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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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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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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闹,”沈元歌就是故意要激他,“云南王的后军跟着那么多白衣,都是不拿刀枪的文弱之士,凭什么他们能随军,我就不行?我也未必比他们差多少。”

    最后小媳妇儿似的气哼哼下了一个定论:“你就是看不上我啦。”

    萧廿哭笑不得,不吃这套:“我看不看得上你,你心里还不清楚么。”

    沈元歌瘪了:“我就是想时时知道你的安危,在这里没着没落的等着,真的…”萧廿把她捞进怀里,非常郑重地一字一句道,“我答应你,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忽而又唤了一种戏谑的语气,“你想时时知道我的状况还不简单,付岩会驯鸽,我走之前去山上召一只,有空就…不,天天给你传。”

    路都被他给堵死,沈元歌知道没希望了,闷声憋出来一句:“天天传,你想把鸽子累死吗。”

    萧廿笑了起来,捧起她的脸亲下去。

    还没成亲,能做的也只有亲亲抱抱了。

    不过两年多过去,萧廿显然已经深谙此道,亲也能亲的出神入化,吸吮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唇齿抵进去,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熟练地撩拨。

    沈元歌的身子本就柔若无骨,这会儿更是化成了一滩水,红晕不要命似的爬上脸颊和双耳,只能趁偶尔的间隙喘一口气,耳尖烫的厉害,忙乱中伸手捶了下他的肩胛,上头的人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亲的更厉害,放过她的嘴唇,转战脖颈,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元歌,再捶两下。”

    沈元歌双颊滚烫,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可不敢再动那手了,萧廿勾了勾唇,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衔弄,这一亲足有半个时辰,萧廿终于舍得放开她,抵着她的额角道:“我今晚在你房里睡好不好?”

    沈元歌的脸挨着他撑在榻上的小臂,微微喘息着,双眸微睁,其间水雾蒙蒙,没有答话。

    萧廿权当她默认了,唇角勾起,亲亲她的额,起身出去。

    才带上门,他便把脊背抵在了墙上,闭目缓缓吐纳了口气,这事实在太练定力了,可是只要她一在身边,就身不由己地亲她抱她,即便知道得忍着不能做更多,也总要想和她靠近。

    他扯扯衣襟,再次下楼,径直去了浴房。

    良久,萧廿才上来,甩走手上的水珠,用巾子擦干,坐在床边,摸摸沈元歌的发,道:“熄灯么?”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沈元歌闭着眼睛,已然半睡半醒,含混道:“唔。”

    “呼”的一声后,房中陷入黑暗,被衾窸窣一阵,萧廿挨着她躺下,手臂伸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他应当也是累了,很快耳后的呼吸便均匀起来,沈元歌睁开眼睛,蜷在胸前的手往下移,扣住了他的手背,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反应,她慢慢转身,面朝着他。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一点月光,依稀可以看清他面部英挺的轮廓,这趟回来比走之前清减了不少,显得更加棱角分明,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杀伐之气,沈元歌的指腹停在他眉前半寸的地方,顿住了。

    她想起母亲病重时曾对她说,长大以后,嫁个像父亲那样安稳的士大夫,缙绅也好,不要把情意放到出征人身上,在惊惶不定的等待里耗完心血,那时她才十二岁,未曾懂得,也没想过自己一个文官家的姑娘会同武将搭上关系,只是命运弄人,真真切切懂得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沈元歌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她不要等。

    第59章

    萧廿在这里待了两天,没急着走,得剑门如得川蜀,剑门关一战之后,滇川贵皆在囊中,等于拿下了大昭西南,同朝廷相比藩军已然掌握了主动,即将北上,裴肃也会率将回来整顿西南各地的军队。

    萧廿只要在甘宁等着,待云南王回蜀中之后赶过去便是。

    他仗打的利索,倒好像给自己挣了两天休沐一般。

    好巧不巧的,就在他打算动身去蜀中的前一天,裴肃和陈昂先一步带着人回了甘宁。

    陈昂回来确是有事,归军云南之后,甘宁尚未有归属,裴肃的意思,将其归入津州,一同管辖,新派的州官姓童,是个刚直正派的中年人,他这次回蜀中,正好领他过来,处理交接事宜。

    可云南王和两人一同来了,就显得有点微妙。

    按理他是不该来的,按情却可以,毕竟这山里还住着一个人。

    三人带着随侍,去了山脚下的小竹楼。

    萧廿不在,他一早起来便到山上的楼寨里挑信鸽去了。

    沈元歌和祝衣一块去备茶,祝衣端着茶盘,要随她一块进去的时候,沈元歌听到里头的谈话,扬手阻住了她。

    三人并没有避讳两个丫头,说的话在门外能听得很清楚。

    他们在谈论时事,拿下西南三省后,许多尚在官场的旧人亦咸来归附,而朝廷则明显后劲不足,所以如今藩军的劲敌不是朝廷,而是中山。

    祝衣还以为沈元歌拦住她有什么更深的用意,小声问她:“姑娘,中山是哪儿呀?”

    沈元歌简单答了一句,将她手中的茶盘接过来,轻声道:“你去把外头的马都牵到竹楼后面去,萧廿要是回来了,通知我一声。”

    祝衣点点头,依言去了外面,沈元歌定一定心神,进了房中。

    将茶盏一一放在他们面前,沈元歌听他们的谈话一直没离开中山和朝廷,待几人停下用茶,她道:“王爷,可否容我说一句?”

    裴肃平日是十分果决英武的人,可对着沈元歌,便只剩了慈爱,俨然一副慈父模样,笑着问她:“元歌想说什么?”

    沈元歌面对裴肃,多少有些不自在,但仍是道:“方才听王爷所说,并没有提到北突厥,我觉得还是提早防备为好。”

    裴肃没想到沈元歌要说的是军中之事,略一展目,端详着她,微微向前倾身:“你如何想的?”

    沈元歌道:“元歌不过一闺阁女子,我能想到的,王爷和诸位将军必然也能想到,即便这样,王爷还愿听我说说么?”

    裴肃声音又和蔼又亲切,好像沈元歌是个稍有不慎就会吓着的小奶猫,说的话倒还在理:“许多事情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王率军同朝廷军打了这么久,难免在别处有考虑不周之处,你未曾过多的劳心战事,方才所说很是一针见血,本王很想听一听。”

    他在云南时,就是对着自己那个还不满十岁的幺子都没这么和颜悦色过,童州官原是裴肃的随行部下,看到这一幕下巴险些没磕到脚趾头上。

    陈昂猜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倒没有多意外。

    沈元歌道:“我是觉得如今王爷麾下藩军起势太早,中山也许尚未做好同王爷对抗的万全之准备,但有近水楼台之势,以中山王的野心,对内可挟持朝廷,对外也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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