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9.是她

      想到这里,江生缓缓的往前站了一步,手中的剑坚定的举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晃了晃。这是个明显挑衅的动作,被这么多人包围,不逃跑反而上前邀战。那女子十分气愤,大喊一声:“拿下!”

    周围四五个衙役跳了出来,同时向江生出手了,江生毫不慌张,端着剑在几个人中间左挪右闪,几个人竟丝毫奈何不了他。

    “再上!”那女子看得清楚,又高喊一声,随即又是三个人加入了战团,如此狭小的空间面对这么多人,江生突然提气,一瞬间便在所有人面前兜了个圈,轻松的将这些人的兵器夺了下来。

    当所有人看着他们的兵器被这个黑衣人随意扔在地上的时候,众人惊呆的同时,更多的是恐惧。

    那女子也惊异于黑衣人的武功如此之高,所以见到这一幕的她默默的拿着剑走到了院子正中:“小看你了,原来不是普通的毛贼。”话音未落,女子果断的出手,犀利的剑招,果然身手不凡,剑招迅疾如风快似流星,那柄长剑化身银蛇,在江生四周,一连串的剑招如银蛇吐信,在江生四周寻找着空隙,寻找致命一击的空档。

    江生此时没有了刚才的淡定从容,开始谨慎起来,也不似刚才面对多人时的一味躲闪,面对这女子,时不时反击一两招,但他的剑始终没有出鞘。

    不过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十几招后,江生突然发起了连续反击,一连几招,攻的女子连连后退,最后的一剑,将女子的剑打落在地。女子觉得很没面子,捡起剑,再度举剑攻来,这次出剑的速度更快了。但江生没有再给她更多的进攻机会,突然又是一招,又将女子的剑震落在地。

    那女子再次俯身捡剑,不过这时他身后一人已经冲到江生面前,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兵器是一对判官笔,这对判官笔份量不轻,武起来威武生风,此人功力也不凡,一出手便连攻数招,逼的江生连退两步才稳住阵脚。

    江生终于拔出了他的剑,这把剑的剑鞘虽然老旧不堪,但剑刃却闪耀着惊人的锋利。面对强手,江生不得不认真的应对了。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十来招不分上下,突然,两道寒光向江生的后背袭来,全力迎战的江生并未注意身后的情形,这两件暗器即将打在江生的身上。但就在暗器即将击中之时,叮当两声之后,那两道寒光改变了路线,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女子惊讶的喊道:“还有人,他有帮手。来人,搜。”与此同时,女子再次将手伸入怀里,但女子的动作没逃出远处的姚光启的眼睛,姚光启再次掰下两块瓦片,随即两块瓦片嗖嗖的向女子飞去,那女子顾不得扔暗器,连忙躲闪,如此同时,姚光启已经来到江生身旁,一剑挡开判官笔,“撤”。

    两人随即向墙上纵身跃去,但两人还没等跳上墙头,墙头突然爆响数声,同时墙头一连串的火球向着二人的方向飞来,二人凌空一翻躲过了火球,但在空中就听到又一连串爆响,随即又一轮火球又朝着两人袭来,二人无奈,只得再次在空中强行提气改变线路,这才又勉强躲开了第二轮的火球,不过就在二人刚要脚点地再次跃起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头上一张大网罩了下来。

    姚光启心知不好,原来对方心思如此精巧,那火球发出来的同时后面紧跟着大网,连续的放火球逼自己后退和向下,真是目的是为了掩护后来的大网,对方经过了充分的准备就是为了抓自己这样的不速之客。

    姚光启二人此时已躲无可躲,完全被大网罩住了,他试着拉了一下,大网不知用什么做的,韧性极高,一下居然没扯断,此时一群人已经围了上来,数把刀剑已经架到了二人的脖子上。

    “下了他们的家伙!”后面有人下令道。

    虽然不乐意,江生的剑还是被人强行拿下了,但当衙役来抢姚光启的墨云的时候,那衙役突然“哎呦”了一声,“他娘的,他搞鬼,这棍子…”

    后面的女子走上来问道:“怎么回事?”

    那衙役咧着嘴说道:“小姐,这棍子跟冰块似的,冻手,这小子弄鬼儿。”

    那女子从地上捡起墨云,一股透骨的寒意立刻从手传至胳膊,她不禁打了冷颤,女子皱了皱眉,赶紧换了手握,可是到了另一只手上,仍旧是那样寒意透骨。

    这时,刚刚与江生交手的那个年轻人从身后接过了墨云,刚一入手,立刻失声大叫:“好神兵!”

    那女子回头:“这是什么?”

    那年轻男子轻声说了句:“这是绝迹江湖多年的神兵,”径直走到姚光启跟前:“据我所知,这把宝剑乃无有教现任掌教玄机子所有,你跟玄机子什么关系。”

    姚光启没有答话。他正在呆呆的发愣,他完全没有听清男子的问话。因为姚光启看清了那个女子,她此时恰巧面对月光,那容貌清晰的投入到姚光启的眼中,原来是她,怎么会是她?姚光启原本平静如水的心突然莫名的激动了起来,他的心跳急剧加速,脑袋也暂时性的停止了思考。

    那男子见姚光启对自己的问话置若罔闻,气愤已极,“都被抓了,还不如实召开,这里是提刑按察司,有的是手段让你们说。”

    那女子走上前,一把撕下姚光启的蒙面:“看看你到底是何方……”后面的字没说出口,因为女子也愣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无言的对视良久,这一刻,两人的眼中只有对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

    身后的年轻人察觉出异样,拍了拍女子的肩膀,“月如,你怎么了?”

    这一拍之下,没想到女子突然放声大哭:“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放开他。”随后使劲的扯那大网。

    此时人群后面站出一个中年男子,急切的叫:“丫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