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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德妃日常 作者:柳锁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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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拖上许多年。而一个出身高贵又不争位的皇子,除了跟温僖有仇的太子,谁都容得下他。

    绣瑜顿觉呼吸凝滞,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永寿宫。

    温僖这是在用生命给太子扣锅啊!把老十拦在后头,却把别人的儿子推上跟太子斗争的前线。

    单从效果来看,她做到了。太子一时百口莫辩。虽然他知道自己只是动手膈应了贵妃一下,但是落在众人眼里却成了害人致死。

    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样的猜测,就像积蓄的岩浆在地表下默默涌动。贵妃这样的位份出身尚不能免受其害,怎能不人人自危?

    前朝后宫的气氛却突然平静下来了。

    惠妃和大阿哥明显比以前沉得住气了,不争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声,传那些无关痛痒的谣言了,而是出手快准稳狠,就要权要兵。

    三阿哥收敛了一贯的伶牙俐齿,表面上看起来对太子毕恭毕敬了。

    宜妃头一次责骂了九阿哥不安分,把他拘在屋里抄书。

    胤禛大醉一场,提着酒壶摸上了后头院子的门:“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对贵妃……老天保佑,宋氏这一胎,一定要是个格格。”

    贵妃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他们都看麻木了。可以前都是权势的拉锯战,牺牲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棋子。这一次却伤及了性命。

    胤祚收留了哥哥,晚上关门闭户秉退众人之时却听他在耳边说:“老六,如果有人说过你有帝王之相,你愿意坐太子那个位置吗?”

    “你说什么?”胤祚猛地坐起挠头道,“那些瞎话怎么连你也信了呢?”从小到大,他耳朵里不知灌了多少流言蜚语。无非是因着这个名字,或者说他长得像顺治爷。可这些东西哪能做得了准?

    ”这对付的不是太子,是皇阿玛呀。“

    太子之所以是太子,不是因为他是元后生的,而是因为他是康熙指定的继承人。康熙就是他们从小到大仰望的至高权威,集父亲的慈爱、君王的威严为一体,是知识的巅峰,权利与尊贵的唯一来源,掌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生杀大权。

    他皱皱眉头就能叫儿子们思量许久,更不要说谋夺储位这样的事了。胤祚觉得呼吸不畅,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否认:”四哥,你别这么想。这是违逆不孝,见弃于祖宗的大罪啊。”

    胤禛沉默半晌,反手把他摁回床上:“我醉了,说的都是酒话,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短小,想写番外

    第112章 番外一则(十四/四)

    一则小番外, 这两天感觉写得不太顺手,有小天使反应看不懂, 非常抱歉可能要以后修改了。二千字的番外免费送给大家, 在作话里别屏蔽哟。另明天要停笔整理大纲, 所以只有晚上八点那一更,后天恢复双更。

    ps:我不会告诉你们小六没出场是因为我在纠结要给他挑一个什么样的封号。来来来, 集思广益。

    雍正二年二月,清廷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叛乱, 举国大庆。

    此战由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皇十四子率军远征,怡亲王坐阵甘肃维持后防、总理一切军政事务。

    捷报已经远远地传回了京师,然而大军回军途中,突遇天降大雪, 大军行进速度缓慢, 在路上盘桓数日,迟迟到不了兰州府。

    茫茫大雪覆盖了临时的营区,刚刚浴血拼杀的肃杀之气尚未散去, 人乏马困的队伍在离兰州城约莫二百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忽见官道上一行十二三骑快马踏雪而来,他们形容狼狈,雪块凝结在鬓角眉间,身上风尘仆仆不辨颜色, 马蹄子上缠着稻草,飞驰至营前。

    看守士兵没有想到这样的天气, 还有人敢在外头骑马,愣了一下才上去举枪喝道:“来者何人?”

    来人勒马顿足, 活动一下冻僵的手指,从怀里掏出金令。

    看守士兵脸上豁然变色,拜道:“给王爷请安。”

    营前士兵围拢过来,飞快地开了栅门。

    胤祥不与他们理论,直接打马入营,直奔中军大帐而去;翻身下马,在内监的指引下进入营帐。

    十四双手枕头,躺在软塌上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猛地睁眼,惊讶道:“怎么是你亲自来了?”

    胤祥见他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扬起鞭梢敲在他左腿上,冷笑道:“十一天前你深入乌兰托罗海的时候,我就来过一回了……“

    ”疼疼疼疼——“一听他提乌兰托罗海一事,十四立刻抱着腿喊疼。

    战报上只提他亲自追击罗卜藏丹津,生擒之,为其亲卫所伤,却没提伤势严重与否。胤祥只当自己真的打重了,忙上前去查看伤势,却摸到他身上滚烫,顿时一惊:”你在发热?“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淡淡地说:”也许是吧,难怪越睡越冷。“

    胤祥顿时没了脾气,上前扶了他坐起,示意随行太医立刻上来问诊。太医上来请了脉,解了他左腿膝盖上方的绷带,才见那一道刀伤足有三四寸长,深可见骨;而且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创口周围隐隐发红。

    十四又开始撒泼打滚地喊疼。胤祥红着眼睛瞪他一眼:“活该!你跟年羹尧争这追击之功做什么?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十四转头哼道:“哦,那是没得比。人家是二等公,抚远大将军,平定策旺阿拉布坦叛乱的功臣。我无爵无职,当然要多卖些力气了。”

    胤祥顿时无语,十四跟年羹尧之间的矛盾积积赞攒十多年,说八百年也说不清。他总拿爵位的事装可怜,实际上他在什刹海的王府是老爷子在时修建的,一水儿的亲王配置,四哥也没跟他计较。又有太后娘娘补贴,家里金屋银婢,比四哥整天在养心殿苦哈哈地批折子不知道快活了几倍。

    胤禛微服去过一趟他家之后,就推迟了给他封爵的计划,扔到军中历练。

    胤祥嘴角抽搐地祭出王牌:”那你也不想想你为什么无爵无职?出来的时候你是怎么跟太后娘娘保证的?珍重自身,辅佐皇上。“

    十四这才安静下来,面露愧色:”我受伤的事情,你别写在战报上,用密折告诉皇上就是了。回京路上还有一个月,也该养好了。“

    胤祥沉吟不语。他当然觉得不对劲,否则不会冒着大雪亲自赶来。十四是太后幼子,皇上亲弟,身份何等尊贵?他病成这样,年羹尧不仅没有快马送他回兰州修养,反而借口大雪拖延行程。

    若年羹尧真是存了加害之心的话,死上一百遍都不够。可十四跟他不和,这小子使苦肉计的次数有点多,弄得胤祥现在也不敢轻易相信,便问:“你也是个傻的,他不开口,你就不知道主动让他送你回兰州吗?”

    十四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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