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家议
第一章家议
【古盘山海】
话说世人皆知盘古开天地,但盘古的得名出处知之者鲜有,旁白我就不卖关子了,听我娓娓道来。
话说盘古在一个古盘盛着的蛋内孕育而生,开天地时劈开了蛋也把古盘给踩的粉碎。
蛋中混沌一团的轻浊之气把粉碎的古盘给包裹了起来。
古盘盘灵因天长地久演化出一域之境,经盘古分天地混合古盘碎片的轻浊之气也随着天地之分散落在天地之间。
这些古盘的碎片会在机缘际会是开启通往古盘域的古盘之路,有缘人可通过古盘之路到达古盘域。
戎狄西周伐商汤逐鹿之战后朝歌城破,西周戎狄联军迅速在商朝烧杀抢掠,被杀死的商人有十八万之多,被掳为奴隶的有三十三万余,东征东夷的商军军心大乱,被东夷和西周戎狄联军两面夹击,西周戎狄联军驱逐商朝大将蜚廉于东海之滨而杀之。
在这天下大乱人祸横行之际有商朝帝族子氏旁支商族一家逃亡时慌不择路恰巧遇上盘古之路开启,于是通过盘古之路达到了这盘古域。下面的故事就从在盘古域安家多代的这一家人开始说起。
【议事阁】
“家主到!”侍童宣道。
一位具有上位者气场的中年尊者不急不徐的从屏风后的走了出来在主位位置郑重的跪坐下来。
“天佑子氏商家,家主安康!”下手位商家主要成员和家老以及重要的执事跪坐下手齐声道。
“今天家议众人可有提议之事?”家主平淡中带有一丝威严的问道
“禀家主近期家中吃穿物资等还能正常支取用度,但按照家中人口的增长不出三五年将会出现短缺。”负责家中内务总管的老执事移身朝家主恭敬的禀到。
“吃穿问题是家中大事,家中个人用度都是有量的,若是一味节衣缩食也不能解决吃穿短缺的根本,大家议议这个事情,找出好的解决办法。”家主说了一番相当于没有实质内容的场面话,但又定下了一个讨论方向的基调。
下面低声议论着,但不多时却又安静下来,静的能听见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响。
“怎么安静下来了,诸位可是有主意了。”家主问道
下手众人却不知如何回答,等了半会一中年家老回道:
“回家主家中各种物产出都是有定数的,现在物产增加人力已无法增加产量,增产方面已无办法,田地能开垦的都已经开垦,地力所及牲畜畜牧已达极限,穿衣用水等生活所需也已满负荷,村寨内因人口密集排泄和卫生情况已十分堪忧,疫病者日渐增多,其实其实根节不在物产而在。。。”家老已将情况阐明清楚但不敢言明根节所在,生怕触动家主逆鳞。
“不用说了,家中团结胜于一切,办法总是会有的,大商朝倾塌离不开朝内鬼神巫教、权贵、以及帝权三权相互掣肘,最关键的是帝族内乱人心不齐,有人商人周心才是祸乱是根源。”家主拳头紧握用关节重重的敲击着手旁的案几。
“家主息怒。家主息怒”众人惶恐道
一个病怏怏的声音在离家主最近的下手位传来:
“家主,不用动怒,这是家中之喜无需咳咳无需烦忧。”
众人听之不明所以纷纷望向声音的来源。
“物产不足,居住拥挤乃是人丁兴旺之征兆,想我旧商朝也曾因人丁之兴,才有气吞大夏称霸中原之根本,老祖带着一家众人迁入这中原域外之地躲避人祸,曾有言家中各脉五世而迁,想来定是早已推算会有今日之议事,老祖传下五脉,现在在世的只有家主嫡长脉和我这末尾的尾脉两支,不如我们遵从老祖之言形式可好。”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刚行过及冠不多日的商五,与旁人不同的是少了惶恐多了一些平和。
“五爷爷,我们一家逃难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探险过村寨外百里更是凶兽恶地众多,更别说当年追踪老祖的贼周凶兵了。”家主带着一些尊敬长辈的预期关怀道。
“我只家主持家最看重的家和,家和万事兴和的是人心,现在不迁出一些人口,等到内乱人祸起,和在一起的人可是有些人心会恶如周贼,皆是我们一大家子是何等情况想想甚是害怕,家中人丁兴旺日后迁出必定是常有之事,现在我们只不过是首例罢了,我知家主孙儿对我关切是真,对族中和谐更是看重,但事情如不此依行事必定我们家宅不宁之始。”商五急着一口气说完后病弱的气喘吁吁喘着气。
“五爷爷不急不急,缓缓的说就好,这生来体弱身体还需爱惜,五爷爷教导的是,是孙儿我一心只想着老祖家训的家和,想事不够长远,还望五爷爷珍惜身体。”家主关切道。
“今天家议就到这里,我和五爷爷有事相商,众人都散了吧。”众人皆称我们等告退后徐徐后退,待到门口才转身离去。
“五爷爷你说的可是真心,莫不是被小辈气到了说的气话。”家主道。
“气不气不过是小事吧了,家中族人的生和礼才是大事,迁出之事乃是早晚之事,今日之事再正常不过了。”商五言。
“今日之事我已看出是总家将之争而起,一些人才生了歹意,我会好好整顿家风,定让这些人生不出恶念。”家主道。
“有昨日之争,就有今日之争,还会有明日之争。人心之事不只有堵,有些事还需要疏,人心生出一些贪念是好时期是上进,要是不给一些盼头日后短了英雄气如有外敌必然不是死就是奴何来有家,今日家议之事必然很快就会传开,不如好好商榷一些之后之事吧。”商五言。
“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些窝里横的都迁出去,既然想要出人头地就让他们去外面争去外面抢。五爷爷我不想你走,若无你一脉几代人终于家族,在家主之争和家中祸事时的支持,哪能我这一脉坐稳家主之位,在内祸时我早就伤残在我那一母所生的七弟之手,哪能有我今日家主之位。说句私心的话,他人看我尊敬五爷爷是我惺惺作态只是为了让大家守礼约束家人,并非真心,但是在孙儿心里知道五爷爷虽然年幼又体弱,但心中有大智,心性淡然不争不闹不论是智还是品行都是家中其他人难以企及的,每逢家中有大事难决,都是五爷爷一语点破问题症结,我这才能坐稳家主之位,不管是五爷爷的大智慧还是五爷爷的品性都是我尊重的。”家主道。
“家主莫要这样说,一家人必然是要一团和气该有的秩序不可乱,那些只不过做了本分的事情,今日之事家主也别再说这些义气之言,一家血脉延续天长日久必然清疏有别,而上位者之位必然是有定数的,家内必然是血脉嫡亲为先有贤有能着次之,否则家中缺了传承就失了根本,这也是其他脉能力再强都不能胜任家主之位之根本,昨日总家将之争乃是不该出头之争,是我没有约束好,才有了开端,家主也别在多说多想,不论按祖训还是现在家中安定,我这脉都是该动一下的时候了,待我这脉出去后空出的上位者、房舍等不动产以及不方便带走的可以给剩下的人腾出来,这样家内也会安定并人心向上乃是好事。”商五言。
“我是不舍五爷爷走,于私我还需五爷爷大智慧辅佐,于公尾脉能人不少且忌讳自己是尾脉做事做人都是依礼而行,不会敷衍耍奸甚是好用。”家主道
“我明家主之心意,这不过是短暂的阵痛罢了,两害取其轻,有缺位才会能督促上进,尾脉空出的那些财产物件必然可以作为督促上进的奖励,家中之事按例为之即可,你已是家主断不可依赖他人。”商五言。
“既然五爷爷心意已定,那我也不在劝阻了,一应所需我定让人备足备好,定不让五爷爷一路短缺。”家主道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闲话,快到午饭饭点商五要回去吃药膳,家主客套几句就把商五送出了议事阁。
家主召集执事安排分家之事,而商五却心中复杂的一路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