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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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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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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莫要相负。

    沈元歌心里抽的疼,抓着萧廿的衣襟,额角靠在他胸前,萧廿顺势搂住她,认真道:“元歌,你放心,我会像你外祖母信里说的那样,对你好一辈子。”

    沈元歌仍靠着他,闷声待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笑了一下:“姥姥答允了我们的事情,应该高兴才是,我没事,你别担心。”

    萧廿嗯了一声,抹去她脸上的水渍,理了理她的鬓发。

    两人靠的很近,呼吸声都能听的清楚,房门却突然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拉开门,又是张杨那张欠扁的脸,往竹椅的方向凑:“我说怎么觉得自己漏了什么,还真有,三哥,你从哪弄来的小黑豹,长得还挺俊。”

    萧廿扶额,这家伙和付岩一样,都是打了也不长记性的那一类,索性不管他,还没背过身,却听见椅子上传来一声威胁性十足的低吼。

    萧廿和沈元歌两人一齐回头,看见张杨在最后一步迈出去之前刹住脚,两只手举在身侧:“嚯,好凶。”

    小黑豹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狠,翻身从椅子上爬起来,耸起脊背,尖耳后倾,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低低射向张杨,一副非常戒备的凶狠模样,奈何太小了,吼不出来,只能发出扇动空气的“嗬嗬”声。

    沈元歌有些吃惊,萧廿反倒被逗笑了:“兄弟,你很不讨小家伙喜欢啊。”

    张杨回过头:“三哥,你是怎么把它抱过来的?”

    萧廿走近,小豹子僵硬的身体便缓和了一些,他抬起手,对方主动把脑袋蹭上去。

    张杨:……

    他捂着心口,表示自己受到了伤害,不服气地道:“这就是三哥你的不是了啊,这小家伙只认你,还把它带到元歌妹子房里来,万一挠一爪子咬一口的,伤到怎么办?”

    沈元歌默默走过去,顺了顺幼豹还有些炸的后颈毛。

    小家伙抬起下巴让她挠,闭着眼睛,喉咙里呼噜呼噜。

    张杨黯然神伤地出去了。

    沈元歌禁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萧廿揉揉她的头发,又揉揉毛团的头顶,表示对这个小豹子很欣慰。

    小家伙就这么被留了下来,萧廿把养它要用的竹笼和木桶都拿到了竹楼,只是还有些不放心,自己留下来观察了两天,发现它和沈元歌的确是真的亲近,才交给她自己养。

    她没想出来取什么名字合适,干脆简单粗暴的叫小黑,时日长了,沈元歌发现,小黑虽然很乖,从不主动伤人,但它只与萧廿和她二人亲近,对其他所有人都很排斥,就连成日和沈元歌住在一块的祝衣,也只能远远的看着。

    这让甘宁的其他人尤其以张杨和付岩为代表的一干人等都酸溜溜的,没办法,不论人还是野兽,有时候缘分这种事情,就是没法说。

    不过每每沈元歌和萧廿抚住小黑的头顶和后脖颈时,别人还是可以靠近到它两尺以内,最起码它在场时,不会对两人面对面的交流造成障碍。

    盛夏来临,小黑长到三个多月,已经到沈元歌抱起来都有些费力气的程度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不能再只给他喂奶,沈元歌决定还是得把它送到山上去,毕竟是头豹子,一天长得比一天快,在妇孺牲畜众多的村子里多有不便,况且他以后要自己捕食,被人养着,若是野性尽失,总也不好。

    这天沈元歌趁着太阳好,给小黑洗了个澡,就带着它上了山。

    来到这里几个月,主要的山路已经摸熟,活动的多了,身体也比先前好了不少,不至于走一段就体力不济,没费多少力气便到了山腰,却没在楼寨里见到萧廿,听付岩说他昨天出去办事,今天中午一回来就去了青坡湖。

    付岩眼瞅着小黑又比上次见面长了一大圈,沈元歌也没摸头摸脖子的,往后退半步,再退半步,笑呵呵道:“妹子去找他就行,三哥今天没别的事要办了,估计又是坐在水边发呆。”

    沈元歌一愣:“他经常坐在水边发呆么?”

    付岩道:“你没来之前成天这么干,来之后倒是没再见过。”

    沈元歌点点头,向他道谢,领着小黑往湖边去了。

    青坡湖同山上积聚的水潭不同,被幽林四面围住,是个不大不小的水泊,一到盛夏,湖南面就延满了大片大片的红白莲,沈元歌走到湖畔,没看见人,入眼处先是半湖清曳的水芙蓉,一直漫到离水边丈远的地方。

    她环顾四周,湖面上平静的没有一丝风,附近也见不到人,便唤了一声:“萧廿。”

    起初没有回应,沈元歌准备再往北走走时,水面轻轻波动,一个人突然破水而出,冲她笑道:“元歌。”

    沈元歌回眼,看到萧廿探出湖面,上身没有穿衣裳,水珠顺着他的脖颈和胸膛滑下来,没进水里。

    第44章

    沈元歌从颈子到耳朵尖腾地烧了起来,立时背过身去:“萧廿你…你干嘛呢?”

    萧廿移到岸边,小臂搭在石头上:“山外太热了,我刚回来,出了一身的汗,过来凉快凉快。”

    他方才潜在湖中,突然冒出来,头发上都是水,有几绺搭在额前,水迹顺着鼻梁往下滑,他用手往头顶一撸,眼前清明了,露出整个棱角分明的脸庞,仰着头,阳光照下来,看到沈元歌变得粉粉的耳垂,不由的笑了:“元歌。”

    沈元歌脸上发烫,没有回身,磕磕巴巴地道:“那个,我先去寨子里等你,你弄完快来。”

    她抬脚想走,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裙角:“寨子里有什么好待的,全是男人,不许走。”

    “……你不是啊?”还是连衣裳都不好好穿的。

    萧廿想都没想便道:“我是你的,怕什么。”

    沈元歌一顿,想到他突然破水而出的那一幕,脖颈,肩膀,锁骨,胸膛,紧绷而分明的线条,还有往下滑的水珠,心就咚咚的跳,脸颊也爬上了两抹红晕,消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她没走,背对着他蹲坐在岸边,手搭在膝盖上:“你赶紧出来。”

    小黑走了一路,有点渴了,低头吧嗒吧嗒地喝水,萧廿在给它顺毛,听见沈元歌的话,道:“不忙,让我再潜会。”

    沈元歌还想说什么,余光一瞥,看见小黑竟然也下水了。

    ……叛徒。

    一人一豹在水里不知道干什么,水花声扑扑的,中间还听见萧廿叫它儿子。

    沈元歌拔了手边的狗尾巴草编兔子。

    这里地势低,午后的日头还高高的,有些晒,沈元歌把草兔子放下,抬手挡了挡,看到身侧有条手臂伸过来,拿着一支硕大的荷叶,递到她跟前:“呐。”

    沈元歌侧过身子,失笑道:“别人都是采花送姑娘,哪有送叶子的。”

    荷叶又圆又宽,像个小伞,萧廿问她要来帕子,包住长柄上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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