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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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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小侯爷宠妻手札(重生) 作者:茶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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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已经答应甄母了。

    沈元歌哦了一声,怔怔地没动弹,春菱上来搀她:“姑娘,你都在这儿坐一晚了,赶紧回屋吧。”

    沈元歌道好,扶着桌腿想站起身,却跌了一下,冻僵的脚踝突然恢复知觉,又酸又麻。

    桌腿上有粗糙的倒刺,扎进了她掌心里,沈元歌疼地嘶了一声,被春菱手忙脚乱的扶起来,吓了一跳:“呀,流血了,奴婢给你包一包。”

    沈元歌盯着手心冒出的几颗血珠看了片刻,拦住她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将抱在怀中的那沓纸递给春菱:“把这个拿给兆麟,说是萧廿留给他的。”

    春菱有些不放心,还是依言去了,沈元歌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那个给她包扎的人已经走了。

    她摸出帕子胡乱擦了擦。

    甄母没有告诉甄景为要去天元寺静养的事情,只坚持要乘车出去散心,府中人拦不住,便将车马斗篷都准备齐全,车里铺好厚厚的绒被,搁上暖手炉和热水,万事俱备后出了门。

    第二日甄景为惊悉此事时,祖孙二人已经在小禅院安顿好了,而此时天元已经封寺,国祭这么大的事挡着,没人进得去。

    银票带的足,即便没有带行李,也不必忧心衣食住行,沈元歌就这么住了下来,每日侍疾,吃斋,敬香,偶尔参个禅,日子倒是轻松。

    天元寺在山腰南侧依势而建,风光甚好,寺里还有一只白猫,和沈元歌很亲近,天气晴朗无风的时候,沈元歌得了闲暇,便在院中的躺椅上抱着猫晒太阳。

    春菱坐在她身边,笑她像是在养老,沈元歌闭着眼睛感受阳光日暖,躺椅摇啊摇:“没什么不好。”

    春菱道:“奴婢还有些担心呢,三日期限已经过了两天了,姑娘觉得中山王会怎么办?”

    沈元歌摸摸小猫柔软的肚子:“意外,发怒,摔东西,放狠话,训斥国公,束手无策。”

    春菱诧异:“就这样?”

    沈元歌笑笑:“燕越楼是新继位的藩王,虽然得势,到底根基尚不稳定,怎会为了一个女子和朝廷法度公然对抗。”可是离开天元寺之后会如何,她也不敢说。

    春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沈元歌睁开眼,透过指缝去看天上的云彩和阳光,想起一个人,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感谢老天眷顾。

    ...

    临近年底,街上撤了宵禁,店家和酒肆夜里都不打烊,晚上灯笼齐张,很多人也出来串悠,不时还能听到有些人家提前放出来的烟火声,十分热闹。

    付岩是在街上的一家酒铺下面找到萧廿的,坐在凳子上拎着酒壶,一身的酒气。

    付岩跑过去:“三哥,别喝了。”他说着去夺萧廿手中的酒,被一把挥开:“离我远点。”

    付岩没想到他这么大力气,往后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看见萧廿肩膀摇晃,想摔,忙上前扶住他:“三哥,你现在出来不安全,那什么斓夫人肯定还盯着呢,京里没有咱的人,还是赶紧走的好。”

    萧廿醉了,手扣着酒壶,鼻梁挨在上面,低低地睨过来,轻笑一声,转头去唤:“小二——”

    店小二搭着手巾过来,笑呵呵的:“客官,结账?”

    萧廿把银子拍在桌上:“不用找了,再拿一坛带走。”

    小二脸上笑开了一朵花:“好嘞!”

    萧廿不多留,拎了酒走人,付岩追上去,扳住他的肩,想把他拉回住处去,萧廿不耐烦,一把推开他:“滚。”

    付岩火也窜上来了:“喝喝喝,成天就知道喝酒,你他娘都连着跑出来几天了!董叔说了,年前咱必须离开京城,你再整晚整晚的宿醉,我绑也得把你绑走!”

    萧廿忽地转过身,指指付岩:“你去告诉姓董的,少管我的事,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付岩跳起来:“醉成这熊样,你知道个球!哎,你干什么去,你回来!”

    萧廿走的很快,灌着酒便融进了路上幢幢的行人里。

    裁衣铺里面没什么人,就一个女郎坐在柜台后头嗑瓜子,听见有人来了,边抬头边道:“客官量衣裳…”

    话说到一半,看见萧廿,卡住了。

    萧廿酒是喝多了,但他醉也醉的不动声色,脸不红心不跳的,仍是平日英气逼人的模样,只是步子有些晃,阗黑的眸子垂着,反倒添了几分沉郁的味道,把酒坛顿在台上:“你会裁衣裳?”

    女郎的魂儿要飘了,娇笑道:“当然,奴家手可巧了,什么衣裳都会做。”她说着,手就往萧廿脸上凑,萧廿向后避开:“别碰我。”

    女郎不饶,手依然不老实:“不碰怎么量尺寸?客官想要什么,长衫,夹袄儿,还是…”指尖在触到他皮肤的前一寸处被萧廿用酒坛子挥开,“不要,拿包绣花针。”

    女郎手指给他弄疼了,正待嗔他,突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萧廿敛眉,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把银钱扔桌上,女郎还想去摸他的手,被他一个眼神吓住:“赶紧。”

    第38章

    他眼里突然褪去了方才的朦胧之色,变得锋锐森冷,像一把刀刺过来,女郎寒毛竖了竖,将整个针线包都掷给他:“你这人有病吧!”

    萧廿把东西收好,提起酒坛子走人,不多时付岩寻过来,逮着人就问:“掌柜的,这儿有人来过吗?”

    女郎一脸不耐地摆手:“没有没有,别来烦老娘!”

    付岩焦躁地抓着脑袋出去,完了,跟丢了。

    街上的喧闹被甩在背后,灯光也变得稀稀拉拉,人晃去了一家有些偏僻的客栈。

    外头吵的他脑子疼,付银子,选客房,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世界终于安静。

    ...

    除夕一日日近了,甄景为托人送进书信给甄母,想请她回府过年,甄母读完信之后,一言不发,转手就给了沈元歌。

    除了惯例的套话和请求母亲回府之外,还提及了沈元歌,一封信堪称是情感沉挚,字字泣血,行行洒泪,忏悔说没有照顾好四妹唯一的爱女,让她受了委屈,请老太太也带她回来,今后一定好好相待,聊以弥补,绝不愧对小妹在天之灵,此种云云。

    沈元歌接过来,扫了两眼,便觉得胃里难受,放在一边不看了。

    他就是说出个花来,沈元歌一出寺门,怕不会立马被他打包打包送去驿府。

    她问端坐在一旁数念珠的甄母:“姥姥如何打算?”

    甄母活到耄耋之年,什么心思看不出来,几不可察的哼了一声,对陈嬷嬷道:“你去给来人传话,寺中静养甚好,于病情有益,为着老身的命,这个年就不回去过了,让他们好好祭祖,元歌是我唯一的外孙女,跟在我身边,断不会叫她受半点委屈,不劳他们夫妇二人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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