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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枭图 作者:十载如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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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枭图 作者:十载如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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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搞定一桩事,张宏起也乐于与她说几句俏皮话:“是吗?有那么多?我怎么看不出来。”

    “因为外面披着人皮呢。”

    这话越听越渗人,张宏起打了个囫囵场:“就这样,挂了挂了,你赶紧去,别忘了签名。”

    朱定锦回东楼,开始收拾东西,围巾挂脖子上晃荡,楮沙白过来问:“怎么了?急事?”

    朱定锦道:“嗯,公司的事,帮我告诉姜逐一声,我去剧组出外景,可能要几天功夫,如果打不通我电话也别急。”

    楮沙白:“行,我告诉他。”

    “谢了楮哥。”朱定锦背起包,往考场的窗缝里瞧去一眼,呵出的白气给玻璃蒙住一层雾,她画上个笑脸,转身走了。

    ……

    北环路,一辆轿车飞驰。

    腊月傍晚天泛青光,阴云密布,飘起细碎的雨刀子,车窗上全是刮出的水痕。

    宣义城北是市内有名的富贵区,几大龙头都在这片风水宝地置办房产,车道去年新铺的,路中间的双向线崭新发亮,天昏昏暗的阴天,路灯提早亮起,占地一方的赵宅淹没在濛濛烟雨色中。

    轿车右拐驶入赵宅,在花坛前熄火,佣人打着伞上前开车门,将黑伞罩在上空,怀钧集团总经理赵访风从车内伸出一只高跟鞋,轻轻踩在地面上,确定雨水并不没鞋底,弯腰从车中下来。

    佣人们前后左右撑起四把伞,簇拥她前行,她穿过庭院与花廊,往右匆匆一瞥之下,隐约瞧见一点烟头的火光。

    佣人不会在这种地方抽烟,赵访风顿时惊叫起来:“谁!”

    一个虎背熊腰的人影从阔叶植物后面走出来,把烟放手掌里捏灭,不好意思笑道:“抱歉赵总,是我,侯二。”

    赵访风刚安下去的心,在某个瞬间又提起来。

    侯二是一个保镖,工资不走公司财务渠道,由某个账户单独开出,他也只听命于一个人。

    赵访风猛地抬头,望向赵宅,那里透出淡淡光亮,应证她的猜测。

    ——它真正的主人回来了。

    赵家法定继承人,怀钧集团董事长,赵伏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号上线

    第11章 姐妹

    绿屏的密码锁咔嚓一声,门开了,赵访风脱掉高跟鞋,拎着踩进地毯。

    客厅开着一侧壁灯,光线昏暗,噪音隐约。

    一个背影披着宽松的家居服,盘腿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没有火的纸烟,双手噼里啪啦操控游戏手柄,目不转睛盯着屏幕里纸片般的建模人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访风挥退佣人,静悄悄拾起拖鞋穿上,静悄悄走到半开放式厨房,不发出任何响动。

    厨房留下了一份饭和半煲汤,她从冰箱里拿出来,撕掉保鲜膜,分成两份装在盘子里,放微波炉里热的时候,又烤了两片黄油面包,把生菜和黄瓜切片,倒了点沙拉酱拌在一起,装满了两个大盘子。

    打开碗筷抽屉找勺子,一抬头面前杵着一个人影,她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赵伏波单肘撑在料理台上,客厅大屏的游戏界面被game over占据,她额发略微凌乱地垂下来,眼神有种淡淡的朦胧,她取下嘴里没燃的烟扔进垃圾桶,慵懒地笑:“弄什么呢?这么香。”

    访风把勺子给她:“家里没存什么菜,乱七八糟做了一点,姐还没吃吧?”

    赵伏波接过,拨弄了一下:“弄太多了,吃不下。”

    她将自己的盘子推过去:“不要的给我。”

    赵伏波挑眉,握住勺柄挖饭,吹了吹热气,“姨呢?”

    “去多福时装周了,今天上午走的,下周四回来。”

    赵伏波嗯一声。

    她三口两口吃掉半盘子,勺子一扔,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料理台边:“实验组合团体新方针的董事会议案,是我缺的哪一场?”

    访风条件反射道:“上月十九号。”

    说完她朝沙发望去,果然看见茶几上横躺着四五份资料袋,游戏手柄扔在一堆文件上方,旁边放着一份总经理工作报告,是她两天前撰写的工作汇报和年度计划。

    她忐忑不安道:“这个决议不行吗?”

    “方向还行,现在音乐不好做,流水线一样的产品会腻,一旦把情怀炒起来,大众慢慢又会将目光投到原纪的‘复刻经典’上去。”赵伏波把玩打火机,低头说,“是时候立一棵百年摇钱树了。”

    过了一会,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议题里提到了训练班前几名的苗子?”

    访风:“是,预计今年出道,遵循董事会决议结果。”

    “这件事权限给我,涉及到具体业务的文件我会传给你,记得签字。”

    “好。”

    赵伏波直起身走向沙发,走了一半回头:“对了,我要见一下那三位老师,训练班前五名的终考录音带和个人档案别拆封,一并带过去。”

    访风确认道:“是肖教授,和陆、夔二人吗?”

    赵伏波:“不然呢?”

    怀钧名下有三个重量级的顶尖音乐人,除了肖鹤舫女士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其余两位劣迹斑斑;怪才陆沉珂,溪池音乐学院毕业并留校任教,患有严重躁郁症,时常出言不逊,并且情商负无穷,被忍无可忍的同事学生联手排挤出院校;而另一位音符奇才夔彷,人品败坏,贪慕虚荣,见钱眼开,是个有过案底的经济犯。

    老对头原纪唱片对敌方的音乐人才永远是不吝啬于挖角的,但陆沉珂与夔彷的档案让他们敬而远之,唯一痛心疾首的是肖鹤舫,简直是鲜花插牛粪,明月照沟渠,怎么和怀钧同流合污去了。

    好在她桃李满天下,原纪找她的几个学生牵线搭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开出翻倍薪酬,希望肖教授弃暗投明。肖鹤舫听完学生的长篇大论,轻言细语婉拒:“多谢原纪的好意,我无意去贵公司任职,怀钧是有不好的传闻,但那是公司决策方面的失误,与音乐无关,这个地方承载了我无数的心血,我不能因为瑕疵而抛弃它。”

    肖鹤舫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原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从源头查起,结果查明她跟怀钧的一位宋姓董事交情深厚,受人之托来怀钧任职。涉及感情一说,墙角永远固如混凝土,任你舌灿莲花,也决计撬不开。

    这三个音乐人常年站在金字塔顶端,时间宝贵,即便是公司高层,约人都很难,等闲歌手的终考资料根本送不到人面前,只有那些一线歌手当初出道的时候,公司内部找过他们咨询意见。

    但条条框框管不到赵董事长头上,人是她弄来的。

    “你联系一下人,把约见他们三个的时间尽量凑到一起,不要重叠。”赵伏波将沙发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扔到地上,“总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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