫瑰,兀自散发着自己的气味一样。从那时起,这种气味就在我的脑海里芬芳,让我真真实实的知道,有一种人,在我生命中,我会去苦苦搜寻,苦苦等待,然后会忘我地和他相恋——我渴望和这样的熟男一起走过人生的四季。

    我慢慢知道,这个叫郭旌旗的人,就像不远处的喀什葛尔的胡杨一样,让我忽然就非常向往那片风景,向往那种三千年又三千年不死不倒不腐朽的爱情——那片在众多风景当中很独特的,却不属于每个人都希冀的男男之爱!

    是的,郭旌旗使我从此刻起改变了生活的轨迹。

    美丽的阿克苏风光:

    ☆、105

    我必须承认,就像小孩子贪玩一样,成年人除了工作以外,除了烟酒以外,最贪图的就是性欲望了。

    阿克苏的大街上飘满歌声乐器声,街道上混合着浓浓的各种各样的体味。

    尽管我对文艺有着狂热的偏爱,但是,这种鼎沸和热烈,却是我不太能受得了的。

    尤其是那种尘土飞扬,还有那些欢蹦乱跳呼朋引伴,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巴郎子让我也受不了。他们不是推搡你一下,就是不留神踩你一脚,弄得我跟个土贼一样。

    我宁肯呆在屋里看电视转播,看中央台的几个著名主持人主持龟兹这盛大的节日。

    而郭旌旗拉着我的手环拥着我的腰的时候,那种感觉却像鲜花吸引着蜜蜂一样紧紧地吸引着我。当他下午看我回来,再次邀请我上街去的时候,我还是去了。

    盛大的文化艺术节持续了十天。

    在这十天里,我在有意地享受着一个熟男也许无意的肢体亲密。

    他每一天都在顽固地重复着这种近距离接触,却也从不对此解释什么。

    我承认,他是一个非常憨厚淳朴的汉子。

    就在艺术节结束后那天下午,见我从客户那里回来,他盛意拳拳地邀请我去喝酒。

    他的理由是:大家相处都半个月了,相处的非常愉快。他说他非常珍惜这样的友情,很喜欢我这个来自内地大都市的帅哥。还有,再过两天,他参加的试前辅导就结束了。

    盛情难却,我欣然前往。

    新疆的菜以牛羊肉为主,调料以孜然胡椒为主。烤肉,手抓饭,大盘鸡,拉条子拌面,每一样都有着鲜明而浓厚的地域特色。

    要的酒是伊力特曲,高浓度的纯粮精酿。

    我没有说很多话,只是微笑着。

    在郭旌旗滔滔不绝的汉语维语还有不知道什么少数民族语言的空隙,我不失时机地加上两句话,证明我是他的一个很忠实的听众。

    我知道,认真倾听对方的话,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

    其实,他的话我也没有听得多明白。只是反反复复听到他说到“朋友”这个词,而且用了很浓很重的新疆语音。他这样的语音让我新鲜,并且对这个词的兴趣更加浓厚。

    我们喝的不少,一瓶喝完,第二瓶喝了一半。

    我要去结帐,不管我怎么坚持,却被郭旌旗死死摁住我的钱包:“你瞧不起我!朋友,你瞧不起我!我比你大,你是西安的客人,你是远方的客人!朋友,等以后你在西安看见我的时候,你再请我!”

    他非常固执地坚持买单。

    他着急的样子像个跟人吵架的小伙子。

    看着郭旌旗提着半瓶酒的样子我觉得很可爱。

    见过不少醉汉,摇摇晃晃,嘴里嘟嘟囔囔,思维混乱,见谁都想黏糊。

    可毕竟郭旌旗不一样。尽管大家喝的不少,却没有任何醉态。

    我喜欢西北汉子,喜欢那种不扭捏不修饰的豪爽劲。

    时间已经过了二十一点了。

    新疆有句民谚:早穿棉衣,午穿纱,怀抱火炉吃西瓜。可是九月份的阿克苏此刻依然有些暑气。

    在内地,此刻早就过了暮色低垂的时分,早就到了万家灯火的时候。然而,此刻的阿克苏却像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迟迟不肯卸妆,迟迟不想安寝。

    洁白的云朵漂浮在湛蓝湛蓝的天空。

    尽管还吹着凉丝丝的秋风,而太阳,依旧不紧不慢地向西方挪移着,一如内地下午四点多的样子。

    这就是极昼的特色。

    这样的现象让我兴奋。

    不想回招待所,郭旌旗说:“朋友,屋里太闷热了,咱们去看电影吧。”

    偌大的电影院正在做着赔钱生意。

    进去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剧院里正上映着我说不上名字的电影。

    只在剧院的最中间坐了一对紧紧依偎的忘我的恋人。

    我和郭旌旗就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

    喝酒有点多,后劲反扑上来,我有点晕眩,我用手捂住有点发烧的脸。

    “朋友,怎么啦?”郭旌旗一只手搭在我的膝盖上,脸凑上前来就问。

    记得我当时穿了一件雪白的无袖t恤和一件咖啡色的中裤。

    当郭旌旗厚实的手掌搭在我的膝盖处的时候,我强烈地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我可能喝的有点多了。”我哼哼哈哈,顿时羞红了脸。

    “不会吧,朋友,看你很能喝的样子!”

    作为住在同一个房间的两个旅客,郭旌旗从来不喊我名字。他只是反复地叫我朋友。

    此刻,他仍旧一声连一声叫我朋友。

    真的,尤其在这个激情燃烧的青春年代!尤其,在远离家乡的寂寞的异地,这样一种不期而遇的,压抑了我那么多年的,找不到慰籍的感觉突然就这么降临了!

    ☆、106

    我的心里,舒服得就像清风徐徐地吹拂过一片盛开的梨花林子一样,滋润得就像一泓清泉流进一片焦躁的禾田一样。

    这就是我的人生第一次。

    我后来慢慢明白,就是因为这个郭旌旗,就是因为这第一次,世界上最吸引我的人,就成了他这种看起来很粗旷的中年男人。这种带有野性的,有着健壮体格的,还有些憨厚的人,才是我心中最值得珍惜的狂恋的红花。

    后来,电影也没有看完,我们起身回了招待所。

    洗澡后,就迫不及待地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然而,除了紧紧地拥抱,亲吻和互相用嘴拥裹外,再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然而,我已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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