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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德妃日常 作者:柳锁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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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难觅,一时起了结交之心罢了。阁下既然不愿,就当我没来过。”

    都九亦拱手道:“在下也多有不是,得罪两位爷了,这歌女本是我府上豢养,二阿哥若喜欢,改日我便送到府上。”

    歌姬多数也是人家的妾侍,保泰尚且知道礼义廉耻,赶紧推辞,三方就此辞别各自回房。谁料保泰身后那群醉醺醺的人中,突然有人笑着跟身边的人咬耳朵:“哈哈哈,康亲王家的六阿哥,堂堂皇子竟然,嗝……”

    偏偏他喝醉了酒,没控制好音量。保泰身子一僵,都九顿时驻足。

    胤祚登时气笑了,示意侍卫踹门出去。

    众人有认得他的,也有不认得他的,但见有带刀侍卫在旁,便知遇上真佛了,忙参差不齐跪了一地。

    胤祚把架子摆得足足的,随意一瞥都九和他身后那两人,都是寻常绸缎衣裳,矮个子,瞧不出身份来。他装作不认得都九的样子,只对着保泰骂道:“你又胡闹,自己家的产业倒先闹起来了,皇伯父知道了准又有一场气生。”

    保泰委屈地低头:“我已经跟这位仁兄握手言和了。”

    “狡辩,还不滚回王府去?”胤祚喝道,又转向一时意气扒了他马甲、此刻正后悔得垂头耸脑的乌拉那拉家次子,冷笑道,“你是四嫂的弟弟富昌是吧?论起来都是亲戚,不知爷怎么得罪你了,待会四哥也要过来,不如一起在他面前分辨分辨?”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作者设置早八点发表,结果输了20:00:00,现在才发现。。。。顶锅盖逃走。

    第110章

    胤祚在天福楼坐了才小半个时辰时间, 富昌的大哥乌拉那拉星禪就火急火燎地赶来,鞠躬作揖地赔不是, 好话说尽。

    富昌酒醒了大半, 任打任骂, 叫磕头就磕头,也不分辨, 只是眼神里犹带着一丝不服,梗着脖子道:”今儿是奴才糊涂, 冲撞了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此事与四福晋无关,是爷们就别告状。”

    星禪一脚踹在他身上:”有你这么跟主子们说话的吗?“

    胤祚也气笑了:“呵,没头没脑的还挺硬气。我倒不想告状, 可四哥又不聋!你动静再闹大点, 指不定皇阿玛都知道了。”

    富昌顿时耸拉着脑袋,欲哭无泪。

    听他提四福晋,胤祚便知这场闲气是怎么来的了。前有侧福晋的传闻, 后有侍妾有孕之实,四哥呀四哥,枉你一世英明,竟然也会后院起火。瞧, 大舅子打上门来了吧?

    胤祚自以为体贴地怀着给哥哥善后的好意,随口教训富昌两句就放了他回家。

    费扬古泼了儿子一盆冷水, 叫跪在院子里头。觉罗氏急急忙忙递牌子进宫,拉着女儿的手掉眼泪:“你哥哥也是为你着急。那宋氏也就罢了, 汉军旗的女人就是生了长子也压不过你。可富察家蒸蒸日上,不比你阿玛年老,又是侧福晋的位份,这可如何是好?”

    敏珠扶着额头哭笑不得:“那富察氏是额娘看好要指给六弟的人,只是因为没过选秀,所以不敢声张罢了。”说着放低了声音,扭捏道:“这次宋氏的事情是个意外,四爷说孩子生下来就叫我养着,未来十年我们院子里都不进侧福晋。”

    看了女儿这副完全向着夫婿说话的模样,觉罗氏纵有满肚子担忧,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回去备礼,准备德妃娘娘的凤驾一进紫禁城就进宫请罪,免得连累了女儿。

    敏珠又满怀歉意地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请胤祚过来用膳。偏偏胤禛被太子扣在了毓庆宫,叔嫂二人都没什么胃口,直到月上中天才见他背着手慢慢回来。

    这些年皇阿玛一旦离京,就必定是太子监国。太子一监国,就必要搞事情,就好像春天到了一定开花,冬天到了必然下雪一样稀松平常。

    胤禛从一开始战战兢兢到习以为常到苦中作乐,再到现在乐在其中,甚至还有心情叫福晋烫酒热菜,要跟弟弟对饮赏月聊毓庆宫见闻。可谓是一部成长大戏了。

    胤祚迫不及待地问:“太子找你做什么?设个王府长史的事情还能聊这么久。”

    “当然不止,他向我打听内宫各项用度,旁敲侧击地试探内务府某些官员是不是我的人。”

    胤祚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怎么回答呢?“

    ”咳咳,“胤禛搁了筷子,轻咳两声,摆出一幅义正严辞忠心不二的样子,遥遥拱手道,”二哥想替皇阿玛分忧的忠心天地可鉴,臣弟拜服。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弟愿竭尽所能为殿下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肝脑涂地莫敢悔改。然如今德妃娘娘随驾在外,逾期未归,臣弟无故不敢踏足后宫半步,已有两月有余。殿下所托,臣弟绞尽脑汁思索良久,实在无能为力,惭愧难当,奈何奈何。“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徒呼奈何,一脸惋惜忧伤,仿佛真的一心一意地在替皇太子考虑似的。

    说了这么一大通,其实总结起来就八个字:额娘不在,爷不知道。

    胤祚一口酒呛在嗓子里,一边咳嗽一边锤桌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四哥,论这编瞎话的功力,我皇阿玛都不服,就服你。”

    胤禛也笑得肩膀抖动,心中憋闷一扫而光。

    胤祚遂把下午天福楼撞见都九的事告诉哥哥:“也不知道他整日谋划些什么,这里插钉子,那里放眼线,把咱们当贼防着呢。”

    胤禛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太子跟皇伯父关系一般,若真是要密谋什么大事,绝不会选在天福楼。“

    太子这些年小打小闹恶心人的事情做多了,却不敢真的踩康熙的底线。况且此刻他们都还是未满弱冠的少年,兄弟之间虽然有亲疏之别,他们嫌弃大哥鲁莽少智、二哥多疑敏感、三哥酸腐嘴贱,可别人也嫌弃他们一个冷硬死板一个跳脱无礼。大家见了面都恨不得以鼻孔示人,谁也瞧不上谁,可远没到你死我活的时候。

    连对太子,胤禛也说了句公道话:“皇阿玛精明强干,换了咱们任何一个人在二哥那位置上,只怕都要战战兢兢吧,将来就好了。”

    胤祚摇头叹道:“大哥折磨二哥,二哥就折磨我们。皇阿玛一年三百六十日都不得闲,不知他们争那位份图个什么?”

    胤禛沉吟道:“无逸斋里十年寒暑学到的本事,图一个用武之地吧。大哥那个位置,如果不争就只有做米虫的份,换做是我,也不甘心。”

    兄弟俩对饮,都喝到了七八分醉,第二天醒来就把这事丢开不提。

    谁曾想,太子还真的搞了个大事情。

    原来都九去天福楼还真的是请人吃饭去的,只不过请的是太医院专治哮症的姜老太医的远房侄儿。席间都九送上万两银票和来自上面神秘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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