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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春风 作者:她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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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春风 作者:她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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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也去寺院烧香了。……两个都去寺院,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李瑢道:“我猜她也得了伤寒,不愿意你闯进去,才信口说去了寺院。她家里的水不好,我也是吃了她那里的水才得了病。这事就是赶了巧,反正我没去寺院,她不管去还是不去,我和她都再没见过面,你信不信我呢?”

    花晴听了李瑢这番话,心里立时觉得敞亮了许多,轻咬着下唇发了会儿呆,才道:“那么,你再都没有去见过她,是么?”

    “是。”

    “你心里可有她?哪怕一点点。”

    “没有。”

    花晴轻叹了口气:“可是皇上把她赐给了你,她就是你的人了,难道还能当她不存在么?”

    李瑢听罢,神情坚定道:“等你病好,我就去面见皇上,求他收回成命。我好好求他,他应该会答应。至于秀红,我请皇上给她户籍,恢复她的自由身。她以后从了良,也可再嫁,算有个好去处。这样你我就可回到从前,再无须为此事起争执了。”

    花晴露着大眼睛瞅着李瑢,问道:“你真打算如此么?不会舍不得?”

    李瑢凝神瞧着她,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不要再这样问了。”

    花晴的眼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温柔之色,她慢慢放下被子,忽又提了起来,说道:“不行,我现在很丑,你不要看。”

    李瑢看她的样子像原谅了自己,说道:“你我是夫妻,你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他伸手去拿被子,花晴还有些抵抗,李瑢便道:“你生病的样子暮东山见过,我反而不能见么?”

    花晴听了,抬眼看着李瑢,低声道:“那是没有办法。”说着,把拽着被子的手也松开了。

    李瑢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子,轻轻一笑,却没再多说什么了。

    他拉起花晴的袖口,看了看她胳膊上的疹子,又仔细观察了下她的脸,最后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对外面的金贵道:“去交代掌柜的,一会儿暮将军回来,马上煎药。”

    金贵答应了一声,跑下楼去。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暮东山出去抓药,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到客栈。他没回房,径直来到了烧水的柴房。

    金贵正在柴房里,坐在一堆柴火上,用手拢了一把瓜子在嗑,听见有人进来,一抬头,见暮东山站在门口:他浑身湿得没有一块干的地方,顺着裤脚流了一大片水,把地都浸透了。

    但他从怀里取出的药包却是干爽的,包着厚油纸,连一滴雨水都没沾到。

    金贵急忙放下手里的瓜子,上前接过那包药,竖起大拇指赞道:“暮将军好本事!小的正想这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怕这些药弄不齐全呢!”

    暮东山指着药包说道:“这里面有一味药,药铺里没有,我在山里才找到这一点。你问问王爷够吃几天,不够我再想办法。”

    金贵连连点头,手上不停,已经烧起水来准备煎药。暮东山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就转身离开了柴房。

    他走上楼,回到房间,先把身上擦干了,又换了身干爽衣服。都收拾齐整了,来到花晴的房门口,正准备抬手敲门,忽听里面传出花晴的笑声。

    那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动听,而且听来十分的快乐,令他不禁微微一怔。

    这一路上暮东山陪着花晴,莫说这样好听的笑声,花晴就连笑容都没展露过一次。他站在门口,举起的手慢慢地攥在了一起,犹豫再三,收回了手,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暮东山怅然若失地走下楼,来到客栈的堂上。

    外面依然狂风暴雨,雨水汇成湍急的河流,卷着树叶子从客栈前打着转地流过。

    原本站在门口等雨停的人群见这雨连一丝要停的意思都没有,也就都不再站等了,全回到了堂上,三三两两地坐了下来。

    暮东山捡了张空桌子坐下,跟堂倌要了一壶酒,闷着头,也不就菜,就那么一碗一碗地独自喝起来。他心情郁闷,喝得极快,不一会儿就灌了自己七八碗下去。

    忽然,他手前的酒壶杯碗上笼了一个人的影子。

    暮东山抬头看去,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站在桌边,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那少年肌肤若雪,眉清目秀,身上锦衣华服、镶金戴玉,与这破旧的客栈甚不相称。他指着暮东山对面的板凳,问道:“这里我能不能坐?”

    暮东山没吭声,把酒壶酒碗往自己跟前挪了挪,那少年见他这是同意了,撩袍坐了下来,说道:“我看大哥独自饮酒,我也等雨停,不如一起喝点吧。”

    暮东山见他年纪跟自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却上来就喊自己大哥,心里有些好笑。

    但他心里毕竟堵了一团的愁绪,也没说话,只拿起酒壶来给那少年倒了一碗。

    那少年一看,倒是很高兴,等暮东山倒完,举起酒碗道:“我先干为敬。”说完咕咚咕咚仰面朝天喝了个精光,对暮东山照了照空碗。

    暮东山微微一笑,给他又倒了一碗,这碗倒完,酒壶也空了。

    暮东山晃了晃酒壶,放在一旁,正要叫堂倌来,那少年却伸手拦道:“我请你。”言毕高声唤来堂倌,说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拿上来。”

    堂倌问道:“这位小爷,是要多少钱的酒呢?”

    那少年道:“要最好的。”

    “最好的可就贵了,得……”堂倌还没把价钱报出来,少年一挥手,不耐烦道:“你不要啰嗦,尽管上好酒来。”

    堂倌飞快打量了少年两眼,感觉是个有钱的主儿,再不多说,转头就去了后厨,片刻捧着个老酒坛子回来。

    那少年看见,指着自己的酒碗道:“倒来我先尝尝。”

    堂倌往他酒碗里倒了半碗,少年端起来喝了一口,说道:“还行,就它了!放下吧。”

    堂倌把酒坛子放下就走了,那少年抱起酒坛,给暮东山倒酒。

    他倒酒的时候,暮东山无意中看见他捧着酒坛子的两只雪白的手,像个女孩子似的肤如凝脂,不禁暗道:“这人生得跟个丫头似的,若非这身打扮,倒要让人认错了。”

    那少年给暮东山倒完酒,又给自己斟满,而后道:“请。”

    暮东山也不客气,说了声“多谢”,端起酒碗就喝了起来。

    两个人不言不语,推杯换盏地闷头猛喝。

    喝到后来,暮东山倒有些惊讶起来:他天生能喝酒,外加在军中历练这些年,可称得千杯不醉;但眼前这少年年纪轻轻,身形又很纤弱,看着像是斯文一脉了,谁知竟然也有如此酒量,着实令他意外。

    暮东山一时好奇心起,忽然想探探这少年的底,便也不拦着,左一碗右一碗地喝,转眼两人的身边就摆了一地的空酒坛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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