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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知道我爱你 作者:抚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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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好受,那就是名副其实,不管他们所编排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只要把它变成真的就真的没人来说了。”

    我本来想劝导她。这么一听,我一时无言,她是个明白人,我什么话都不用说,如果我真的想安慰她我想唯一的方法就是陪在她身边,和她一同沉默,一同消化这些利剑一样的非难。那天我陪在她身边很久,不过,大多她都一言不发,完全当我是空气,这是她当时给我的感觉,她似乎并不需要我,她有自己的世界,那里被她下下结界,无人能进,我看着她像是异界飘来的灵魂,孤寂,沉默,连周遭的空气都是凝结的。我走的时候她还沉浸在她的世界里,这使我怀疑她是否知道我的存在。不过,后来的一天她很认真的感谢我,以她那没有波澜的口吻说:“谢谢你。”我想,这就够了。

    在她说下谢谢的那天我们聊聊很多。她说,我的陪伴是我打开她结界的钥匙。我就顺便说:“那我进来了。”她不置可否,笑眼弯弯。我问:“介意透漏一下事情的真相吗?”她垂下眼眸,反问:“什么真相?”这次我是真的词穷,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真相,也许我和大家一样,内心还是有好奇的,我只不过藏着不问,也不相信那些人说的。说实话我有点尴尬,我想这算是拒绝,显然,我还是不能太过靠近。我很抱歉地说:“抱歉。”她笑说:“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的。”我哭笑不得,在她面前真的像个局促的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

    她看透我的心思,她说:“如果你和她们一样,是带着怀疑的目光来打探,我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问:“你是吗?”

    我心里敲起鼓,不可否认,当我知道刘姐就是别人口水中的对象时,确实是萌生了刺探的心思,这我不能否认,而当她这样问我时,我又看不起自己这样无耻的窥探,我更想做一个可倾诉的对象,我不要打听,我要分享,我想帮她驱赶一点点落寞,心里潮起这样的心思时我就举起双手,说:“天地良心,我不是,我是来和你做朋友的,如果你愿意,我会成为你最好的朋友。”刘姐不置可否,我自问问心无愧,就对她亮出最真诚的笑。我认为刘姐其实是喜欢我的,所以我今天才能和她坐在这里。她确实喜欢我,因为她对我说:“要不要到我家?”我两眼大张,受宠若惊,乐不可支的问:“你要做饭给我吃吗?”刘姐点头,两眼弯弯似星似月,流出柔亮的光。而我大概是中了彩票一样开心。

    刘姐的住所和她的人一样,干净利落,冷冷淡淡,没有太多色彩,我之所以说是住所而不是家,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跟在她后面进了门,扑面而来是清凉的气息,这很符合她的气质,看的出来花了不少心思布置。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她的家,我有大多数人惯有的思维,在我看来,能够让人费心布置的都是自己买来的房子,我问:“你自己买的吗?”她说不是。我虽然讶异,却也接受她的解释,她是这样说的:“房子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犯不着为了一个住的地方省吃俭用为难自己,不过我也不会委屈自己,不管外面的世界怎样乱,我住的地方都不能,在这里我会抛开外界的一切,做最舒适的自己,这里是我能给自己的最好的礼物,当然是怎样合心意怎样舒适怎样来了。”

    我想,喜欢一个人不会是无缘无故,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如果一开始我对刘姐的喜欢是皮相上的欣赏,那么现在有很多就是来自她人格的魅力。刘姐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知道自己在活着,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知道怎样对自己好,就像她说的,女人应该精致,这样才对得起自己,配得上自己喜欢的人。她这话让我想起,她做的糯米鸡,软糯可口,唇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我说她是个吃货,她说:“女人的精致不止于仪表妆容,女人首先要做的是讨好自己,最基本的就是衣食住行。女人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该有一个男人会疼爱自己,如果有,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但无论有与否,自己都该自己疼惜自己,这样才会叫那个人知道你有被疼爱的必要。”她这话我很赞同,在某种程度上,与我最初见她时的印象不谋而合,所以我接着她的话说:“但事实是女人永远划分不清这样的一个界限,别人对自己的好是别人给的,应当为此感激,而不是理所当然地索求,而自己对自己的好是必须的,因为这种好不能寄托在别人身上。”她听我这话愣了一下,露出类似了然地笑,我受到鼓舞,继续说,:“女人永远立场不够坚定,一边享受着自己作为孱弱一族的优待,一边又大言不惭,指责男人的轻视,但凡女人大概都自愿归类为孔老夫子口中难养的女子。”

    刘姐看我的眼神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有话说,她问:“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反问:“这想法不对吗?”她答:“想法就是想法,没有对错之分”。我不接话,等着她说下文,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强者也没有谁是弱者,只有彼此依靠才能持续走下去,尤其是男女之间。”我做思考状,她瞅我一眼,她继续说:“我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是什么情况,好像有些东西被过分强调,关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关于强与弱,关于竞争和公平,这本来是如水一样自然而然的东西,都被人用事例去放大了,形成一套法则,人被镶在这套法则里胡思乱想。”

    我问:“什么意思?”

    刘姐但笑不语。

    过了片刻,她说:“你不要被你看到的听到的给迷惑了。”

    刘姐(四)

    我再问她就不细说了。后来偶然提及,又问,她说:“没什么,只是觉得现下这个社会我们看到的和我们听到的并不一样,很多事都被从某个角度放大了,有些事情甚至不问初衷,只看结果,没人关心你的内心所想,你有时甚至自己都不必关心自己内心的想法,毕竟没人会听。现在的人越来越孤独。”

    虽然关于以上问题她有所保留,不过,关于我个人问题她倒是表现的很热情,过来人的身份笑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不说话,我知道我在她面前大概就像一张白纸。

    她问:“你在害怕什么?”是呀,我在害怕什么?第一次有人这样问我,也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听我说,我就真的说了。

    我说:“什么是爱情?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要去喜欢另外一个人?什么又是喜欢呢?难道是莫名的心动?是心疼?是心痛?是赴汤蹈火?是无怨无悔?”

    刘姐说:“这个我不能回答你,每个人对爱情的需求不同,这世间有多少人就有多少难以理解的心思,有多少心思就有多少不同的爱情。你呢?你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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