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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姬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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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姬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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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相当受人喜爱。

    而且,容貌不俗。

    季张看那白公子吹弹可破,不比娇娘差的脸蛋就知道自己差之远矣。

    他听闻黄公名声宽和,上门之后才发觉黄家规矩森严,他这样的小城无名之人是很难出头的。

    最后他才照蒙师说的去了毛家。这是他最后的希望,所以哪怕毛家对他没什么兴趣,他还是厚着脸皮在毛家赖下了。

    时间长了,他才被先生看在眼里,收了下来。

    他在先生屋里十五年,婚也成了,孩子也生了,却没有做过一件事。

    先生屋里的书任他读,兴起时也让他做文章来看,他以前的雄心壮志在这一日日的消磨中都不见了。

    他不再自以为是,不再认为可以在而立之时就衣锦还乡,替家族扬名,替蒙师的身后之名再添一份光彩。

    他只知道他其实是一个非常弱小的人,他能做的很少,只能一步步,脚踏实地的去干。

    但他仍然不死心!

    他希望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季张记得自己当时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脑袋冲去。

    他说:“先生,我不惧!”

    所以,他就到这里来了。

    在来之前,他已经读过所有关于李家的书,不管是李家人自己写的,还是外人记载的有关滨河的内容。

    他来了以后,一路走,一路打听李家。

    李家经营滨河还是相当用心的。

    百姓虽然日子过得苦,但李家还算是怜惜民力,知道给百姓休养生息的机会。

    李家也没有对滨河世族太过分,没有赶尽杀绝。

    让季张看,李家做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那条家规了。

    “……不留旁系,只余嫡脉。”季张摇摇头,“不是说不好,但像现在这样,李客一倒,李家另外两个弟弟连主都不能做,底下人吵成一锅粥,这什么事不都耽误了吗?”

    一家有一家的活法,季张不会武断的认定李家的家规不好。

    不好,李家也不可能传到现在了。

    但这条家规的确替家族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李客死后,长子不知所踪,次子当日意外身死,两个弟弟都在外面,还带着李家所有的兵马。

    结果等排行第二的李非回来,就发现家里已经快不姓李了。

    李客之妻已经上吊自尽。李客等三人的母亲,李家老太太虽然没人敢把她逼死,也是受了不少的罪。

    李家原本赶出去的旁系借口已经改姓,并没有伸出援手。

    李非大怒。等到替李客、李客之妻、李客次子三人下葬过后,李非就被逼要交出手中的兵权。

    李客的余部无可奈何,他们不能明着支持李非,因为他们按照家规,主人应该是李客失踪在外的长子。

    李非失去李客一系的支持,不免束手束脚。他拖着不肯交出手中兵权,不肯改姓,显得更加立身不正,难以服众。

    他只能送信给外面的李家三弟,李汉。

    李汉接到信后,得知家中出事,二话不说就带着李家整部撤了!

    他前脚刚撤,后脚包家与伍家就发生了内杠。营地被云贼所袭,包家与伍家互相指责对方身边有奸细。

    李汉停在半途,一边送信回滨河,一边探听义军那边的消息。

    可两边的消息都不太好。滨河里,李家腹背受敌,李非的名声越来越糟,快传成是他暗害李客与其子了。

    李非被逼的几乎要自尽以示清白。

    义军那里可能真的是有奸细,云贼几番袭扰都打胜了,包、伍两家心不合,反被云贼打得落花流水,失城失地失人。

    义军仿佛就要土崩瓦解了。

    义军若败,李家也会败。联盟如果破了,再想联合起来就更难了。

    李汉思前想后,只好决定不回家乡,返回义军,稳定局势。

    李非现在是独木难支。

    季张笑道:“这不是正等着我来救他吗?”

    中年汉子是他在蒙师那里收下的从人,对他知之甚详,闻言道:“对,你救了,他死得会更甘心点的。”

    第727章 裙下之臣

    季张到李家的时候,李家刚刚送走一个恶客。

    这个恶客也不是别人,正是李客之妻的娘家亲爹和亲大哥。

    但李家下人奉命,直接拿大棍子把这两个亲家给打了出去。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被推倒在地,滚了一身的土,护在他身前的汉子额头冒血,看着是可怜极了。

    李家大门前这条街上平时没什么人,现在却有同辆马车停靠,也有人结伴在门前徘徊,犹豫不决。

    见到这一幕,实在是不太好看。

    季张的从人就去把那老人扶起,那汉子对着李家大门破口大骂:“李二!你别装傻!姑爷和我家姑奶奶死得不明不白!我那两个外甥一个不知所踪,一个在自己家里摔死了!他都八岁了!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你现在不给我们家一个交待不行!!”

    那老人泪流满面,抓着季张的从人抖着说:“您也给评评理?我那姑娘没得蹊跷啊!”然后就呜呜的哭。

    季张的从人扯下老人紧紧抓住的手,道:“你们这亲家都成仇家了,是非曲直不能只听你一个人说。”

    老人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从人拱拱手,回到季张的车前,从车里拿出名帖上门投帖求见,不一会儿,李非亲自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到车前深深一揖,把季张从车里请下来,郑重非常的请进去了。

    一时在李家门前的人都愣住了。

    车里出来的人,他们不认识啊!

    再看季张乘坐的车,高辕大轮,车上脏得很,车辕后摆着两个大桶,两个大箱子。

    这是从外面来的。

    走远路的车,随身带这么多水,这么多东西……

    那老人从地上爬起来,叫上儿子:“先回去,好好打听一下,那人是哪里来的。”

    儿子也不再骂了,抹了把额上的血,啧了声,也坐上了车。

    不到一刻,李家门前守着的人竟然都走光了!

    这话报回去,正与季张对坐的李非痛恨地笑了,“季先生请看,这都是盼着我李家去死的人啊!”说着,他愤恨的一拳砸在案上。

    季张平静地看着他发火。

    李非道:“是我失态了。”

    季张:“人之常情。李二公子不必介意。”他往外一指,“就是外面这些人,会做出这种事来也不出奇。”

    李非皱眉道,“愿闻高见。”

    季张笑道:“高见不敢当,也无非人之常情四个字。”

    他走这一路打听的已经够清楚了。

    李客当时一病死,李客的妻子也伤心欲决,然后她就送信回了娘家,哭诉丈夫早死,她不知以后该如何是好。

    娘家当即就派了人来了,就是刚才门前那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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