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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白月光的重要性 作者:宗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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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痛心。

    “我大哥是个平庸的人,”他端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电视,不时还会对某个蠢主持进行点评,就和评价他的大哥一样,语气如此平淡,“但是他有一个好母亲为他不停地铺路,所以他生来就拥有最好的,长大之后也合该拥有最好的。”

    嗯,他只是想发泄而已,苏渭如是想,我只要听就好。

    “我母亲只是个外室,所以我要理所应当地避让。什么都要给他。”

    “……”

    “阿休,在遇你以前,我是爱慕她的。”

    “……”

    “可是他却害死她了。”

    宋祁燃看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苏渭,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将他披着的头发撩到而后:“你怎么啦?”

    苏渭心中一抖,他开始后悔跟着宋祁燃上车了。妈蛋!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载他回家,现在看来却是要杀人分尸,心里的秘密都告诉他了。

    苏渭摇头。

    宋祁燃喷笑了一声,将整个身体压到苏渭的身上,他的下巴搁在苏渭的肩上,嘴唇里吐出了热气搔在他的耳廓上:“阿休,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苏渭双手捂着脸欲哭无泪:“祁燃,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上辈子也只是个活到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经历的事情少,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发现你一到晚上就有点变态。”

    大着胆子说;“你想搞事情,但是我害怕……”

    宋祁燃发出变态死的笑声:“桀桀桀,小白兔,你是逃不掉的。”

    苏渭揉着脸不敢直视他:“老天爷,收了他吧!”

    宋祁燃笑得整个身体都在抖动,此时的苏渭已经倒在沙发上了,他顺势一点一点地蹭上去,支着身体欣赏苏渭的窘态,手指将乱糟糟的头发捋顺,将一个吻轻柔地印在苏渭的额头上。

    苏渭还维持着双手捂脸的动作上,宋祁燃的视线停驻在他泛红的耳朵上。白皙柔软的耳朵上沁出了嫣红,他忍不住用手拧了一下苏渭薄薄的耳垂,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阿休,你心跳好快。”

    苏渭还是一动不动,他仿佛企图通过这种听之任之的方式面对这惨淡的人生。然而身上的人还在得寸进尺,他将右手从睡衣的下摆探进去,手掌贴着他平坦的小--腹,摩挲着,掌心弓起,五指着力,让那一小块肌--肤紧密地贴着他手心的皮肤。

    苏渭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拍开了他,他绷着脸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你起来,我气闷。”

    但是其实眼圈泛红,眉毛一颤一颤的就像被逮住的大白兔。

    宋祁燃低头看了看自己悬空支在他上方的身体,不置一词。

    苏渭哭诉:“我躺的姿势不对,现在很不舒服。”

    宋祁燃提议:“那我们上楼?”

    苏渭抓狂:“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祁燃哼笑,就好像吃准了他不会发火,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所以总被人吃得死死的,对方微微示示弱,就无底线地包容。

    苏渭已经懒得理他。

    宋祁燃起身,将他一拉一提,打横抱起。

    苏渭的脸色堪称惊恐。

    宋祁燃满意地说:“记住了,如果以后有别人这么对你就揍他。”

    苏渭默默地想,我倒是想,可是我敢吗?

    重生(16)

    他们真的在床上共度了一夜,宋祁燃睡觉的时候像只树濑,手脚并用地将他箍得死死的 ,完全不给人留有喘---息的余地。苏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的八爪章鱼又肥又大,触手缠在他身上差点将他绞死。

    他醒来的时候还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勉强翻个身,看见宋祁燃在阳台上打电话,玻璃门是关着的,但是苏渭通过他变形的发型也知道外面的风很大,他身上那件薄卫衣根本就不顶用。

    他不禁坐起身向给他拿件外套,但是又怕唐突了。

    宋祁燃一直在听,看见苏渭醒过来对他笑着摆摆手,又听了几十秒就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上了。他走进屋,张开双臂,就像只吸血蝙蝠一样向苏渭拥过来,怪叫着投进他的怀里,甚至伸出“獠牙”在他身上轻咬了一口。

    苏渭被他带进来的寒气激得一哆嗦。

    “你终于醒了,little piggy。”

    苏渭无可奈何地承受他的亲昵,说实话,他还是消受不了这种油腻的调--情方式,但是宋祁燃显然不以为然,他故我地用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苏渭,随他高兴,苏渭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的。

    这是软磨硬泡呀,宋祁燃还真是缠人的一把好手。

    下楼吃饭,桌子上摆着丰盛的菜肴,一看就是叫人临时送过来的。苏渭吃了两口,便看见宋祁燃搬了一个大盒子下来,大约两米长,一米宽。

    苏渭问:“做什么?”

    宋祁燃说:“去冲浪。”

    “……”

    “我们下午出去。”

    苏渭微笑摇头拒绝:“不,你错了,不是我们,是你。”

    宋祁燃还是蹲在那里背对着他整理东西,连头也没回:“阿休,是你错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苏渭是被人拽出来的,恰巧当时海面上狂风大作,一个大浪打过来,配合苏渭那狂乱的内心,场面堪称悲壮。

    他一个大男人,鼓着拽着门把不放手死赖活赖不肯走的勇气,被羞--耻席卷,被寒风侵袭,但是还是无法打动宋祁燃的铁石心肠。

    他简直痛哭流涕,大声叫道:“宋祁燃!我冷!”

    宋祁燃兴致勃勃地回答他“嗯!”继续拽着他。

    苏渭死活不放手,宋祁燃则笑着扑过来要吻他,苏渭浑身冻僵了,根本无力反抗,唯一的执念还留在门把上。他哆哆嗦嗦地承受那个吻,嘴巴不停地打颤,宋祁燃亲完了,笑着用手指揩了揩染上水光的唇:“阿休,你未免太热情了一点。”

    放屁!我他妈是冻的!

    宋祁燃说:“不走也可以,我们上楼做点别的什么,一样可以发热。”

    这简直是要么失身要么丢命的节奏。

    苏渭哑了,他为了自己的贞---操,畏畏缩缩地走向了海边。

    入冬以后,原城的温度就稳定在零度那条线上,从来也不陡升陡降,苏渭被冻得直哆嗦。

    宋祁燃穿着冬季专用的冲浪衣,大步走在前面。完美地贴合着宋祁燃的身体,勾勒出他的线条。他本来就长得高,因为常常健身的缘故,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的骨骼之上,这样年轻健美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了生机。

    他回过头来,笑容比冬日的阳光还要亮堂:“阿休,快过来!”

    苏渭在心里哼哼哼!冲浪!要知道他除了几年前在那个愚蠢的夏令营教练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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