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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夫人在上 作者:细雨鱼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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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说话的态度!”

    王婉蓉却是不屑地轻笑一声。

    王焕之被气得连骂三声“不孝女”还不解气,竖起一根手指,咬牙沉声道:“一天到晚逸儿逸儿,你可知你的逸儿早已被封为太子殿下,不再是那在襁褓中讨奶喝的小娃娃!便是因为你如此溺爱他,才把他养成了那等懦弱无能之辈,完完全全被德妃生的那小子比了下去!若不是因为如此,在三年前德妃那儿子平定了北越国的入侵,立下不朽战功后,我也不会……不会……”

    不会乱了分寸,开始买通宫人在圣上的膳食中做功夫。

    他命人下在膳食中的那东西不是毒药,反而是强身健体的补药,因此一直没被发现,然这种补药虽对人体大有益处,吃多了身体却会受不住,慢慢地便会虚弱下去,最后变得就连偶感伤寒都有可能被夺去性命。

    这三年小心翼翼地筹谋下来,圣上终于在去年秋天生了场大病,眼看众位太医都束手无策,圣上就要熬不下去了,德妃那儿子却突然请动了一直在民间行医济世,对上京的高门大户一向避之惟恐不及的吴神医大徒弟秦缓,把奄奄一息的皇帝救了回来。

    后来他派人去查探,才发现那秦缓当初在西北地区行医时,曾欠了顾家大郎一个救命之恩,因着这个缘故,他才答应了德妃那儿子进宫替圣上医治。

    也幸得他一向做事谨慎,早早便找好了替死鬼,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了出去,所以最后,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圣上那一直低调行事几乎要被人遗忘的异母弟弟齐王,齐王直到行刑前一刻,都在厉声高呼自己是无辜的。

    也幸得那齐王不是真的低调,只是怂,只敢暗地里做做那皇帝梦,他早便查探到,他在自己的王府有一个暗室,里面有全套的天子服,还有一把金光闪闪的龙椅,简直比大明宫里那把真的还要金碧辉煌,这才选了他做自己的替死鬼。

    只是他虽自认做得干净,圣上却分明对王家起了疑,自那之后对他的态度便一直不冷不热的,还提拔了他们王家最为忌惮的二皇子李显做了上京内府戊军的统帅,虽然为了平衡二皇子的势力,他把在西北边塞驻守的顾家大郎调了回来,却也足够让他们心慌,要知道,便是连太子李逸,手中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掌兵权!

    他其实知道当今圣上虽不爱管事,沉迷于修仙求道,却不是个没脑子的,相反,他若是愿意把心思放到治理国事上,会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所以他能从中嗅出一点什么,也不足为奇。

    王婉蓉被父亲骂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满脸嫉恨地道:“我的逸儿一点也不比那女人的孩子差!”

    王焕之却是有点心累了,怎么他生下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让人不省心,而顾家所出的后代,却一个比一个惊才绝艳。

    他长叹一声,坐回到了书桌后面,看了女儿一眼,指了指旁边的坐席道:“先坐吧,不管如何,为父都不会让顾家爬到我王家之上,再怎么说,依照祖宗礼法,能继任大统的,也就只有天命所归的嫡长子而已。”

    这样说着,王焕之眼中,闪过了一抹肃杀之色。

    王婉蓉冷着一张脸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不甘不愿地坐了过去,王焕之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况且,为父已掌握了圣上的弱点,只要重掌圣上的信任,加上太子殿下天命所归的身份,德妃出的那小子,呵……”

    他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水浅尝一口,道:“不足为惧!”

    王婉蓉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哦?那只盼你这回不会再出什么差错,又凭白拖累我的逸儿。”

    王焕之拿杯的手微微一僵,沉沉地看了女儿一眼,“蓉儿,你就非得这样跟父亲说话?”

    王婉蓉沉默了一会儿,忽地,嗤笑一声,“这会儿,你便想起你是我父亲了?”

    王焕之一听便知道,她这是在怨他当初逼她入宫。

    为着这事,她怨了他将近三十年。

    王焕之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道:“行了,这件事便不要再说了!”

    王婉蓉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另起了一个话题,“这几天上京传得沸沸扬扬的凶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据说凶手是女子,因为被情郎抛弃来寻仇的。我再提醒你一句,虽则西宁臣服于南吴,然西宁那位公主可不是好惹的,她是出了名的巾帼不让须眉,年纪轻轻便驰骋沙场,打了不少胜战,性格刚烈,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更重要的是,西宁的百姓都很爱戴她,你若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找来,即便是她自己要求嫁我国最貌美的男子,也不一定就能入她的眼,若让她觉得自己被怠慢了,陛下可是会生气的!”

    在一旁静静听着的木待问忍不住想起了王相交给他的任务,无论如何,都要赶在大理寺前,找到那件凶杀案的凶手,最重要的是,查明他行凶的原因。

    木待问一直做的都是给人出谋划策的事,哪做过这等寻根解密的活?

    没办法,谁叫他们在刑部和上京衙门的人手,几乎被一锅踹了呢?

    不过,王相说会找人助他,估摸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第六十七章 论孩子的识字问题

    苏云这几天过得苦不堪言。

    她这身体本来便娇气柔弱,来月事时,虽不至于疼痛难忍,但总是肢体发寒,身体疲累。

    这一回因着在山崖上吹了风又受了惊,月事提前来了不说,肚子也是疼了好几天,只能老老实实地窝在床上,原本她都和张娘约好时间去看她那个急着转手的小医馆了,因着这事也只得把时间往后推。

    苏娘和画屏都担心得不得了,被子火炉各种补气血的药品补品一个劲地塞给她,小家伙更是吓坏了,天天趴在她床边,拧着个小眉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苏云怎么向他保证自己没事都没用,只得让苏娘搬了个小几过来,趁着这被迫空闲的时间,开始教小家伙识字。

    小家伙虽还没过五岁生辰,但虚岁已是满五岁了。

    在这里,普通孩子一般七岁开始启蒙,家里比较富裕的人家则更早,一般在孩子三四岁便会请来有名气的夫子让孩子发蒙认字,但以家铭先前的情况,他能吃饱穿暖便很不错了,哪会有人为他操心这些事情。

    少不得要她这个便宜阿娘忧心忧心。

    这会儿,两人便在塌上相对而坐,小家伙正趴在几上,认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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