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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洛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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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洛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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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

    “继续打。”

    姜瑾把头扭到一边去,死撑着,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看,天地漆黑一片,疼痛虽清晰,晕沉沉也忍过去了。

    皇帝是真的不心疼。

    反正地宫里有个一模一样的,打死了再换一个。

    姜珩看着姜瑾咬破的唇,嘴里仿佛也尝到了血腥气,竟有些感同身受。

    或者是姜瑾着实年幼,还没有一条凳子长,在棍棒底下像一只纯白的羊羔。

    周围的人都是手持武器的猎人,冷漠地俯视着姜瑾,计算着他的斤两。

    一身清脆的断裂声从姜瑾身上传出来。

    “父皇恕罪。”

    姜珩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扑过去,趴在姜瑾身上,不让宫人继续行刑。

    “继续打。”皇帝冷眼看着,看今日能不能演上一出兄弟情深。

    姜瑾睁开眼睛,满眼都是戾气,瞥了一眼身上的姜珩。

    “别管我。”

    姜珩笑了笑,任由棍棒落在自己身上。

    “我是你皇兄,怎么能不管你。”

    真挨了一棍子,体验到各中滋味,反而没有精力去数数了。

    先是火辣辣的痛,从体肤传到筋骨,久久不息,下一棍子又打了上来,沉沉叠叠,不知道姜瑾是有多倔强,挨了这么多下也不肯屈就。

    “随便你。”

    姜瑾扭过头去,然而背后温热的躯体,终究无法忽视。

    虽然姜珩给他挡住了棍棒,却依然能感受到沉重的力度。

    也许是哪里的骨头断了,姜瑾脸色苍白,听见身上的姜珩一声闷哼。

    原来是棍子断了。

    “继续。”皇帝手背在背后,一双眼睛漠然无波,像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阿瑾莫怕。”

    姜珩低语时气息落在姜瑾脖颈上,灼热无比。

    “快滚开,谁让你管我了——”

    姜瑾仰起身子,要把姜珩推下去。

    “谁让我是你的皇兄呢?”

    姜珩有些无奈。

    “姜珩,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感激你。”姜瑾恶狠狠的,像个小狼崽子,张牙舞爪的。

    然而在姜珩眼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羊羔披着狼皮也绵软的很。

    “又不图你什么,我想做什么,自然就做了。”

    姜珩也不生气,把姜瑾严严实实抱在怀里,护在身下。

    早就知道姜瑾是这个性子,如今挨了打,竟觉得不亏。

    别看姜瑾平时上天入地,恨不得把宫里钻出洞来,如今姜珩把他抱在怀里,才发觉姜瑾身无二两肉,瘦得厉害。

    要是自己不挨这几下,姜瑾被打坏了怎么养回来……

    棍子一直没有停,落在姜珩背脊、腿、腰上。

    扎扎实实。

    没有少半分力道。

    姜瑾心里越来越沉重。

    这重量,就像背上的这个人一样。

    姜珩的温度,铺天盖地侵袭而来。

    比宫中其他人更真实,更近。

    姜珩喘气越来越厉害,死死咬着牙不再说话。

    抱着姜瑾的手却没有松开。

    温热的血喷洒在姜瑾颈侧,背上的人,一动不动。

    “姜珩——”

    他没有应。

    “姜珩、姜珩——”

    姜瑾脸色陡然变得惨白,挣扎着要从姜珩怀里出来。

    然而紧扣的手,依然死死交握着。

    “父皇——”

    姜瑾终于哑声嘶喊出来,祈求着,看向皇帝。

    “知错了?”皇帝笑了笑,他坐在殿门口,身边放着矮几,上头摆着瓜果点心,还有一杯清茶。

    几个宫人捧着暖炉,服侍在一侧。

    茶香袅袅,混着血腥味一齐钻进姜瑾的五脏六腑,直欲作呕。

    那个纵容他的父皇,如此陌生。

    “继续打,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父皇——父皇——求你……”

    姜瑾听着棍棒落在姜珩身上的沉闷响声,觉得心里慌的厉害。

    “儿臣知错了——”

    “儿臣知错了。”

    “父皇,此事都是儿臣一人所为,不关皇兄的事,求父皇给皇兄请太医。”

    姜瑾欲掰开姜珩的手,想尽办法也掰不开。

    姜珩吐的血,此时已经冷却。

    气息也渐渐沉寂下来。

    “父皇,儿臣知错了——”

    “求你,求你——”

    “父皇——”姜瑾声音彻底哑了。

    头磕在长凳上,砰砰作响。

    “求你。”

    姜瑾看起来实在狼狈,粉雕玉琢的小皇子,额头上一片血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劲,看起来诚意十足。

    皇帝似乎动了恻隐之心,示意宫人停下来。

    “父皇,求你救救皇兄——”

    姜瑾仰头看着皇帝,可怜巴巴。

    皇帝却端着茶盏,泼在姜珩脸上。

    那杯茶早就变得冰冷无比。

    姜珩被这么一泼,反而神智清醒了很多,一松手,两人齐齐跌在地上。

    “看,这不救活了?”

    皇帝随手把茶盏丢在地上。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心中一紧,齐齐跪地。

    “太子与瑾皇子御前失仪,罚跪祠堂,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父皇,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一个人跪祠堂足矣。”

    “哦?”皇帝犹疑了一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看来还没有长进,太子教化的不成功,继续打。”

    皇帝示意宫人架起姜珩,把他压在长凳上。

    再度提起棍子。

    姜珩一连又吐了几口血。

    “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

    姜瑾跪在地上,拼命给皇帝磕头。

    “父皇,我们去跪祠堂——”

    “父皇,我们这就去跪祠堂——”

    姜瑾要给姜珩挡住棍棒,让宫人拉开。

    “兄长替罚是应该的,哪有你做弟弟的僭越的道理。”

    “这回只打十下,你自己数着。”

    姜瑾眼巴巴的看着行刑的宫人,一下又一下的数,第十下打完,姜珩再度昏迷,没有一丝血色。

    “是九下,你少数了一回——”

    “父皇……”姜瑾哭得抽抽噎噎,却不敢再反驳。

    明明是十下,一次都没有少。

    皇帝本来打算再让他数十下,见着姜瑾仓惶的样子,也觉得失了趣味,抬抬手让人把他们俩送去祠堂。

    “皇兄……”

    姜瑾和姜珩都被人扶着摆成跪拜的姿势,背后被打过的伤口碰在一起,痛得厉害。

    姜瑾的伤要比姜珩轻上许多,他小心翼翼扯着姜珩的样子,想说些什么,又没有开口。

    “小伤而已。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什么。”

    姜珩面如金纸,依然提起袖子给姜瑾擦眼泪,安慰他。

    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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