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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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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堂香事 作者: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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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还真就因为到这贡院来了一趟,回家就流产了。

    如今再想,那时候的锦棠,在床上一趟就是三五个月,连身子都不敢轻易翻动,受过的苦,是一般女子一生都不会经受的。

    而陈淮安自己于心里极为不负责任的,默念过的那句娇气,到如今想起来,都恨不能给自己一耳光。

    *

    眼看就到第一道关卡了。

    这一道关卡,只粗略的检查,核对每一个考生的身高,相貌等,看是否会有人帮人替考,或者冒名顶替者。

    等到这一道门槛核对完身份,下一道门槛才会核对看是否在身上装了夹带,解衣搜身,搜头发,然后,全部通过了,才能进到贡院里,等所有考生全部入院,整个贡院锁死三天,卫兵驻守,便是皇帝的圣谕,也不能叫其开启。

    这时候,锦棠也就不能再送了。

    陈淮安道:“乖乖儿等着我,三天我就出来。”

    若非上辈子的那十年,他永远不知道,自己这面貌娇艳,稚嫩的小妻子,具有多强的韧性。可是太多太多歉疚的话,陈淮安只能存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照顾好嘉雨,他小,又没吃过苦,别在里头熬坏了,再抹脖子什么的。”锦棠笑着说道。

    陈淮安重重儿点头,应了声好。

    锦棠目送着陈淮安和葛青章,陈嘉雨三个都进去了,这才折回身来,就准备要往自己在太仆寺的酒坊里去。

    酒坊不比别的店铺,只需装个门面即可。

    为了能够保证酒的风味,在酒坊的后面,锦棠要挖空地下,建造出一个比酒坊本身还要大着几倍的地下酒窖出来,而酒窖中,为了能够保持均衡的温度,还得开壁出个储冰的冰槽来,以备到夏天时,酒还能保证同样的口感。

    不过,想要挖酒窖,这事儿就得经过旭亲王的同意才行,所以,锦棠今天还得见一回旭亲王。

    动工挖窖是个辛苦活儿,更重要的是,窖挖出来了,一旦旭亲王反悔,不肯再将店铺租给她的时候,锦棠投入的人工,就白白儿的投入了。几万两银子,也就白白的打成了水漂。

    所以,像酒坊这种产业,总是建在自家的地皮上,人才格外的踏实。

    但是,想要在京城买到一块地皮,或者说一间店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连唐代的大诗人白居易都曾说,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身为大明的都城,顺天府的房子金贵,寻常人只出租就行了,若非家破人亡,或者突然之间败落,是没有人会主动卖房子的。

    便卖,也得十万八万之数,便锦棠十年之中日进斗金还不吃不喝,能攒下七八万两银子来,但到那时,说不定房价又涨了呢。

    站在独立一幢,高高的二层酒坊门前,锦棠轻轻叹了一声,心说:先定个小目标,穷此生二十年,我要从旭亲王的手里把这间二层小楼给它买下来。

    这时候天色才明,就连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隔壁不远处旭亲王府的大门犹还关的死死儿的,就连看家护院都还未出来。

    这时候递贴子上门拜会显然还早,毕竟像旭亲王那种闲散王爷,不到太阳照屁股,怕是不会起床的。

    都已经到人家门上了,锦棠朝着旭亲王府那守备森严的大门瞧了一眼,道:“罢了,咱们先进店里吃杯茶,等到辰末了,高高再去给咱们送拜帖去。”

    她正说着,便见旭王府的大门忽而开店,接着便是一阵虽不高亢,却又份外醇和的笑声,一人说道:“一年之中,王爷这个点儿起床的,能有几日?”

    锦棠听这声音份外的熟悉,不由便止步,回头。

    恰此时,从旭王府的正门里走出一个人来,身着绯面绣着大独科花的团领衫,头戴纱面乌幞,腰束玉戴的男人。

    恰在她回头的时候,这人也笑吟吟的转过身来。

    此时天才将明,而锦棠距着旭王府的门,至少有一丈远。对面的男人约莫四十出头,眉浓,眼毅,却又相貌白皙,略带几分斯文。

    锦棠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便想起来,自己为何觉得这人面熟了。

    他是陈淮安的生父,陈澈。

    作者有话要说:  爱莲快来作死啊,锦棠的小目标,一间小酒坊可就全靠你啦。

    第124章 跃然纸上

    陈澈在看到锦棠的那一瞬间, 依旧是上辈子初见时的样子,他本是略屈腰,伸着一手,想要迎旭亲王出门的样子,就在与锦棠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停了说话,脸上也变了颜色, 盯着她至少有三息的时候,等旭亲王出了门才回过头去。

    旭亲王瞧着陈澈脸上颜色很不好, 笑道:“不瞒你说, 本王至少有十年,这是头一回早起, 不过,既是陈阁老相请,便三更, 本王也得起来不是?”

    陈澈之所以大清早的前来请旭亲王,乃是因为一项国事,牵扯到了旭亲王这个闲散王爷, 不得不请他入宫。

    与旭亲王笑着说了两句, 再回过头时, 对面不远处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他闭了闭眼,只当自己是恍神了,又会想到她, 于是,与旭亲王一起上车,进宫见驾去了。

    从宫里侍奉完皇帝,处理完内阁的差事再出来,已经到了晚上。

    陈澈自来甚少回家的,今儿倒是从宫里一出来,推掉所有应酬,赶在天黑之前就回了家。

    他是个孝子,所以一回家,自然先到陈老太太房里请安,请罢了安出来,转到陆宝娟的内院,甫一进门,只见屋子皆是灯黑火黯的样子,旋即便问从侧面厢房里赶出来的丫头:“你家夫人了?”

    丫头几乎从不曾见过老爷回内院的,因他的声音分外严厉,还带着几分恼火,颤颤兢兢道:“夫人在她院儿里了。”

    “叫她即刻来见我。”陈澈扔了这样一句,转身便走。

    他与陆宝娟是分房而居的,而他的院子,除了洒扫的婆子丫头之外,便家里几个儿子,非他传唤,是绝不能踏足的。

    陆宝娟正在自己房里坐着发呆,听说丈夫唤自己,立刻就赶来了。

    说实话,曾经在听齐蜜说,齐梅替陈淮安娶的是渭河县第一标致的女子,娘家还经营养一家酒肆时。

    陆宝娟因为尝过罗锦棠家的酒,而其酒的味道确实醇正,她心里对于罗锦棠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

    当然,在陈淮安进京之后,她就一直在盼望,盼望儿媳妇也能来,然后入主相府,助她一臂之力。

    到时候婆媳齐齐联手,她在相府中的地位,当会比如今好过许多,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可是陈淮安一直不准她见儿媳妇,推三阻四,总说她不方便,她在忙,就是不肯带到相府中来。

    无奈之下,陆宝娟才会跑到天香楼,去看一眼陈淮安的妻子。

    谁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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