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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刽子手与豆腐西施 作者:醉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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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碗参汤。

    待一张皮剥下非常完整,还能看出眼耳口鼻聚全,并且没有一丝的血筋,剔透非凡。这时放下犯人,任他在混了盐粒的沙土中抽搐死亡,才算刑毕。

    说着挺轻松的,这一出就从早上日出忙活到晚上快要日落,天边红霞似锦,映照着法场上的血腥。小吏唱响这千古罪人伏法之后,围观的民众爆发出热烈的欢呼,更有甚者还拿石块和各种垃圾丢扔那血淋淋的尸首。

    就因为他,边关满城百姓尽被屠杀,真是死不足惜,大快人心。

    皇帝看到这幅完整人皮后,也大声叫痛快,特意点名好好嘉赏于荣大。又命人熟好这人皮,置于宫门处以示警告官员,切不可贪枉国法。

    再说荣大一早被叫走之前,两口子已经穿戴整齐打算去帮忙二房俩孩子满月宴,临时有这么把事,荣大没去去成不说,当家家长荣老爷子也跟去法场给大孙助阵了。

    不过只有石燕子夫妻俩张罗也是足够,但本该今日来吃酒的宾朋,都跑去法场看热闹了,整个席面不过是些胆小的小猫两三只。特别是那些捧老爷子和荣大场的在职官员小吏,因为这个基本上都没到场,本以为能大赚一笔的二房,好悬连席面钱都没收回来。虽然他们本来就没打算和大哥见外,这一生气就更不想给席钱了,等送走客人,几个人兜了些没动的菜品直接回家了。

    特别是豆芽儿中途被孙家的背回来时,荣二竟然大叫晦气要赶她们出去,孙家的虽然不是二房的下人,但做人奴婢的哪敢和他对着干,只好在门口大喊石燕子。为这荣二还踢了她两脚,要不是她躲得快,说不准还会招呼到她背后豆芽儿的身上。

    石燕子被喊出来后,荣二恶狠狠的瞪了孙家的两眼,转头回去了。石燕子看见大儿媳昏倒,赶紧又招呼了两个邻居媳妇帮忙把她送到医馆,这下荣二的席面就更冷情了。

    豆芽儿没啥大事,就是受惊过度,知道她这是去刑场吓的后,石燕子也狠狠拧了孙家的两把。

    这时候豆芽儿已经开始冒汗发烧,脸色也苍白的不行,偶尔睁开眼睛也糊里糊涂的,典型的是吓掉魂儿了。

    老大夫给她开了一碗朱砂水灌下,都是邻居熟得很,石燕子怕耽误了,就借着医馆的地儿把跟前儿帮人收惊的马婆娘请了来。

    马婆娘被孙家的一路拽着跑来,手里拎着的家伙事儿好悬没甩飞了,还没等喘口气儿呢,就被催促着赶紧做法。

    “马大姐,赶紧给我儿媳看看!这小胆儿还敢往法场去,也不知道是惊着了还是冲着啥了。”

    马婆娘翻了翻豆芽儿的眼皮,喘着粗气说:“没事儿,就是受惊吓掉魂了,等我给她叫叫一会儿就能好。”

    她又拿出随身带来的小包裹,从里面掏出香、灯和冥纸,管医馆老大夫要了些茶米和鸡蛋,便开始念念有词的请起神来。

    上元将军本姓唐,玉皇殿前你称王。

    九万九千人和马,捉魂缚魄你为王。。。。

    也不知是刚才那碗朱砂水起了效果,还是这封建迷信真的管用,豆芽儿真的渐渐平静下来,脸色也慢慢恢复过来。等到拿着黄纸出去招魂的孙家媳妇回来时,她已经能如常的坐立起来了。

    看她没事,石燕子轻拍了她一下,训斥道:“他们爷们办事你跟着去啥,看看多悬出事。”

    豆芽儿这回只脑补就把自己吓得不清,也知道怕了,小声道:“他们衙役带着军队来家,我心里惦记着怕有啥事,所以才跟去的,要知道是这样,我躲还来不及呢。”

    荣大回来知道她被吓丢了魂,笑骂她没胆鼠类,但夜晚却体贴的拥她入怀,轻声安抚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觉起来,豆芽儿就觉得和往常无异了,想想昨天的浑浑噩噩,也感觉到中华文化真的很神奇很博大。

    早饭刚过,候六就来了,他代表下面这帮小吏来送贺礼,就是祝贺昨天荣二家孩子满月。其实俩兄弟都分家了,他们贺也贺不到荣大的头上,就是下面的人找个由头孝敬孝敬。

    荣大拿过礼单看,说道:“新来的王小子还挺出头,数他财大气粗啊。”

    一般像这样大家伙一起凑份子,都是会统一个数额的,可衙门里新来的王彪,还不是他们的下属,这两回随礼却是最多的。像这种人荣大是不会领情的,只觉得这是位人傻钱多的主,大家都一样非你起幺蛾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聪明人。

    下面人就更不得意了,统一的事,怎么就显得你大半蒜了。刚开始大家都排斥他,后来就当他冤大头耍,有点啥事就起哄让他多掏银子出来。

    “可不!他们王家啊,不怕砸银子,就想用银子铺条路让他官运亨通呢。哼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就那怂样,领他上金光大道也得自己出溜下来。”候六家的底子也不错,人心眼子也多,所以很看不上王彪自以为是的样子。

    候六说话时表情很夸张,连一向冷面的荣大都被他逗得忍俊不止,怪不得这么多徒弟里面,就他脱颖而出呢,果然是个有眼色的开心果。

    “行了,你看不上他干啥,没他在谁给这帮兄弟结账买单喝花酒。吃人嘴短,受了人家的好处,就要与人方便,多个朋友多条路懂么。”

    现在这个时代的师傅,那真是如父般的存在,一是师终身身为父,如是徒弟敢忤逆师傅,打死都不为过的。

    荣大严肃的教导他,候六也缩着脖子受教,豆芽儿就抱着孩子出来打圆场。一个快二十,已然成家立业的男人,被没比他大几岁的人当儿子一样损,实在叫人看不下去眼。

    候六抽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看见双胞胎,他也稀罕的过来逗弄。

    “师娘把弟弟妹妹伺候的可真好,看这喜乐劲儿,太招人稀罕了,哪像我家那个每日没夜的哭!还有这小脸多水嫩,头发也干净,为啥我家孩子就跟裹了层蛋壳一样,七裂八瓣的看着埋汰人?”

    候六也是今年得了儿子,现在伺候孩子还不精细,就算侯家小有家底,但意识也上不来。听他这么描述,大概是孩子头垢重,身上又有胎带的羊水没洗干净,时间长就会暴皮干裂。

    问他们几天给孩子洗一次澡,答案是一次都没有,因为感觉现在天气太冷,害怕孩子会冻着。

    可这小孩子不洗不爱长,特别是娘胎出来后,在羊水里泡了十个月挂了一层的污垢,不好好洗洗孩子不舒服,能不烦躁爱哭闹么。

    豆芽儿把一些育儿经验传授给他,候六也是一头雾水,打算回去带媳妇来好好取取经。

    一转眼俩大宝贝都六个月了,天气暖和了,可以每日都出去看世界了。一来二去俩人就养成个家里待不住的毛病,一进家门就叫唤,迈出门槛就乐呵。

    最后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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