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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楼春 作者:Lo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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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楼春 作者:Lo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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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府里人脉广,能不能帮我探听一下,大姐姐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自从知道夏青的母亲香茶也是侍候过秦柏的旧婢,秦含真就跟她“认了亲”。虽然先前夏青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世,兴许也有自己的考量,但这一层香火情如今已经摆到了明面上,夏青的妹妹又进了清风馆侍候,她们主仆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就更密切了。夏青心里也清楚这一点,对秦含真的忠心也加重了几分。听了秦含真的话,立刻就站在她这一边,开始思考秦锦仪是否有什么不良用意,心中还起了警惕。

    夏青曾在松风堂中侍候,满府里的丫头婆子,就几乎没有她不认识的。她性情温厚,人缘很好,想要在府里办什么事,一般人不会不给她一点面子。桃花轩里的丫头,除了几个从二房跟来的,基本都是侯府当家奶奶姚氏统一配置的人手,也就是说,是长房这边的人,只是平日里不会露出感情上的倾向而已。

    夏青衡量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有把握从桃花轩里打听到些消息,就向秦含真打了包票:“姑娘把这事儿交给我吧,我一定打听清楚了。若大姑娘只是无意,倒也罢了,姑娘跟着曾先生学了正确的手法便是。若大姑娘是有意如此……”她笑了一笑,“夫人可容不得家里的姑娘有这样害人的念头!”

    秦含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忙笑道:“那就一切都交给夏青姐姐了。”

    这一晚,她睡得很安宁,第二天去上课也是开开心心地。由于复习做得好,又预习了新课的内容,她今天上课的表现更佳,又得了曾先生的夸奖。

    秦锦仪暗挫挫地瞟了她好几眼,神色显然不大高兴。秦含真一概当作没看见。小姑娘家才多大的年纪?就懂得算计人了,她才不会给这种人好脸色!

    隔日的课程是棋课与书法,琴课暂停了。秦含真学了围棋的基本下法,同样是初学,倒是没得曾先生的夸奖。不过秦锦仪对于围棋也只是兴趣平平,更谈不上什么天赋,这节课里,倒是秦锦华得到的夸奖更多些。秦锦仪虽然气闷,倒是没有太过生气,毕竟她对这门课并不看重。

    但到了书法课上,她又生起气来了,因为秦含真居然在书法上也表现得很好,明明只有八岁的年纪,跟秦锦华差不了多少,可写出来的字却比十二岁的她都强!曾先生批评她的字没有风骨,却夸秦含真的字端正,这叫什么话?若她同样有名家字帖在手,定然能写出更好的字来!

    秦含真在课业上的表现,大大出乎秦锦仪的预料之外。她本以为这个堂妹是从乡下地方来的,刚学完了《三》《百》《千》,又不懂诗词歌赋,不会琴棋书画,怎么能跟她这个从小苦学的人相比?结果没想到……

    中午下课之后,秦锦仪又一次气鼓鼓地走了。

    秦含真在后面看得好笑,都懒得理会。她的字其实只是端正而已,祖父就常常说她力道不足,没有风骨,可那是以祖父的标准说的!祖父秦柏是什么人?是大才子!是名师名儒!他的标准,是寻常闺秀能及得上的么?他都是照着教授童生以上功名的学生的标准来教孙女儿。就算是在他眼里不能看的秦含真的字,在曾先生眼中,也算得上是很不错了。以秦含真八岁的年纪,这样的字已经算是相当优秀。至少秦锦华就达不到这个标准。至于秦锦仪?她比秦含真大了四岁,曾先生做惯了老师,绝不会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她和秦含真。

    下午秦含真一直在复习功课,并继续学琴。有了青杏这位贴身家教的指点,秦含真的琴艺大为改善。至少,那些错误的手法是没有了。青杏还能告诉她一些小技巧小窍门,可以让她弹起琴来,显得旋律更为流畅动听。

    不过秦含真现在还没有正经练习曲子呢,暂时还用不上这些小技巧,但练习指法的时候,就有了更多的底气。

    秦锦仪生过一场气,又一次跑到明月坞来了,脸上仍旧带着亲切的笑容:“三妹妹又在练琴了?果然勤奋!这样才是对的,学琴就是要多练。”

    秦含真也露出了笑容,亲切地叫唤一声:“大姐姐来了?你又来教我了么?没耽误你的时间吧?大姐姐如此好心,真叫妹妹感动。”切,不就是要比演技吗?谁怕谁呀?

    事实证明,秦锦仪虽然有些小心思,到底还是十二岁的小女孩,城府上还差着些火候。当她又拿那种看起来优美实际上很费劲儿的手法来教导秦含真的时候,秦含真故意说:“真对不住,大姐姐,我前儿学的都快忘了,你能不能再教我一次?”秦锦仪的脸色差一点儿耷拉下来,很勉强才维持住亲切的笑容:“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不是叫你要多练么?”

    秦含真笑眯眯地表示:“我还有其他功课要做呢。先生夸我字写得端正,我就多练了练,还要背书。琴课上我只学了些基础,还没正经开始学指法呢,就往后靠了靠,练得少了,所以记不住。”

    秦锦仪深吸一口气,勉强笑着说:“那好吧,我就再教你一回。你可千万不能再忘了啊。”

    于是她又重头教了秦含真一回,秦含真今日显得特别笨拙,远远不如那天聪明了,好象还有些心不在焉,总是要秦锦仪重复地作示范。秦锦仪用那种手法,本来就比平时累些,如此重复十几回下来,秦含真还没怎么着,她就先冒汗了。

    等到秦锦仪终于忍不住,想要发火的时候,秦含真忽然冒出一句:“咦?大姐姐,你那天教我这种指法的时候,动作好象不是这样的。”

    一句话,就把秦锦仪的火给憋了回去。她迅速回忆自己曾经教过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教给秦含真的是怎样的错误指法了。倒是自己方才心浮气躁,很有可能露出了平时惯用的手法来。她暗暗出了一声冷汗,什么火气都忘了,心里只想着要把谎圆回去:“三妹妹是记错了吧?我一向是这样弹的。你方才兴许是没看清,来,我再弹一遍给你瞧。”

    如此这般,一个多时辰过去,秦锦仪就累得手腕生疼了,额头上直冒汗。偏她为了不露馅,还要强忍着不适,做出一副“我很轻松”的模样来。还是画楼看了不忍,寻了个借口,说:“四姑娘叫姑娘回去呢。”才让秦锦仪有了借口,先走一步。

    秦含真笑眯眯地送她出了院门,十分热情亲切,好象已经完全信服了这位大堂姐。只是背过身,进了屋,她就收起了笑容,往琴桌前一坐,撇嘴道:“真是看不出来,大姐姐要害人的时候居然这么有耐性。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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