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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零悬情 作者:一只炮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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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零悬情 作者:一只炮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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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慰的心思跑哇啦国,怒道:“不、可、能!第一他有几个钱能让卢生替他做事?第二中年人不会干这种勾当。安慰,适得其反。报复,不痛不痒。这事只能是小字辈干的,演戏似的搞搞震。最后,如果是老道的人出手,就算脑袋搭错线,挑人扮林珍也会选专业的,长的像不像不是决定因素,照着高巧云的模样整容不就行了?这单事,卢生只是出面人,做个粗选还差不多,敲定人选的是雇主。所以最大嫌疑人是在校生林珏,要么就是和你一样大的纪清飞。”

    李晓蔓再陷沮丧,就算是纪清飞,那也是好心办蠢事,等他意识到有多蠢,肯定做缩头乌龟让她顶缸!当下喃喃道:“我、我不该接这个活。”

    乔若茜气笑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太晚?阿蔓,出来混,没人能帮你做决定。一个那么无厘头【注】的主意,加上我提供的资料,不会看不出不正常吧?接这种活,最忌的对任务对象产生感情。再有,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你知道你同情的人是不是真无辜?当然,高巧云这事不复杂,无非是她没有照看好女儿。再就是老公病故女儿淹死,她不到半年便嫁给了现在的老公。林珏有气,从他的角度,教训一下高巧云没什么错。”

    李晓蔓脑子一团乱,半晌道:“你觉得是林珏的可能性更大?”

    乔若茜头大,她可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担心,小助理活脱是跟自己过不去的圣母!本来后面的话她不想现在就讲,打算留到小助理实在撑不住时提点一二。或许不用她多话,阿蔓就能看穿那朵伪白莲呢?别的不提,高巧云又不是弱智,会不知道女儿死的不能再死?不承认、经常念叨亡女,不过是怕被非议,想让别人包括后夫继子认为她善良无辜。

    没想到,她都将关键点指出来了,傻阿蔓还是不忍心……喳,这丫头在“富姐案”中傻不愣登的本性就有所暴露,但张富姐是阿蔓的雇主兼远房表姐,傻一下还说得过去,高巧云算哪根葱?圣母这种生物太碍眼,必须“拯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本周榜单是一万字,所以下一更是23号,下下一更2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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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牌生产:拥有优势品牌的企业为了降低成本抢占市场,委托其它企业进行加工生产,委托方向这些生产企业提供产品的设计参数、技术设备支持,生产出的产品贴上委托方的商标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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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厘头:粤语莫明其妙、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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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乔若茜操刀相助

    乔若茜认为小助理是圣母,这实在是个误会。李晓蔓并没有多少同情心施舍给别人,比如走街头从不会扔钱给乞丐,“富姐案”中更是为自己才不说张姐的坏话。但她也不会主动伤害人,这回是她第一次为利益接下伤人的活,难免良心不安,自欺欺人地希望雇主说到做到、只是善意地送一份“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她嘴里说着“你觉得是林珏的可能性更大”,眼神却是无限期望被否定。

    乔若茜气不打一处来,决定给她来个当头棒喝。

    然而话到嘴边,她又莫名心软,缓下语气道:“林珏、纪清飞一半对一半成不?你啊,有没有考虑自己?这种心理素质,你怎么敢接活?卢先生为什么会给你套上窃听器?如果你故意搞砸,估一下能不能承担后果。高巧云,人家多的是手段让她吃闷亏;你更够呛,这种行为叫出卖雇主。富二代什么德性,自己去看新闻。唉,本是小case,你怎么会冒出把自己玩完的念头?这事结束后还是老实整理录音吧,做点本份工作。”

    李晓蔓羞愧得恨地无缝,终于反应过来乔若茜给她发那些资料并不是代表赞成,只是让她能更好地做决定。

    乔若茜一瞧越发心软,觉得眼前可怜兮兮的小助理招人疼,易位相处,十七岁时的自己也不会有现在的眼力和冷静,人都是在吃亏中长大的,让阿蔓稀里糊涂干完不挺好……好个毛!傻妞也不算太傻,很可能没到收场便看出不对劲,搞的不可收拾。

    罢了,继续施教,不能让傻妞开罪脑袋有病的二世祖。于是她淡笑道:“这单活,雇主不算骗了你,有猫腻几近放在明面。雇主只能算防着你,如果你不管不顾向高巧云告密,说下大天来,人家也是‘好意’。”

    李晓蔓苦涩点头:“花钱玩游戏,玩弄人心。我觉得难受的就这点,高巧云有错,明公正道骂她一顿不行吗?得,人家高素质,不玩骂大街。”

    乔若茜深以为然,这种做法有可能拆散一个家,高巧云再是伪白莲,纪家父子有什么错,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个家。最可恨,为什么不雇七情不动的专业人士,竟雇初出道、多半会受小良心折磨的妹崽,二世祖活脱有病!呃,自己也有病,阿蔓犯得着受这种成长教育吗?

    奈何已经上了贼船,不得不往下走……其实中断也行,李晓蔓是菜鸟,她可不是好惹的。

    犹豫片刻,她决定还是让小助理把憋屈进行到底——伤狠了才能记住教训,反正虐心只是虐小良心,虐身顶多挨几拳。

    于是她将李晓蔓按坐在椅子上,抓起风筒替她吹湿发,一边岔开话题:“我读初中时当小记者,前辈来讲座,一通记者使命记者素质,听得我热血沸腾雄心万丈,回家大发宏论。赶巧我老爸在外面喝了点酒,竖着两只醉眼教导:‘社会正义不需要你个毛丫头去主持,乖乖听老师的话听领导的话,给老子认真学会吹捧术。’把我气的,气性那个长,考大学认定理工不考文科……”

    李晓蔓的注意力一举被转移,别看她连续六年获“三好学生”奖,其实和很多女孩子一样偏文科,数理化是靠苦读拿高分,当下滔滔表示崇拜。

    乔若茜难得地羞惭,她也偏文科,如果考文科或许能上金字塔顶端的大学,考理科,高考分数勉强能上一本【注】,为免专业太差挑了二流大学物理系无线电专业。然而兴趣不合就是不合,也就混了张文凭,倒是四年下来和媒体打的火热。但她毕业时,内地大报大刊仍讲专业对口,进报社被分去搞排版印刷,她脑袋一昂辞职南下,混成流浪记者。

    往事太悲催,她眼一翻转到教训小助理的正轨:“不管干哪行,脑袋都要清醒。我爸说的是金玉良言,世间灰色地带太多了,哪来许多黑是黑白是白,咱们呆过的鞋厂属极端,去祖三角走走,多的是老板睡地板,不是和员工同甘共苦,是比员工还辛苦,成了平均寿命最短群体!扯远了,对你来说,拿谁的钱替谁干活才是正道……”

    李晓蔓渐渐放松下来,很没职业道德地将雇主的安排连锅倒。

    乔若茜眉头打结,二世祖的脑回路硬是奇妙,大概玩到脱线自会有人帮收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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