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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的道侣是种子 作者:沐阳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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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的道侣是种子 作者:沐阳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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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风超出他的掌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迷晕了白风,准备将他捉到宗门去。

    只是花才不知,白风心怀南离明火,可烧尽世间一切污秽,毒药迷药也不例外,因此那药一入口,白风便知了,故意装作中药的样子,想要知晓花才目的。

    等知晓花才是因为怀疑他来自其他大陆而如此之时,白风心中松了口气,这下他不欠花才恩情,因果今日了结了。

    只是白风只有化神中期,而花才是炼虚之境,白风并不敢轻举妄动。后来花才仇敌追来,白风才寻了个机会逃脱。只是也没逃多久,便几度被花才追到绝境,若非后来进阶炼虚之境,他还不能从花才的追杀中逃掉。

    后来不仅是花才,整个浩阳宗的弟子都在找寻他的消息,却是花才将白风之事告知宗门,浩阳宗给白风弄了个悬赏,要求活捉。因着这个悬赏,白风一直东躲西藏,时刻体会着被人背叛的滋味,而这一切,都是花才造成的。

    虽然后来白风知晓此界之人本性狡诈无信,但白风依旧认定花才是造成他遭遇这些事的罪魁祸首,因此,遇见花才他才没忍住跳了出来。

    “哈哈,白风,你居然在这,你竟然敢出来。”本来花才正因他人插手救了祝余一命而怒火中烧,不过等他瞧清来者是谁后立马把祝余抛在脑后,只顾着一个劲的盯着白风了,“你还敢出来,莫不是瞧见我在这,你后悔了,准备投入我的怀抱?”

    白风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花才的话,又是一道火舌朝花才攻袭而去。

    火舌如绸练,剑气如寒霜,冰与火的碰撞,瞬间炸开了花。

    “白风,我劝你别再执迷不悟,与我做道侣有什么不好。还是说你不喜做我道侣,要做我炉鼎?”道士倒是张狂,信口便是开河,也不怕风扫了大牙。

    白风呵呵一笑,手下起诀不断,火舌你缠着我我缠着你,很快蔓延成一片火海。

    花才一剑破开,又连续几剑刷刷的扫过,火海被冰霜压制,恹恹的并不成型。花才望向白风面带轻蔑,虽然同为炼虚之境,但花才却没忘记当初白风被他碾成狗的狼狈样,下意识的轻视,“白风,还不醒悟?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白风眼底精光一闪,恹恹的火苗中一道丹艳艳的红线闪过,在火海被冰霜尽数压灭之际,忽然朝上一窜,瞬间分成三股,直扑花才双眼以及口鼻而去。

    眼睛那么不规矩,那便别要了;嘴巴那么臭,那就烤香一点。

    “啊——”花才惨叫一声,他及时避开要害,火苗窜上面颊,瞬间烧出半面妆,火烧火燎、坑坑洼洼的,瞧着恐怖如斯。花才被火苗烧过的面积中有细小的红线闪烁,那是细小的火苗,凭花才的境界,灵气压不灭,更是逼退不得,少不得请更高境界的大能出手。

    花才慌忙朝身上拍张传送符,恨声唤道,“白风,你给我等着——”

    花才咬牙切齿,恨不得啖白风血肉,细细在口中咀嚼,将他灵魂偏偏撕裂,置于阴火中灼烧,千世万世不得解脱!

    白风对他的仇恨不痛不痒,更是趁传送符还在启动期间,又落井下石的给了花才一剑,只是花才机敏,竟避过了那致命一剑,同时将法宝扔出。之后传送符启动,花才瞬间消失不见,而法宝在原地瞬间爆炸。

    白风之前已见其手段,故而早早避开,法宝自爆并没能伤到白风。他有些可惜此次不能除掉他,对于花才的怨恨他却是不惧的,本来两人已经不死不休,再多一条仇恨也无妨。

    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

    祝余仰面躺在翠翠青草地上,望天头顶的白云似纱似桥似画笔,在湛蓝天幕上涂涂画画,脑中却回忆起白风动作迅速且快疾的将他从空中狠狠一推的画面,祝余心中说不出的感受。

    伤心?说不上,毕竟他在白风眼中是个陌生人,防备些也是正常的;心疼,好像有点,那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举止,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形成那般条件反射;委屈,十分浓重,竟然没认出他来,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还是说,白风只喜欢他那张面皮,不喜欢他的内在,所以才不能第一时间认出他?

    虽然祝余也知这对白风太过苛刻,但此刻祝余放任自己胡思乱想,因为,他身上真的很疼!

    祝余呆呆的躺在坑底,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他终于缓解身上疼痛,以及从见到白风以及被白风扔掉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后,他用手撑住上半身坐起,随即双手朝上攀缘,费劲的从坑中爬出来。

    哦,刚见到白风,又要失去白风的消息了,祝余捂住胸口,做出西子捧心的难受姿态,只是此时他头上插满枯草,脸上沾上尘灰,身上衣服皱巴巴的,哪怕颜值再高,此时也有种东施效颦之直视感。

    忽而他身边草木动了动,如疾风过境般朝祝余尽靡。祝余眼底精光闪动,一边积蓄着力量一边解读草木带给他的讯息。

    百里之外,一行数人拥护着一华衣尊贵男子缓行。修真界大多乘坐法宝,鲜少有人步行,而这行人却并未使用神通,更没施展术法,而似凡人般一步一步缓行。

    “少宗,”红衣女子站在华衣男子身后一步,娇滴滴的开口道,“您真要替云衣姐姐报仇么,云衣姐姐因误会而仇恨于您,巧儿担心云衣姐姐太过偏激,而设下陷阱。”巧儿媚眼如丝,水汪汪的大眼情意绵绵。

    华衣男子一人当先,闻言只道,“云衣她,是真的陨落了。”作为她同胎同胞者,云衣是否陨落青年能够察觉,他面冷如霜,不悦开口道,“不管是否为陷阱,云衣最后的要求,我这个作为哥哥的,合该满足她的遗愿。”

    他与云衣的名字来源于一句诗,“游清灵之飒戾兮,服云衣之披披”。

    当年他爹娘一胎生下他与云衣两人,恰好又是父姓游母姓云,故而两人一人唤作游清灵,一人唤作云衣。他跟着父亲在石天宗长大,云衣随着母亲沦落在外为散修。一对儿兄妹,一人在宗门内高高在上,一人为散修为生活苦苦挣扎,故而从一开始,云衣对他便是仇恨状态。而他,对这个所谓的妹妹也没多少感情。不过到底两人是一目同胎兄妹,他可以不管云衣,但若有人杀害云衣便是与他作对,不管是云衣的遗愿,还是为着他的权威,他也不能容许这个杀害云衣的凶手流落在外。

    更何况,那人还不知死活的拿走了,他给云衣的天伦子玉。

    “少宗对云衣姐姐真好。”巧儿眼珠子一转,继续开口道,“都怪那白余凶徒,竟让云衣姐姐再没机会了解少宗的心意。只是少宗,那白余若果真手握子玉,母玉又怎会毫无动静?会不会是云衣姐姐……”巧儿停下嘴,小巧的唇动了动,却几度未曾发出声音,似是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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