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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时甜院 作者:樱桃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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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时甜院 作者:樱桃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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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了脸,堆了堆眉心:“只每年春夏时候念书。”

    春夏时候……这才不到冬日,那时候他早回京了,该是见不得了。想着将已干的画卷起来给她,边笑:“那到时候你好生学,不准我还会来看你和先生的。”

    景深话音甫落,不待夏意细想这话便听屋上传来“噔噔噔”的声音,下一刻便听清脆的瓦碎声,屋内两人均被吓得一怔愣,半晌才出屋去瞧……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有个伏笔大噶应该都看出来了吧。

    emmm我这种“生活流式”写法可能一不注意就流水帐了,我……我努力写得有趣可爱吧。

    然后景深是个话痨少年,我觉得青春期的少年多少都有些话痨属性的,景深的比较外放。小意目前还是个还没长成少女的小姑娘……其实说这么多只是想表达后面真的会甜掉头的!

    第11章 白头行

    夏意捧着半块儿瓦片儿,仰着脖子看天,可不是秋高气爽的好日子么?

    “好端端的,怎么就掉下来了?”夏意喃喃自语。

    景深也拿着半块瓦片,退到院中脚看屋顶上却什么也见不着,问夏意:“这附近可有野猫儿?”

    “好似没有,只有老段叔家的狗。”

    他四周张望思索了着,见柴房外墙边儿搁着两摞瓦,问:“家中可有梯子?”

    “嗯,茅房后头,你要去屋上添瓦么?”

    上房添瓦?景深沉默着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往常孟先生痛心疾首说世子爷三日不打上房揭瓦的事儿。

    谁能想到,他景深头回上房,不是为了揭瓦而是为了添瓦呢?

    梯子靠在小土坡上,经雨打风吹愈发沉了,两人合力才抱来屋前架在屋檐上。

    夏意扶着梯子,仰头看他往上爬,越往上越不安心,等两道细眉快拧在一起时景深才上去。

    她忙搬了把交椅出来立在院中看他,不住地嘱他小心,景深却无心答她,屋顶上生了些青苔,恐打滑只得一心看着脚下,稳着步子往上,找到缺的一处将瓦给盖上。

    好端端的,怎么会从中间掉一块儿下去?

    不过还没想明白这事便教起身时入眼景致转了注意去。屋上所见极广,前可见院外老树清溪,临户的院子也能见着,往后还能瞧见屋后土坡上的柿子林,以及驴棚里的驴……

    果真像小姑娘说的那样,柿子熟了就似挂了一树树的红灯笼,秋阳下颇有风姿气骨,不愧是他护过的柿子,面朝柿林的人竟还自豪了些。

    院里的大桐树将枝条伸去屋顶尽头,秋风吹来流响桐间。

    立足蝴蝶瓦上的少年听到这声音后,才转身回来朝院里的小姑娘招手,欢喜道:“我盖好了。”

    夏意便在梧桐叶声间急急催他下来,生怕他一不留意脚下打滑就摔了下来。

    景深见她急,安慰道:“你安心,我瞧瓦坑里积了好多枯叶,将它扫下来。”

    “不要你扫它,你下来。”

    “这可不行,可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教着,脚下缓缓移动,寻了根木棍儿一道道清理起瓦坑来。

    枯叶、尘土与夏日里蝉的尸身一并往院里掉,夏意将交椅挪远些,看得更仔细了,就跟护着鸟蛋的鸟似的,随时要跑去屋檐底下接住他。

    只看他扫至一处时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怎么了?”

    “有脚印……”他又仔细看了看,确认是人的脚印,该是下雨时来过屋上的。那脚印从梧桐树边就有了,该是踩着树梢来的上头,可又怎么到树上来呢?

    景深目光停在李叔院里那棵大皂荚树上,心想若是从皂荚树上到墙头便轻而易举了,而那棵皂荚树好似是很好爬上去的。

    “景深?”

    “你帮我扶着梯子,我就下来。”

    “好。”她哒哒过来。

    此后景深便一直想着脚印的事,不会儿问夏意一句,到去了悬杪堂又和先生说起这事,说家里许有贼人的话,说完却听夏先生问他:“你觉得家里有什么能教贼惦记上的?”

    景深一愣,心想这倒是。

    夏先生又道:“若榴乡人淳朴,定不会有偷盗之徒的。”

    “是外头的人也不定,”他说着越发肯定,“一来李叔家就在村头,二来他白日也少在家中,进个小贼乃稀松平常之事。”

    您可长点心罢,不过这不敬话自是不敢说出来的。

    先生听过点点头,仍是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景深气闷着退出屋去,心说主人家都不急他又急甚,虽如此,回去路上还是好心叮嘱夏意几句。

    夏意摸着耳根子点头,虽她觉得家里是不会来贼人的,可景深这般认真,终是他的好意……

    ***

    待到了说好去白头的日子,天还未亮夏意便起来收拾,罢了又咚咚跑去景深窗前叫他起。

    秋日清晨寒露重,石凳也出奇的冰凉,她坐上去候景深时哆嗦一下,仰头看时一弯月亮还挂在天上。

    望着朦胧雾色遮拦的月亮,她眼眶逐渐湿润,原是又打了个哈欠。景深若再不出来她就又要睡着了……

    似是听着了她的念叨,屋里人总算推门出来。

    今日他穿着身象牙白色的衣裳,此时反出微弱的光来,比起夏意一团黑影好辨认得多,夏意忙冲他挥挥手,而后没忍住又打个哈欠。

    景深不禁也跟着哈欠,语带不满地过来:“天还未亮,你着什么急?”

    夏意忙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上,示意他先生还在睡觉,他这才噤声。

    她悄声回他:“是要忙活一整日的,小满他们走得早,我们也得早些过去。”

    他轻声嗤笑,弃嫌道:“倒没见过赶着去帮忙的。”口里这么说着,腿上动作倒不慢,跟着出了院儿。

    河岸边吹来阵冷风,夏意掩好门后缩着脖子看景深,见他还是平常衣着问道:“你冷么?”她起来时还特地多穿了件薄衣衫在里头。

    景深一听,忙挺直背,正色道:“不冷。”

    “你来时可带了厚衣裳?重阳快到了,过了重阳天更冷的。”

    “届时我该回去了。”他总觉得很快便会回去,天愈冷,这种感觉愈强烈。

    这笃定模样教夏意打住了后来的话,二人并步走着,相距不过几拳,走至吴百顺家门前时忽余光瞥见一道黑影跳到矮墙上,然后便听头顶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

    本还带着困意的夏意登时清醒,却不是因鸡鸣声清醒,而是因方才还在右手边儿的白色人影已倏地窜至她左手边上了,看去时他还一脸惊恐,这模样引得她捧腹再不困了。

    景深自知丢了颜面,恼地拂了拂衣袖,抬头时却见朦胧暗色中走来一人,清瘦高挑,有些眼熟。

    “易寔?”夏意忽然叫声。

    迎面来的人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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