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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尊,有病 作者:岁寒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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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尊,有病 作者:岁寒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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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叛徒有关,这才亲自来查探。没想到一进山中, 就被困在了这里。”

    六合阵法眼看就要完全闭合,霍晅提溜着骨头棒, 随口问:“他真是你私生子啊?”

    金丹差点气的魂飞魄散。

    好在霍晅嘴上缺点德行, 手上却干脆利落,骨头棒子虎虎生风, 砸开挡路的藤蔓, 进了银松林。

    沈流静紧随其后, 若无其事问:“你和江见疏当年什么过节?大半夜的踹了人家三回大门?”

    由来旁观者旁观诸事,都是说的轻巧,听得有趣。

    “脚踢焱阳门”不过人们一句笑谈,哪知道她几乎去了半条命?

    沈流静出关后打探的清楚,霍晅当夜醉酒,打进去时,根本没有吐露自己的身份。

    焱阳门人不知她身份,当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她二进二出,浴血一夜,本已经平安逃脱,可不知为何,又杀进去一回。

    这次她实在难支,最后是鳞血剑护主,凭着蘅仙老祖留下的三道剑气,将她强行带了出去。

    这才暴露了她的身份。

    焱阳门当时下了死手,生怕她活不成了,等明白了她的身份,哪里还敢追?半月之后,确认她已无性命之忧,才敢将状告到了蘅仙老祖面前。

    蘅仙老祖本就憋着气,不去找他们麻烦,已经是很记着自己正道泰斗的体面了。见他们还敢来告状,先释放威压让几个老东西吐了几碗血。

    而后一问:“我这孩儿不慎砸了你家的大门,可有伤人?”

    自然没有,伤势最重的半个月也养好了。对修士来说,这算什么小伤?

    “你们没人受伤,我家这可怜的孩儿可到现在还没醒,若是她有什么不测,你们整个焱阳门,也赔不出一个她来。本座说话直接,原本这孩子自幼多舛,是我拿命护着,才平安长大。”蘅仙老祖轻哼一声,“在本座眼里,谁也比不上她一根头发丝儿。再者,这桩事,也没什么稀奇,不就是小孩子毛躁,不小心弄坏了你家大门。”

    焱阳门长老忍不住反驳:“不小心了三回?”

    蘅仙老祖不理他,二问:“我家孩子出门历练,怎么谁家不去?就不小心弄坏了你家的门,可说了,和你家门主为什么吵了起来?”

    呵,霍晅除了弄坏了焱阳门的大门,首先是把江见疏的胳膊打折了。

    还用织绿锦萝给吊在了树上。

    还……光着腚。

    江见疏受了打击,到现在还阴气恻恻的看人。根本问不出什么。

    蘅仙老祖一吹胡子:“你们自己想想,他要是占理,还不亲自来告状,哭着喊着让本座给他主持公道?他不敢来,明显就是心虚,我看说不准就是他欠揍。小孩子之间口角,你们也好意思管?我家小霍还没醒呢,是不是要让本座也去焱阳门讨个公道?问问你们,为何见了本座的鳞血剑,还敢如此毒辣!”

    几个长老还要分辨,蘅仙老祖冷冷扫过诸人:“这孩子天资不凡,出生时万剑悲鸣。可是最有可能继承那把剑的。呵,若是真折在你们手中……”

    老祖三问:“若她将来真能与那把剑共神,她和焱阳门的大门比起来,孰轻孰重!”

    一提到那把剑,焱阳门那还敢多话?灰溜溜的下山了。

    真要是伤到了霍晅,蘅仙老祖这护犊子的,绝对会将“天道罪人”,这项重罪压在他们头上。

    那次之后,霍晅十年没有出山。

    沈流静纵使心急如焚、肝肠如绞,却求见无门。只能听沈留情从孟子靖处,旁敲侧击的打探到,她已脱离险境,正闭关养伤。

    也知道,是她酒醒了,羞愧难当的恳求蘅仙老祖,是她错了。是以,蘅仙老祖才能这么轻易松口,没再找焱阳门的茬。

    再见她,已经是结丹后了。

    霍晅没想到沈流静会问这个问题:“想不到你还会好奇这些。”

    看着冷冷淡淡的,还是挺八卦的。

    沈流静道:“并非好奇。”

    他是想知道霍晅的所有。是以,这些年,焱阳门没落了许多。蘅仙老祖和孟子靖多的是暗中整治的法子,他也不介意阴私一回。

    他沉沉的看她。他平素不对什么上心,一旦霍晅入他眼中,目光中就仿佛盛满了山海,有河山之重。

    可一旦霍晅有所察觉,他就极快的收了回来。

    他从来舍不得她有一丁点为难。

    霍晅只是看似无所觉。

    原本想随口敷衍的,最后正儿八经的回了:“真说起来,还是我喝酒误事。”

    她这会儿眼神厌恶,刚才随口奚落江见疏是私生子,可见内心并不是这么想。

    她实在厌烦江见疏。

    沈流静隔着衣袖握住她手腕:“你要是厌烦那人,我们现在就走。我绝不对外吐露半句。”

    霍晅这回是真吃惊:“你说真的?刚才叫你杀几条蛇都不肯,现在倒肯把焱阳门门主给暗算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清冷净心的沈流静吗?

    她看向沈流静的眼睛,他眼里没有丝毫杂质。

    他真是这么想的。

    霍晅突然意识到,沈流静也是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为了她。她一时难以直面,径直穿过了银松林。

    骨头棒上溢出五色光线,分别对应五行,悄无声息的飞入密林深处。

    霍晅精通阵法,这错综复杂的六合阵,在她眼中,如透明的一般。比她自己布下的还要清楚。

    她很快睁开眼睛,抬脚就走,一路上开了灵识的织绿锦萝纷纷退避,生怕被那根骨头棒砸到。

    沈流静不动声色的拦到她前面。霍晅疑惑看他:“这就是个六合阵,不过是精妙了些。也不在话下。你让开。”

    沈流静护着她,往林子里走。

    他有翩翩风度,依旧是隔着一层衣袖。霍晅又觉好笑,随他去了。

    二人很快就见到了江见疏。

    他被织绿锦萝吊在树上,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二次。

    可惜的是衣服穿的挺周正的。

    霍晅遗憾的嘀咕:“可惜没光着腚……跟你说,当年我就应该用留影石记下来,留着好好欣赏。”

    沈流静:“胡说八道。男子的、男子的……有什么可看的!”

    江见疏睁开眼睛,见是两个金丹小修,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沈流静传音问:“他不认得你?”

    霍晅微微侧身:“当年我醉糊涂了,也是气糊涂了,可还有一丝清明,不能给晏极和师尊惹祸,所以改换容貌才去踹门。”

    二人迟疑片刻的功夫,江见疏又开口了:“既然不走,就留下来陪本座。”

    说完,从腹腔内逼出一枚玉核,这是他仅剩的灵力。

    围困他的藤蔓感应到他还有余力,立时搅动起来,沙沙声中,将江见疏包成了一个巨大的绿茧。——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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