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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零悬情 作者:一只炮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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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零悬情 作者:一只炮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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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那家伙穷凶极恶,咱不做英雄blabla……”

    她这才看清撞她的是乔若茜的搭档杜记者,想发火,人家又是为自己好,以那男人的个头身手,她吃不准会不会受伤。

    杜慎行看她没抓狂,忙将挂脖子上的照相机取下,反手塞给一个小伙子,那人一言不发开溜。

    然后他拍拍手以示友好,再凑近李晓蔓挤眉弄眼低语:“他打他老婆,哪怕打残了,只要他老婆不告,顶多拘留几天。抢劫逃逸不同,怎么都要判几年。”

    李晓蔓眨眨眼,面露佩服。杜慎行嘿嘿笑,胸一挺:“你放心,他肯定跑不掉,我抓拍到他的照片【注】。妄八蛋肯定被通缉,瞧我的!”

    就见记者筒子跳上椅子,可着嗓门咋呼:“警察来了!那位大姐快报案!”

    大堂陡然一静,被殴打的女人挣扎着坐起,手伸向中年妇女语带哀告:“大姐……”

    中年妇女冷声喝断:“谁是你大姐?少攀亲!你写借条了吗?那钱……”

    “站住!”杜慎行已踩着椅子上了饭桌,踞高临下喝斥企图开溜的主儿们,并从兜里掏出一只小相机高高举起:“谁跑谁是同伙!我拍下了照片!案犯撒的是假~钞……”

    中年妇女豁地转身:“放p!我下午才从银行……”

    杜慎行打断:“他撒的不是从手袋中取的钱,是从裤兜里掏出来的!”

    中年妇女怒视爬向她的女人:“好啊!姓周的,你和你老公合伙骗钱!”

    周女士猛摇鼻青脸肿的脑袋:“不!没有!我没有……”说到这儿凄惨地口吐鲜血。

    可惜这不是拍电视剧,现场欠缺怜香惜玉的男士,也没有善良的圣母,谁都没去扶她,连李晓蔓都没动弹,谁知道某女士是不是装的。

    这时大堂经理喝叫:“统统把假~钞交出来!”——她手里也抓着两张钞票,“啪”一声拍在旁边空着的饭桌上,气势汹汹扫视众人。

    服务生尚未动,几个食客率先交出假~钞,交完失去吃饭的兴致,骂骂咧咧朝外走。

    先前杜慎行喊“警察来了”,其实阿sir没到,出警速度再快也没这么快,人家这会刚赶到。

    高踞饭桌上的杜某指点江山,不停咋呼“大案要案假~钞案”,还挥舞记者证彰显身份。

    警察立即将想离开的食客拦住,命服务生们集中——她们看到警察,争先恐后往饭桌上扔假~钞,乱纷纷的,一眼看去假~钞不少,貌似真的是大案。

    周女士自己艰难地爬起来了,有警察问她要不去医院,她一叠声说不用,自取餐巾纸擦脸,那哆哆嗦嗦的模样着实可怜。终于有服务生扶她坐下,拿热毛巾给她擦脸,这不警察已经来了,不用担心被嫌疑犯反咬一口讹诈。

    警察向大堂经理简单了解情况后,命现场所有人都去派出所录口供。按说用不着目击者全去,但事涉假~钞,这玩意不能扩散,又不好搜身,不如全拎去仪器前扫描,身带纸质的掏出来检查就行,多文明。

    派出所不远,人又多,统统步行。杜记者十分活跃,一会宽慰中年妇女,一会帮着搀扶周女士,一会和周女士的同伴们聊天。警察人数有限顾不过来,索性不管。

    于是李晓蔓得知那一桌食客全是老乡,周女士因儿子被老公打成重伤,向老乡们借钱。大家知道那男人是赌徒,没人肯借,只有中年妇女不忍心,她是做花卉批发生意的老板,几个小钱不那么在意,答应借给周女士一万块。

    周女士跑来鹤云观斋堂是取钱,女老板没打算要她还,也就没要她写借条。

    路上众老乡公然当着记者、警察的面统一口径,说那是花卉货款,放在周女士的手袋中,威胁周女士不这么说,就是和她老公合伙骗钱、印假~钞。

    作者有话要说:  抓拍:抓拍到犯罪现场照片很有作用,1994年酒楼商场等还没有监控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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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卷由多个案件组成。我想李晓蔓需要快速成长,主要是心理承受能力,不然猴年马月才能与乔若茜比肩。

    另:过年炮灰无榜,保持周更万字,下一更1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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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狗血新闻热辣出炉

    不要把警察筒子的素质看太低,这个案子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会将现场所有人带往派出所录口供,主要是假~钞数额貌似不少,可能真的是大案。而被老公打个半死的周女士,竟有帮老公遮掩的倾向,很该任她的老乡们狠狠吓唬,于是全当没听见。

    周女士哭的稀里哗啦,不停道:“他会杀了我!会杀了我爹妈……”

    女老板斥道:“你们不会跑?你们是死的?天大地大,他去哪儿找你们?”

    老乡们你一句我一句劝周女士趁机离婚,说老公犯罪,老婆起诉离婚能离成。

    在她们的叨叨中,李晓蔓获知了一段司空见惯的狗血往事——

    周少女和小混混常某谈恋爱,周家不同意这门亲事,常某拎着菜刀上门威胁,说要砍死女友一家。周家报过案,但事涉家长干涉女儿自由恋爱,常某又没有付之行动,警察将他教育一通便放了。常某越发张狂,天天带着一帮哥们上周家闹。周家不堪其扰,随女儿去了,说权当没这个女儿。

    常、周婚后起初挺甜蜜,次年便生下儿子,但常某好赌,和家人关系很糟。在又一次讨债的上门后,常老爹怒将他们一家三口住的房卖了还债。那套房是常老爹给他们住的,没记在常某夫妻的名下。常老爹是个比儿子更横的狠角,坐过牢,出狱后做生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常某没胆和自家老爹比横,他的兄弟姐妹也不是吃素的,站老爹一边轰他滚,他只好拿着老娘偷偷塞给他的钱、带着老婆儿子一块南下。

    周女士的悲催日子自此开始,三天两头挨揍,曾向妇联求告,妇联自然是批评教育她老公并劝和,然而回家后她被打的更惨。有一次常某在街头殴打她,被抓,拘了几天放回来,她继续挨打。她向律师咨询过离婚,律师说起诉离婚必须拿出感情破裂的证据,并返回原籍起诉,而且第一次起诉基本不会判离。她没钱回原籍没钱请律师,只能忍着。

    这次是儿子被她老公抽的皮开肉绽,房东看她母子可怜,借给她一千块,借条写明下个月付房租时还欠款,还不出就搬走,三个月押金抵债。而她儿子的伤势,一千块远远不够医治,孩子右眼有失明之险……

    周女士到南方后的悲惨生活不可能在路上讲完,她也没那力气。是到派出所后,因人太多警察给每人发了张表,让大家自己填写,她口述情况讲的。

    “口述”缘于周女士笔都握不稳,杜记者热心帮忙,诱导她多多说,一张表格写不完没关系,他没打算填多少,偷开了录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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