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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择手段 作者:桃花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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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去浴室打了盆温水,永乐的手受伤,暂时只能用擦澡的方法,所以她很快的拿过几条毛巾,端着水盆走进房,这时永乐已经脱光上半身,底下还穿着皮裤。

    "妳坐那,我给妳擦。"她让永乐坐在床边的矮板凳,然后拿过毛巾浸湿。

    永乐的皮肤相当白皙,却有点病态的白,让她看了有些不舒服,而且当她擦拭永乐的身子时,发现她的背上有很多疤痕,胸口也有一处长疤,从下胸延伸到裤头底,虽然疤色很浅,但是略带浅灰色的不规则状,让东恩雨抚上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些伤若是在她身上,该有多痛?

    出神间,东恩雨感觉手腕被握住。

    "水都要凉了。"永乐凑到她身边,含笑说了一句。

    "妳这些疤怎么不处理掉?"东恩雨将毛巾泡在水里揉了揉,再给永乐擦拭前身。

    现在医学美容发达,想要除淡疤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永乐还要留着?

    "怎么,很丑吗?"她垂下眼眸拉过东恩雨的手,轻柔在胸口画着。

    "女人身上有这么多伤痕,男人会不喜欢的。"她感觉永乐身上的热度,透过毛巾传递到她手上,她的气息就洒在脸颊边,让东恩雨忍不住放慢了速度,仔细描绘她胸前那条看似蜈蚣的疤痕。

    "妳介意?"永乐眨了眨眼,两手环着东恩雨的颈子,低声问着。

    介意?她没有资格去介意,因此东恩雨干脆不答。

    "如果妳介意我就去弄掉,如果妳不介意,那就留着,看起来挺帅气的。"每道伤痕都代表着功绩,就像男人会留下身上丑陋的疤,做为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只是永乐留着,却不会让人知道这些疤带表着什么,就只是留着自我欣赏。

    "我没有立场去决定那种事。"东恩雨拉开永乐的手,让她把裤子也脱了。

    "怎么会没有?我都带妳去砸场子了。"她大方的解开皮带,然后将皮裤脱下扔在墙边,修长双腿张开,夹着东恩雨的腰。

    "妳要我跟着汉哥做事?"她总觉得永乐今天总在暗示什么……

    "妳想?"

    果然,永乐又坏笑着反问她。

    东恩雨没好气的她擦了双腿,然后扔给她保暖的睡衣裤。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端起水盆时,东恩雨这么回答她。

    对于永乐的试探,她只能按兵不动。

    "好吧。"她耸了耸肩,揽过东恩雨的腰,勾起她的下颚重重吻上。

    窒息又强烈的热吻,如同永乐在车上所说的那样,伸了舌头。

    两人拉开距离后,东恩雨眨着湿润的双眼,很缓的提醒她,"闺密是不会这样的。"

    ☆、bsp; 光临寒舍

    这晚永乐很安分,她没有对东恩雨乱来,而是搂着她睡了一夜。

    隔日下午,东恩雨醒来后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永乐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她缓缓坐起身,在床上呆愣了好半晌才走去浴室。东恩雨简单淋个浴,因为昨晚永乐抱得她很紧,弄得她满身消毒水和药味。

    当她回到卧房后,发现永乐又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两袋食物。

    "妳不是走了?"她表情有些讶异,擦着发上的水珠边坐回床边。

    "我去买吃的。"永乐递给她一个超商三明治,自己也拿了一个吃起来,她的头发很乱,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眼神还有点混浊,没了平时张狂气势,此时看起来像是三天三夜没睡的乐团主唱,邋遢又帅气。

    东恩雨看着手中三明治,忽然莫名感动,这是她在星钻以来,头一次有人给她买吃的。

    噜噜…噜噜……

    这时传来手机震动声,东恩雨下意识寻找自己的电话,可是那声音却是永乐的。

    她看了眼手机荧屏,然后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

    "你找我有事?"永乐边吃边说话,口齿有些不清楚,"喔,好吧,我去就好。"

    短短二十秒,挂了电话。

    "妳如果要忙就去吧,这些我来收拾就好。"东恩雨让永乐把垃圾留下,反正她打算清理整间房,从她入住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打扫过,有些地方还堆了不少灰尘,看了恶心。

    "我要去几个定点收钱,妳去不去?"永乐喝完豆奶,掏出烟想抽,可惜没了。

    东恩雨听她这么说,忽然愣了下,淡道:"我又不是汉哥的手下,这样跟妳去收钱不太方便,而且妳们社团有自己的规矩,我怕让妳其它兄弟笑话。"

    "妳还想真多呢,汉哥的势力范围又不是秘密,放心吧,真要是社团里的东西,我也不会跟妳说。"永乐笑着拍上东恩雨的背,听到她这么说东恩雨的心情喜忧参半,也就是永乐不会对她不利,但也不会对她有利。

    东恩雨考虑半晌,还是跟了。

    ……

    汉哥底下有很多生意场子,连市集内卖鱼的都有涉足,不过巡场的事情都交给他信任的手下,永乐就是其中一个,但是随着她地位攀升,这年来她很少巡场,要不是今天有个负责人临时有事,才会拜托永乐去收保护费。

    永乐下车时,东恩雨就会坐在车上等,通常不会等太久,因为那些人都很识相的缴钱,如果不听话,到时汉哥不出手僻护,他们就会被别的大哥砸场。这很矛盾,被控制时很怨恨,但拥有自由后又备受威胁,因此那些人在收益还过得去时,也愿意老实配合。

    几个摊位下来,东恩雨越发兴致缺缺,直到永乐开车前往山里,经过一个小时的山路后,她们到了家酿酒工厂,永乐下车后,立刻有几个看门的男人上前把招呼,东恩雨很讶异,没想到汉哥有自己的酒厂,而且规模挺大,门外有看守员,还拴了几条狼狗在铁门边,戒备森严。

    过了几分钟,永乐才从工厂里出来,手里还抱着两瓶洋酒。

    "拿去。"她刚进驾驶座,就把酒拿给东恩雨。

    "这什么?"她接过酒后抱在怀中,两瓶看起来都很昂贵,不像是自产的。

    "刚才厂长给我的,先帮我保管,他说是好东西。"永乐边倒车边说,她让东恩雨把酒放进副驾驶座前的抽屉,然后再拿包烟给她。

    "妳寻完场了?"东恩雨也自己抽了一根。

    "结束了,不过我还得去个地方。"永乐刁着烟,吸了一口后深深呼出,弄得整个车里都是烟雾,东恩雨让她开窗,她自己才抽了两口就捻熄了,虽然东恩雨会抽烟,但她喜欢女牌淡烟,而不是永乐这种海外货,抽起来火药味特别重。

    东恩雨沿路都在听广播,她望着车外飞逝的景像,有些发愣,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永乐叫醒她后,两人已经停在一处巷子口,她领着东恩雨下车,拐进老巷弄里,有个双层楼老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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