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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郎归 作者:糖糍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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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郎归 作者:糖糍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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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忽然感觉我的晋宁好不出彩,好嫌弃他啊......

    走过路过,请小可爱留下泥萌的脚印哟~

    第37章 落难

    “然后?”令笙笑的愈加的开心起来,“然后,我与我娘便流落街头。我娘没有一技之长,而我更只是个孩子,为了活下去只得以乞讨为生。”

    火堆里发出噼啪的炸裂声,几点火星子蹦了出来又瞬间熄灭。晚风微凉,撩起长长的青丝,在暗夜中浮动。

    彼时,令笙那是还小,却清楚的记得在沄州的街头上,她娘牵着年幼的她漫无目的在人群中穿梭。她的头上又一块骇人的伤口,说来也可笑,那是被她的外祖母推倒所致。

    出嫁女被赶回娘家,世人总觉不祥。她外祖母堵了房门,不让阿娘进去。阿娘带着她跪在门口苦苦哀求,却是换来一堆打骂。什么脏的臭的,都从至亲的嘴里听了个全乎儿。

    阿娘当日是个什么神情,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可却还知道,那天她娘牵着她的手来到河边,站了许久许久。从日头当午,到月影西斜,整整好几个时辰。她不敢说话,一直陪在她身边。

    最终,她娘瘫软在地,抱着她大哭,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原谅我”之类的话。至于对不起谁,又要谁原谅她,令笙从来不去细想。

    从那以后,破庙就是她们的家,两只破碗就是她们全部的家当。人在绝境当中,为了一口饭而大打出手的事情,屡见不鲜。她娘为此挨了多少打,又为此挨了多少白眼,估计连她自己也记不得了。

    就这样在街头游荡了数年的功夫,阿娘的一个表妹着实是瞧不下去。瞒着夫家,偷偷给阿娘准备了一间屋子。

    屋子不大,家徒四壁,杂草丛生,但好在终于有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了。后来她娘又在这个姨母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份帮工的活计,至此她们才过上了像样的日子。虽也清苦,然已是万幸。

    而至于她爹,大抵早已不记得在沄州老家还有妻有女了罢。

    令笙许久都没记得从前的事情了,更别谈那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今夜,许是月色太过醉人,又或许是她太累了罢。

    今夜的露水真重,连她的眼角都沾上了水光。

    晋宁将火势调小了一些,将外套脱下,扔在她的头上,道:“夜深了,赶紧睡吧。”

    一股晋宁身上特有的清香味夹杂了星星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令笙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不用给我,你都受伤了,若是再感染风寒那就麻烦了。”

    晋宁不置可否,“些许小伤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说着,自顾自的寻了个地方躺下。姿态娴雅,怡然自得,并无半分的不适。令笙拥着他的衣服,也寻了处干燥的地方躺下。噗噗闪闪的火光,照耀在她的身上,驱散了这孤夜的寒意。

    令笙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在将睡未睡之际,突然感觉面前多了一个人影。想要仔细瞧瞧,却敌不过困意,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挥洒在树影当中。昨夜声的火堆,已然完全熄灭,只剩下一缕青烟弯弯袅袅的飘上半空。

    晋宁睡的地方空了下来,令笙伸了个懒腰,环顾一圈却都没发现他的人影。正想着去找找时,忽然间他拎了只已经剖好洗净的野兔走了过来。

    他将野兔扔在令笙手中,又重新将火堆点燃。寻了根长短合适的树枝插在兔肉中,架在火上慢慢烤了起来。

    令笙很是新奇,杵着下巴,在旁边仔细盯着,甚为好玩,“你明明是个世子爷,怎么会做这些?”

    晋宁瞧了她一眼,将兔肉翻了个个,淡淡道:“因缘巧合。”

    令笙笑着问:“什么巧合,能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逍遥公子学会这档子琐碎事?”

    晋宁的手一顿,“十岁那年我曾走失,便是那是同一个前辈学的。巧了,那地方也是在沄州。”

    “哦?”令笙一听来了兴致,“你居然也会走失?说来听听。”

    晋宁翻了翻兔肉,不紧不慢的说道:“下人失职。”

    想来也是,令笙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全被烤的里焦外嫩的兔肉给深深吸引了。眼珠子整个都巴在上面,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晋宁看她那馋食的模样,实在是不能直视。扯了根兔腿递到她面前,笑骂:“出息!”

    有吃的便是万事足,令笙哪会在意这么小痛小痒,大快朵颐的啃了起来。

    晋宁的手艺绝佳,哪怕没有盐味等的佐料,也是极其好吃的。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令笙就把一只兔腿给啃了个干干净净。

    捂着肚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剩下的,活像一只等候主人喂食的奶狗。她的视线太过炙热,以至于晋宁根本就没法在她的眼神下下嘴。索性把剩下都给了她,自己只留了一只兔腿饱腹。

    饭后,收拾掉残局,两人又开始出发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走错方向。大约正午时分,晋宁与令笙便穿过了林子。令笙一直以为会是李绍先找到他们,可事实并不然。

    在他们出了林子没多久后,晋宁的手下率先找到了他们。数十人齐刷刷的在他们面前跪下,那阵势还将令笙给唬了一条。

    晋宁的手下寻了一个小村落,借了其中一人的屋子,令笙把自己里里面面都洗了一遍,才觉得人终于又活了过来。

    这些人的动作极为迅速,等她与晋宁洗完澡出来,一辆马车就已经停在了屋外。  令笙很是惊奇,也不知在这穷乡僻壤里 ,他们是怎么做到了。

    这个小村落与他们落水的地方所隔不远,因着地势较偏,故而很少受到水匪们的骚扰。令笙扯一个人,像她询问白白等人的下落。那人告诉她,他们都没事,此时正在客栈里等着她。

    闻及此,令笙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落下来。

    上了马车,令笙倒头就睡,直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岁月几何。等到晋宁唤她下车时,她还犹自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

    白白如同一只母大虫一般,从客栈门口扑将过来,熊抱满怀。用力之猛,险些将她勒背气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尽数蹭到了她的衣服上,“公子,你没事真是太好!!!我还以为我从此以后要 守寡了!”

    令笙嫌弃的将她远了些,又用扯了她的衣服,将肩膀处抹干净,道:“白白,守寡不是怎么用的。你要知,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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