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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一十五 作者:就是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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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先前说要回去了,我们见她一个人有些不放心,正好十五你来了,这样谢小姐就交给你了。”顾逸可说完给路明遥使了个眼色。

    路明遥见着谢初亦微醉的样子自然不忍心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何况顾逸可神神叨叨地将她叫过来,不就是指望着自己将谢初亦接回家吗。话虽这么说还是要尊重一下谢初亦的意见,“你现在要回家吗?”

    “嗯。”

    “那我们一起吧。”

    谢初亦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洛医生再见。”路明遥离开的时候不忘记同洛凡道别,至于顾逸可……谁管她啊。

    谢初亦看着她那样子不好意思地朝两人笑笑,“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洛凡,顾记者再见。”不是说这两人是闺密的吗?怎么看起来像仇敌一样?

    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身影,顾逸可无奈地抿了抿嘴,路十五那家伙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你在……撮合她们两个?”洛凡在一旁观察了许久,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些事情。

    “也不算撮合吧。感情这事情终归要看她们自己的。我啊,只是在帮路十五拉近室友关系罢了。”

    “你……会反感两个女人谈恋爱吗?”

    “啊?”洛凡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愣了愣神,答着,“不会啊,我祝福这世间每一对真心真心相爱的人,也尊重这世上不同形式的爱恋。”

    顾逸可看着洛凡一本正经回答她问题的样子,还真是出奇的……可爱。

    “洛医生这话说的跟个情圣一样。突然想听一听你的感情史了怎么办?”

    “我没谈过恋爱。”

    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顾逸可与人交谈的时候总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看,洛凡最初并不喜欢这种直接的眼神交流,不过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同顾逸可交流久了,两人沟通的时候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状态。看着顾逸可盯着自己的眼神,很温柔,洛凡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不是巧了吗?我也没谈过。”

    “你看起来倒是不像。”

    “你看起来也不像。”

    “我性子冷,平时很少有人愿意同我交谈。”

    “那倒是他们的一种损失。”顾逸可回答着,移了放在洛凡身上的眼神,总觉得自己再盯着这个女人看下去怕是要忍不住同她告白了。然而现在并不是是个适合表白的时刻,她们相识时间并不长,顾逸可不希望在洛凡眼中,自己成为一个对待感情敷衍轻浮的人。随意地转了话题,“不过今天倒是挺高兴的,没有想到洛医生同十五的室友是朋友。”

    洛凡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初亦她,挺不容易的。”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朋友的名字,十五?那是她小名?”

    “嗯,因为是在大年十五出生,叔叔阿姨就给她取了这个小名。”

    “她俩名字倒挺般配的,初一十五。有点意思。”

    “其实我觉得顾逸可同洛凡这两个名字也挺般配的。”顾逸可小声嘀咕着,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洛凡显然没有听到顾逸可在说些什么,不解地歪了歪脑袋:“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顾逸可慌忙地回答着,“我想着下班了还将你约出来咨询一些工作上的问题,还好碰上了你。若是换上其他人只怕会觉得,这记者怎么这么烦人,每天阴魂不散的。”

    “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我倒是觉得挺好的。反正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能帮上你也算是一件好事。”

    “你这样说,我以后怕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地‘骚扰’你了。”

    “荣幸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可能少了点(●—●),最近几天有期末考试会延迟更新,不好意思了各位。

    ps:除此之外我还有一篇文《山下》虽然挺久没更了,但是不会弃!等《初一十五》完结会恢复更新的,放假后两篇文说不定会同步更新,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我发四,这两篇文填完之前不开新坑!

    第7章 第七章

    路明遥出了酒吧,正准备招呼一辆的士过来,却被谢初亦拉住了胳膊。

    “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初亦摇摇头,“我突然有些想走路回家。”看着路明遥关心自己的样子,问到,“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放心你一个人回去。一起吧,也不太远。”

    谢初亦笑着点了点头跟在路明遥旁边。

    c城一向以繁华著称,即使是在晚上也是一副灯红酒绿的局面。从民族路到她们所居住的小区里,有一段道路正挨着江景,远远望去还能见得到停泊在江水之上的游船。

    今天的天气挺凉快,偶尔会有风吹过,路明遥想起了曾经在课堂上背诵过的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不经意间念出了声: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象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象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彩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谢初亦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荷塘月色》?我也很喜欢这篇文章,最初读到它的时候是在初中,那时候并不太能理解朱自清先生的这句话。”

    路明遥扶了扶眼镜,显得有些不太自在。此情此景之中想起了这段文字,有感而发就这样念了出来,倒是不指望能得到回应。若是放在平时,给其他朋友听到了只怕会笑话自己多愁善感,文艺矫情。

    “曾经,我也不太懂。”路明遥思考了一下,淡淡地回应着,“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会习惯晚上一个人去操场跑步。戴上耳机,听着歌,一圈接着一圈的跑。停下来的时候,总是会将视线放在操场上的人群里,三三两两,大多数成队出现,那时就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她们之间显得很突兀。”顿了顿,接着说到,“当时也会想起这句话来。”

    谢初亦转头看过去,江上散着光亮的船只正衬着路明遥的侧脸,突出柔和的曲线。她看见路明遥唇瓣翕动,“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

    “为什么这么问?”

    “这么大年纪了,还总是做一些触景生情,有感而发的事情。”

    “你很老吗?我不觉得啊,咱俩不是差不多的岁数。”

    路明遥顿了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这个人,并不是特别擅长与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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