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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男主糟糠妻 作者:小豹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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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男主糟糠妻 作者:小豹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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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思来。

    因为即使现在,赵令然还有些怕他的情况下,依旧时不时要……

    爬到他头顶来做个妖。

    如果让这家伙知道自己心悦于她,那顾府岂不是要翻天!

    凭这家伙上房揭瓦, 到处惹事生非的本事……

    算了算了不想了……

    顾月承沉下脸来, 语气也刚硬了一些, “不行。师妹,男女授受不亲。”

    赵令然的嘴角慢慢上扬,居然十分好说话地……顺从了。

    “好吧, 那我去睡客房。”

    赵令然听到了顾月承严厉的词色,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一副“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表情,跃着走远了。

    顾月承:……

    师妹的路数越来越野了,方才她是在……欢喜吗?

    赵令然被安排在了离顾月承最远的一间客房里。

    竹筠是个极晓得体贴自家老爷的优秀小厮。

    自家老爷最重礼法,最谨言慎行恪守礼份。

    他竹筠都敢说一句,要不是别的院落大半夜的没那么快收拾出来,他们家老爷都不会让小姐进直笔居的门!

    因此他极为不解自家老爷听完之后,这若有所思的模样。

    闹了这么久,夜深了,该安寝了。

    顾月承房里的灯火一直没熄灭。

    房里,寂静无声,顾月承手里捏着一本书拿着金丝边放大镜,斜躺在地席上,翻了半个时辰,都没有看过去一页。

    少见的心不在焉。

    眼前浮现的都是赵令然的容颜。

    似乎直到今天,顾月承才在死里逃生的火光的照耀下,发现自己那顽劣师妹脱去了撵猫逗狗的本质之外……

    竟然还长着所有男子都倾慕的绝色美貌。

    直到这时,顾月承才想起来先生生前那封信的意思。

    彼时他只为深得老师荣幸而深感庆幸,忽略了老师真正的意图。

    师妹长得太美了,普通人护不住,只会让师妹的一生都颠沛流离。

    先生认为自己能做个君子,于是才在临死前托付自己的爱女。

    如今……

    顾月承害羞地捂脸。

    他打算……

    监守自盗!

    先生你当我是学生,我却想……

    做你的女婿!

    真是……

    叫人不好意思呐!

    顾月承脸都要笑僵了,但还是觉得可乐,心里如抹了甜甜的蜜一样。

    看来今夜注定是睡不着觉了。

    顾月承拿来一件风袍,提着竹灯,轻轻掩着门,出去了。

    无意识地跟着脚步走,竟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离自己卧房最远的一间客房里来。

    愉悦的轻笑从顾月承的嗓子里溢出来。

    他这会儿的声音恢复正常了。

    同赵令然在火堆里听到的公鸭嗓……

    那是不一样的哦。

    是好听的,清澈的年轻男音,染着愉悦,在寂静的夜空弥漫开来。

    顾月承静静地看着那扇门在月光里闪着光泽的样子。

    多么漂亮的木门!

    多么厚实的墙体!

    关键的关键是……

    里面有颗美得多么清新脱俗的大白菜呀!

    从一品重臣顾大人,闷骚的老铁树,在赵令然的门口徘徊了许久。

    他的袍子,披在他心悦的少女身上,人就在他的院子里,伸手可触的地方。

    屋里传来了动静。

    赵令然睡得并不好。

    她终究还是怕火的呀。

    虽说她的机灵救了自己一命,但那种临死前,身体脱离掌控的恐惧感,依旧紧紧缠着她的心脏。

    床榻上的少女,脸色苍白如蜡,满脑门的汗,纱质的睡衣紧紧裹挟着她的身躯。

    少女满脸痛苦,不安地蠕动着身躯,如同一个被扼住喉咙的濒死之人。

    这是被梦魇住了。

    画面一转,在赵令然梦里,她身披铠甲,脚踩金轮,对着那火庄严宣誓:

    “尔等宵小!也是本座的对手!哼…”

    然而落到门外紧紧扒着门的顾月承耳里,听到的是这样的: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饿鹅鹅!哼!”

    顾月承熟读四书五经,礼记春秋,他自然晓得这样半夜在和姑娘房门前盘旋是件极为失礼的事情。

    但是……

    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推门进去了。

    他得去看看他的白菜怎么了。

    赵令然的情况实属不太好,她宽大的衣袖脱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再她脖子里形成了交叉,两端握在她的手中,正用力拉扯着。

    顾月承在微弱的灯火下见到这一幕,吓得寒气从背后陡升。

    连忙上前要解开赵令然手里的衣袖。

    初初一拉,竟然还解不开。

    顾月承不敢使力,怕伤着赵令然。

    他只能慢慢加重了力气。

    梦境里,赵令然正欲攒个大招,也不晓得哪来的鬼东西,不停地掰她的手指。

    左找右找也找不到捣乱之辈,气得赵令然破口大骂。

    “鹅鹅鹅!鹅鹅鹅!鹅饿鹅鹅鹅鹅鹅!”

    顾月承好不容易救出了赵令然的脖子,没想到这厮却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一张血盆大口。

    嗷呜……

    简称……噢……

    顾月承叫的。

    赵令然仰起上半身,一口咬在顾月承的左肩上。

    这一口下得不轻。

    顾月承的肩膀很快就渗血了。

    床上那厮造完孽,又睡过去了。

    也许是压根就没有醒过来。

    只是想找个东西发泄发泄怒火,下下嘴。

    梦魇版……

    香香嘴巴。

    而顾月承的肩膀,恰好就在一仰身,嘴巴就能够到的地方。

    好在赵令然这家伙到底是在梦里,杀伤力比之白日里终究差上一筹。

    虽然咬得不轻,但未深入骨血,只是浅浅的皮肉之苦。

    但这皮肉之苦,也够顾月承吃一壶了,毕竟他额头上还磕着呢。

    突然顾月承在这个深夜,想起皇帝那句不谙世事的话来,

    “一个女娃娃,能有多调皮?”

    如果能忽略掉为什么自己半夜跑到女子闺阁之中的话,现在还能再加一个答案:

    能调皮到半夜睡个觉把你的探花郎给咬伤了……

    顾月承镇定下来后,发现经过这一番折腾,赵令然宽大的左袖子完全脱离了身体。

    露出了白花花的整个的左手臂和一部分锁骨区域。

    活色、生香就在眼前。

    顾月承的理智和本能再一次交锋。

    理智再次的……

    时胜时败时败时败的……

    直直看不到曾经胜利过的那渺小的影子。

    色、胆包天。

    顾月承的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师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这样,顾月承满心欢喜地在赵令然的脸上,偷偷盖了个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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