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Viola教育论 作者:miss question

    Chapter 1

    Viola教育论 作者:miss question

    Chapter 1

    一个人思虑太多,就会失去做人的乐趣。──莎士比亚

    viola依照她母亲amy的遗言来到眼前这所孤儿院。她稍早前便与院长打过招呼了,所以就这样长驱直入。孤儿院并不完善,这是当然的,这个时代,连外面那些资本家也都快要破产了,何况小小的福利机构﹖

    门前的小花园稍微有修剪过,还不算是杂草丛生。不远处的树下有一个黑发的小男孩在看书,注意到她的目光,男孩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埋头看书,彷佛那本书有多吸引他。

    其实男孩并不像是表面那么平静,天知道他有多渴望有人将他带离这个名叫孤儿院的地狱!只是每次当有人来的时候,他都会被排除在外,别人看他被排挤,都以为他格孤癖。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活泼可爱的孩子的。

    viola往自己的包里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是一片叶脉书签,是小时候amy与她一起做的。她轻手轻脚地走近男孩,还差几步的时候,她看到男孩的手在发抖,看来那本书也不是真的那么吸引他,不是吗﹖她轻笑,把书签放在男孩看着的那一页上,然后蹲下来,与他平视。

    「我是viola,viola&er,你叫什么名字﹖」她好笑地看着男孩瞪大眼睛看那个被染成蓝色的叶脉。

    「妳是来领养的吗﹖」男孩并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她这个问题,把书签递还给她。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怎么﹖不喜欢这个书签吗﹖我看你很喜欢看书的样子,所以才给你这个的。」她有点苦恼。

    「不,这个很漂亮,但是为什么要送我﹖」男孩不解。从来都是别人从他那里抢东西,没有人送过他任何礼物。

    「不为什么,收起来吧!可别让其它小朋友知道哦!我没有多余的东西送他们了。」她把食指竖在唇前,压低声量就像在说些什么秘密似的。

    不等男孩反应,她很快就转身离开花园,进入孤儿院。男孩只是若有所恩地看着书签,然后把它夹在刚刚那一页里,捎上书,跟在她身后。

    「cole夫人,这里的小孩子都很可爱。」viola笑着,向面前那位慈祥的夫人赞美围在她们身旁的小孩们。

    「是的,除了叫他们去帮忙之外的时间,他们都是十分可爱的。」这话一出,下面的孩子们不依了,叫嚷着他们才不是那样。

    「当然,小孩子嘛!」viola觉得那没什么。她得到cole夫人的许可,在孤儿院参观。因为还有事情要办,cole夫人不能招呼她,她让孩子们为viola带路,这才离去。

    孩子们很久没有遇到来孤儿院参观的人了,这次来了个看上去好像很好说话的姐姐,都争先恐后地想为她带路,只是为了争取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些行动viola都看在眼里,可惜她只能带一个人离开,而且还是指定名额。

    刚刚那个男孩进来后就躲在角落,不细心找还真难发现。这个男孩好像从一开始就一个人,还真是不合群。虽然是不合群,但是却一直注视着她,他抱着的也是同一个想法吧。

    她走近他,说﹕「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tom,tom riddle,forester小姐。」他恭敬却不会过于谦卑地说。

    「那,tom,你愿意为我介绍一下这里吗﹖」她伸出手,等待tom的回答。

    「好的。」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覆在她的上,任她拉着。

    其它的孩子看在眼里,很是不满那个tom居然会被viola注意到,纷纷冷眼看着他们的互动。viola不是没有注意到孩子们的行为,心里忍不住感慨一下,这年头连小孩都如此。

    她紧握着tom的小手,跟着他走,听他解说这里的环境。这个tom就是母亲在遗嘱上说的那个tom﹖的确如同母亲所描述的一样,黑发黑眼,在孩子中间很不待见,但是还不确定是不是就是他,毕竟母亲给她的线索还是太少了。

    参观到最后,viola要求看一下tom的房间,但是tom却婉转地表示他的不愿意。这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孩子开始嚷着说tom的坏话了,比如他房间里有蛇、他都用蛇威胁他们之类的。听见这些,viola就更坚持要去他的房间看看,tom心想这次又要泡汤了,这个女人也不会带他走。

    tom的房间是众多小孩子中最整齐的,虽然不是一尘不染,但是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整齐度是非常好的了。viola在心里记下tom的一个优点。见viola露出满意的神色,tom的希望又再次被点燃,同时也害怕nagini记不住他说的话,在别人面前爬出来。

    「tom,这里真的有蛇吗﹖」viola突然问道,注意到tom的紧张和犹豫又加了一句﹕「不要欺骗我啊!我不介意蛇,但是我介意不诚实的人。」

    tom那没有拉着viola的手紧抱着刚刚那本书,十分不乐意地点一下头。放开了她的手,从床底下拿出一条只有十公分左右的小蛇,把牠放在床上。

    「牠叫什么名字﹖」viola凑近他们,看着那条蛇充满警惕,吐着信子威胁她。

    「那是她。她叫nagini。」

    听到tom的话,只见viola笑得更开心了。让tom拿好nagini后便一手拉着他去找cole夫人,也不管走廊上面露惊恐的孩子们。

    「这么说,forester小姐,妳是决定要收养tom这孩子吗﹖」cole夫人很高兴,终于有人愿意带走tom这麻烦的孩子了。

    「嗯,需要办什么手续吗﹖今天就可以把他带回家吗﹖」viola也很高兴,找了两年终于找到母亲所说的那个孩子了。

    cole夫人让她填好资料,又收了一些费用,最后把一张证明书交给viola,说明tom现在的监护人就是viola。viola有点汗颜,居然这么简单就把孩子交给她,会不会有点草率呢﹖事后她想了想,或许cole夫人也不太喜欢这孩子,所以才这么急想把他送出去。

    把tom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她便拉着tom离开他一直都不想住在这里的孤儿院。其它的孩子只能嫉妒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然后又像没事般回去孤儿院,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tom在整个事件中都处于迷糊的状态,甚至到了viola的家都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随便就把他接走,越想越不对劲,莫非这个女人是个娈童癖﹖tom开始觉得事有跷蹊。

    「tom,我再重新自我介绍一遍。我是viola&er,从今天起便是你的母亲,你可以叫我妈妈,也可以叫我名字。」viola让tom坐在她对面。

    「嗯。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

    「小tom,你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当然,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viola抓住tom话里的漏洞,成功看到tom无奈的表情。

    「为什么要收养我﹖」

    「唔,为什么呢﹖这个你长大后我自然会告诉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nagini真的可以留在这里吗﹖」tom不满意没有得到她的真正回答,但他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

    「可以,但是你要告诉她在我这里生活的规矩啊!我知道你可以跟她交流,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那么下一个问题。」她首先阻上了tom的下一个问题,这些事不适合现在就让他知道。

    「妳有其它的家人吗﹖」他需要知道这些,他可不想突然又多了一个人出来说是他父亲什么的。

    「除了你,没有了。我已经跟我父亲断绝关系,母亲也在五年前去世了。」

    「那么妳是做什么的﹖」通过之前的对答,他知道viola对于不想告诉他的事就不会说,也不纠缠在为什么她会跟父亲断绝关系的事上。

    聪到tom这么问,viola笑了,他终于问到这里了。

    「我是一个作家,童话作家,同时也是一名巫师。」

    问话环节到这里就结束了。viola认为他们应该先去用餐,因为tom要问什么,他们之后都有很长的时间可以问。没错,很长的一段时间。故意停在这里其实也是viola的恶趣味,她想看看tom焦急疑惑的神情,当然也有把她看作神经病的成份在,但她不在意。

    viola亲手下厨,也许是让tom知道她是有能力照顾他的,起码在伙食上他是不必担心的。viola做的并不是tom平常吃的西式餐点,那是tom从未见过的菜式。颜色很漂亮,味道闻上去也很不错的样子,但是桌面的餐具也是他未见过的,他不会用这些餐具。

    viola知道tom不知道这些都是些什么,便解释这些是中国菜,因为她母亲是中国人,所以关于中国的事她都略懂一二。tom到这里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时会觉得她的样子有些违和感,她虽然有蓝色的眼睛跟白晢的皮肤,但是黑色的直发跟脸上不够深刻的轮廓都告诉他,她不是英国人。

    viola教他分辨中国的餐具,像是筷子、碗、汤匙什么的。不得不说要学会怎么拿筷子是一件难事。viola把拿筷子的手势做一次给他看,可是他就是学不会,viola手把手的教他拿一次,终于拿对了,却不会施力,夹食物时都很狼狈。后来习惯了之后,tom选一些比较容易夹的食物,这顿午饭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这顿饭是吃得很辛苦,但是tom觉得中国菜还是很不错的,比起在孤儿院吃到的那些食物,实在是好吃多了。当然,如果让viola知道tom把她的菜跟孤儿院的比较,一定会气死她。

    饭后,他们再次继续刚刚的谈话,但是角色却相反了。

    「tom,你有上过学吗﹖」

    tom摇头,解释说他虽然知道二十六个字母,但只会看几个单词,刚刚在孤儿院的书他也只是看上面的图画。viola揉了揉他的头发,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十分柔软。她跟他说不要紧,她会教他,够年龄的时候她会送他去上小学。她知道tom十分渴望知识,从他在孤儿院的房间就看出来了,虽然只有几本书,但是其它孩子的房间是一本书都没有。

    她给了tom一本有画的单词本,看着上面的图画tom应该可以知道那些单词所代表的意思。她跟tom说如果不明白的话可以来找她,她就在书房。tom点头,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过了好一段时间,viola完成了她今天的工作之后,看了看时间,快要五点了,期间tom没有找过她。她很疑惑,把书桌上的东西整理好,就到客厅去看看tom到底在做些什么。

    tom收到那本书后一直都在看,那本书主要教他一些日常生活都会看到事物的单词,所以看到图画他就知道那个字该是怎么念。待他看完那本书,viola还没从书房出来,他从他的行李中找到了笔跟写了很多字的纸,然后练习写那些单词。viola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都看懂了﹖」viola问。

    「嗯,这本书十分显浅,我很容易就看懂了。这是本好书。」tom放下了笔。

    「那么不介意我检验一下你是否真的懂吧﹖」

    tom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她拿起刚刚那本书,读出里面的单词,让tom把单词默写在另一张纸上。抽了好十几个,tom差不多全对,她不禁感叹这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好吧!为了奖励你,我带你到外面去吃吧!」viola把书一合,就拉着tom出门了。

    tom以为她会带他到餐馆去吃的,但是此刻他们却站在别人家门前,不知道viola在打什么主意。她按了门铃,可是没有人来开门,亮着的灯光说明有人在里面。viola耐心地再次按了门铃,门终于开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我就应该猜到是妳的,viola。」开门的是一个看上二十岁左右的女士,不只五官端正,还是一个美人。棕色的长发被盘起来,身穿围裙,看来要在做晚饭的样子。

    「gloria,好久不见。tom,跟你gloria阿姨打招呼。」viola轻轻地把tom推到gloria的面前,双手放到他肩上说。

    「晚上好,gloria阿姨。」tom照viola的话做。

    「哎呀!这是妳亲戚﹖」gloria明显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viola还有别的亲戚。

    「不,这是我儿子。」她笑容可掬地说。

    「妳就装吧妳!上个月才来过我家,怎不见你带儿子来﹖」gloria才不相信这种话。

    「真的是我儿子,我刚收养的。我说gloria,妳真的打算让我们站在门口跟妳聊吗﹖」viola也不跟她开玩笑了。

    于是gloria把他们请到屋里去。viola跟她说他们是来这里吃晚饭的时候,她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说他们走运,家里还有多余的食材,不过她就要再忙一会儿了。

    viola自来熟地带tom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等吃的。tom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太好,但是她只是甩了甩手说不用介意,这种事她常做,而且这次主要是来跟他们夫妇介绍他的。

    「夫妇﹖gloria阿姨结婚了﹖」tom被这个消息吓到了,gloria看上去不像是结了婚的人。

    「哈哈!被吓到了﹖她真的结婚了,等下她丈夫就会回来,所以你还是别肖想gloria了啊!」她再次开tom的开笑。

    「那妳怎么还不结婚﹖难道是不及gloria阿姨漂亮,所以没有人追求妳吗﹖」tom这次并没有如她所愿,而且还反客为主,将她一军。

    「小tom,你真不可爱。」viola耸肩,反正她从来就没在意过这种事。

    「谢谢称赞。」tom说得像个小绅士似的。

    这时传来开门声,想是gloria丈夫回来了。

    「这不是viola吗﹖又来过夜了﹖」金发男子经过客厅时看到他们,有点不满,因为每次viola来他们家吃完晚饭过夜就算了,居然还说要跟gloria一起睡觉,进行女人之间的谈话,这让他这个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别紧张,alan。我这次吃完饭就走了。」viola好笑地说。看来每次都分开他跟gloria让他很是不满,但她还是觉得这么做很好玩。

    「是吗﹖对了,这小子是谁﹖」alan狐疑地说。

    「这是tom,我今天刚收养的儿子。tom,叫alan叔叔。」

    tom向alan问好。之后三人在客厅聊了好一会儿,直到gloria叫他们去吃饭。tom的餐桌礼仪很不错,因为就算是孤儿院,也要求他们要学好礼仪。虽说viola不留下来过夜,但是他们几个老朋友聊了很久,tom只好提醒他们一下已经很晚了。

    「viola,我困了。」tom意在提醒她,小孩子在这种时间都应该要睡觉了。

    「哎呀!都这么晚了!抱歉,tom。那么我们先走了,alan,gloria,晚安,下次见!」viola伸出双手抱起tom,跟他们交待几句就匆匆离去。

    「我看她已经代入了母亲这个角色了!你说是吗﹖alan。」gloria摇头,说viola已经没救了。

    被viola抱着的tom觉得很别扭,他从没有跟别人这么亲密过。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本挣脱不了,就放弃任viola抱着,把头靠在她肩上。viola走动时的震动有一下没一下的,睡意渐渐充斥着。

    「viola,妳为什么要收养我﹖」tom疲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看来他今天真的累坏了。

    「tom,让我给你上第一堂课吧。有时思虑得太多,就会失去做人的乐趣,所以你就别执着了,相信我,我永远不会欺骗你,但是现在我什么都还不能说。」

    viola一手抱他,一手轻拍着他的头,哄他睡觉。听到tom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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