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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师这朵花儿 作者: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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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师这朵花儿 作者: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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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熟的,她没有把握。

    可是换了个晋国公嫡子,权力爵位都握在手里,以她公主的身份嫁过去,必定是做正妻的,若是日后诞下嫡子,那么这国公夫人的位置就算是坐的稳稳当当的了,就算膝下无子,妾室生的娃娃,她也是可以抱进自己房里养着的,可是……为什么会难受呢?这并没有任何她能想到的原因,而唯一一个正解却叫她自个儿自动忽略了。

    而嘉裕宫内的日子似乎更加不好过,但瞧一素装女子斜靠在贵妃椅上,两侧宫娥替她扇着风儿,恐有什么疏漏。自季元容那日从嘉裕宫走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淑妃自个儿知道自己做出的事情有多么过分,可是……她偏要试一试,一旦他就从了呢?

    她尝试着做可能性为零的事情,就不能奢望有什么好的结果出现。更想到了自己那尘封了许久的秘密竟然被季元容知道了,心下更是惶恐不安。她端起放在身侧方桌上的茶盏,略微撑起日益消瘦的上身,抿了一口,眯起圆眼儿。

    不过也是无碍,不需过多担心的事儿。那杜氏瞧起来……也不剩下多少时日了,王后的位子空虚自然是万万不可的,宫中的地位最稳的后妃,还是要从她开始往后数,毕竟自己还有个宁仪公主撑着身份儿。

    就好比那容贵人,得了盛宠又能怎样?还不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这也专宠一年多了,可肚子连点儿音儿都没有,不是不能生是什么?淑妃扯起了抹冷笑,想着是否要给杜氏再加把料,瞧瞧,青素那丫头也要说上亲事了。

    王后的位子早早的握在手里,自己女儿才能高嫁。也不知道那梁青雀哪儿能比过自个儿的青素,下嫁给晋国公府应当是最好的亲事了。想着便恶狠狠地将茶盏拍在小方桌上,沉浸在自己的情感当中。将身侧的两个小宫娥吓得够呛,忙跪下来,以为是因着自己伺候不周。

    她这才回过神来,斜睨了一眼跪着的两个小宫娥,又重新半躺在贵妃椅上道:“都起来吧,接着扇着,本宫还热着呢。”

    那两个小宫娥若受到了莫大的恩典一般,捡起方才因为恐惧而被撇在地上的扇子,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扇起了扇子。莫说她们被吓成这样,前几日还有个小丫头因为伺候不周,而被卖了出去,进了窑子。这还是最轻的处罚,她们可不想被卖进窑子里。

    只是站起来还没一会儿,淑妃身边的贴身宫娥便走进了内殿,行了一礼道:“娘娘万福,莲安宫的那位有喜了。”

    第15章 探病

    贵妃椅上的素装女子有一瞬间的怔愣,方才才想着那容贵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现在倒是怀上了,淑妃咬紧了一口银牙。这容贵人深得荣宠,如此她是绝对不怕的,得宠无碍,而诞下子嗣才能够动摇她的地位。

    这要是男胎,依容贵人现在的得宠程度之深,晋为妃位也实在不过分。她皱起蛾眉,愁容在脸上布满,本就这几日下不去饭消瘦了不少,现在又来了这么一码事,真是令她厌烦极了,还是咬着牙问道:“容贵人有孕几月了?”

    那站在淑妃面前的小宫娥低着脑袋,觉察出淑妃的不满与愤怒,也不敢抬头,生怕惹了淑妃不快,“回娘娘的话,容贵人有三月余的身孕了,听莲安宫侍候着的说今儿个晨间容贵人昏在宫里头,这才请了脉,原来是有了身孕。”

    她低着头,听见淑妃一声嗤笑在她的脑袋顶上响起,“啧……这胎儿稳也不稳?怎的昏倒了?”

    那宫娥不再应声,只弓着腰,伺候淑妃的时间久了,自是知道现在对此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言语不答应。果然,因着她不再说话,淑妃再不能将气撒在她的身上,只听她说道:“你先出去吧,殿里有这两个丫头守着,也用不着你。”

    那宫娥悄悄地略微抬起了脑袋,看见贵妃椅上的女人正眼眸紧闭,身后两个小宫娥扇着扇子的凉风儿略微能够拂起她的几丝散落下来的青丝,她趁着这个当儿,连忙走出了大殿,出去守着。

    她觉得与其呆在凉快的嘉裕宫内,倒不如在这大太阳底下晒上一晒。毕竟殿中的淑妃可比大太阳可怕的多了。

    梁青雀回了永乐阁,小脸儿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一双灵动的水眸此时也没了灵气,因着没有揩口脂,使微微发白干燥的唇更加引人注意,不免思量着不知这沁仪公主又怎的了,竟是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站在内殿的梨花雕木小窗前,看着盛开且香甜扑鼻的铃兰小花儿,不知站了多久就连她身上的女儿香都染上了些铃兰花香气儿,方才听闻容贵人有了身孕,她差遣周善去将她自个儿的库房中的戏蝶楠木金丝扇送了去。

    还叫叔良一并去检查了检查,瞧着没什么毛病且没有任何刺激性的味道,周善这才送去莲安宫。只是周善前脚才踏出莲安宫,便听到门口守着的两个小宫娥在那处交头接耳道:“今儿个咱们主子叫季琴师来助助兴,可是季琴师就是不来呢。”

    另一个穿着浅绿色长裙生得一张讨喜的圆脸的小宫娥忙凑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咱们主子现在正得着宠,怎么连个小小琴师都请不动?也不怕王上怪罪下来?”

    见那小宫娥对她所讲的内容如此感兴趣,她不免面上满是骄傲之色,还带着点点的兴奋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上哪会怪罪季琴师呢?季琴师能这么不食人间烟火还不是王上纵着的?据说今儿个季琴师病了,也不知是什么病,所以这才没来。”

    言外之意,你容贵人再怎么得宠,我依旧可以借个由头不来给你助兴玩乐赏乐。周善停顿了数秒,直到把话都听明白了,这才匆匆离开也怕叫旁的有心之人瞧见,毕竟里头的容贵人有了身孕,滑了胎可别算到她头上来。

    她赶忙回到永乐阁,也不知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有直觉告诉自己公主一定会感兴趣的。当她进了永乐阁内殿时,身后的衣衫尽数湿透,没有一处使干着的。只是这永乐阁内开着小窗,通风良好,再加上殿内冰块儿实在是没少搁着,一进来就觉得风凉了许多。

    叔良在梁青雀身侧站着,梁青雀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梁青雀在这儿已盯着看那铃兰许久,她就那么陪着。这会儿周善回来,她还是希望这个能说话会说话的能逗一逗梁青雀,方才从寿福殿回来便一直如此。

    周善将在莲安宫殿口听见的都一五一十的跟梁青雀说了,果然梁青雀的眸中迸出了几分生机与几分兴趣。周善咧开了嘴巴跟着梁青雀高兴,叔良却只是笑了一笑,这可如何是好,她家公主……似乎是对季元容的情感不太一般了。

    怪不得,怪不得,嫁给晋国公府那可是一般女子连想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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