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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红楼当天师 作者: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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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红楼当天师 作者: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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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将娃娃抱入怀中,带回去量身。

    皇长孙依偎在红蕊胸前,感觉非常柔软,便欢欢喜喜地休息起来。

    因木娃娃并无性别,红蕊很自然地为他裁了漂亮的小裙子,见她的头光洁一片,又为她戴上缝制的小帽子,帽子边缘垂下两条可爱的小辫子。

    活脱脱一个古代版木偶娃娃,小女孩喜欢的那一种。

    小木人因为要装作不能动,回来时已泪眼汪汪。但他对于鲜亮新衣服却似乎很是满意,蹦蹦跳跳地爬到铜镜前,反复观赏。

    谢嘉树:“……”好像是挺可爱的。

    不知待皇长孙修炼有成,恢复智商时,会不会恨他。

    ……

    时间晃眼入了夏。

    在谢嘉树炼制小木人时,京城里已风声鹤唳。

    圣元帝以演练之名,陈兵五万于京郊。此举让早已对太子及皇长孙接连病亡满心疑窦的朝臣更加惶恐不安。

    皇后醒来后,身体大不如前,缠绵病榻许久。九皇子又要侍疾,又要兼顾学业,清减了不少。

    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均已参与朝政,轮番在圣元帝面前表现自身。

    圣元帝对舆论却置若罔闻。他痛失长子,对其一母同胞的九皇子愈加偏爱,不仅加倍关注他的学业,还时常宣了一起用膳。

    这一日,夜里一场暴雨,晨起后空气清凉舒适。

    谢嘉树与九皇子经过临敬殿前,就见鲁阳侯跪在那里,全身湿透,佝偻着身子,微微打着颤。

    他见到九皇子,就着跪姿行了个礼,声音虚弱:“臣……见过九殿下。”

    这是求见陛下不成,冒雨跪了一夜。

    九皇子并不知何故,就望向了谢嘉树:“鲁阳侯似乎与你家沾亲?”

    谢嘉树二婶丁氏正是鲁阳侯嫡次女。九皇子心中思忖,若是丁氏生前与嘉树关系和睦,他就去打听鲁阳侯犯了何错。

    若是可以,他就向父皇求个情。

    就是如此护短。

    谢嘉树看出他心思,摇了摇头。为了打消九皇子的想法,他只好将两家的恩怨告知于九皇子。

    九皇子不由大怒,同仇敌忾道:“那我让父皇重重惩治他。”

    谢嘉树对九皇子的孩子气莫可奈何。

    但如今太子薨逝,众皇子对帝位虎视眈眈,九皇子这样的脾性,或许让圣元帝更加安心。

    自那日见过皇长孙的魂魄,圣元帝开始追查那女道长的消息,可惜遍寻不得。

    女道长为修道之人,行踪隐秘,况且如今已死,消息自然断了。谢嘉树于是让卫平暗中将女道长与鲁阳侯府关系匪浅的消息透了出去,借圣元帝之手继续追查。

    圣元帝顺藤摸瓜查到了太上皇身上。

    鲁阳侯府半年前与靖安侯府交恶,投靠了太上皇,那女道长正是经由鲁阳侯引荐给了太上皇。

    圣元帝震怒,以贪腐之名欲褫夺鲁阳侯府爵位,满门抄斩。但太上皇却多番阻挠,其派系官员也纷纷上书求情。

    朝中两派斗争愈加激烈。

    谢嘉树此举,正是借九皇子之口,与鲁阳侯府撇清干系。

    那女道长经营多年,又下手夺取九皇子身上国运,只怕另有谋算。她虽遵照太上皇的意思杀害太子,恐怕也只是为了搅浑京城的水,随手而为。

    ……

    随着太子发丧,笼罩京城的阴影非但未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皇宫连绵的琉璃瓦顶似乎已不再闪耀,只余一座森严壁垒,令人畏惧。

    当今态度强硬,邀群臣共赴京郊观看兵马演练,声势浩大,几位太上皇一系老臣被吓得浑身发抖,回去就病倒了。

    圣元帝又以太上皇年老体弱,需清净养病为由,封锁了长宁宫。有了前车之鉴,敢上书当今不孝的寥寥无几。

    鲁阳侯府最后没能逃过夺爵,抄家流放的命运。

    朝堂中波涛诡谲,瞬息万变。深陷局中的人却难以挣脱。

    林府。

    林如海心中烦忧不已。

    三月国孝刚过,圣上就点了他为扬州巡盐御史。此番擢升,让他一跃成为天子信臣,于他的仕途至关重要。

    但太上皇却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的调令刚下,就遣人秘密向他递了话,欲拉拢于他。

    太上皇当年曾加恩于林如海之父,特许其爵位多延袭一世,如今正是挟恩图报。

    林如海作为天子门生,圣元帝钦点的探花,自然倾向于当今。但他事父至孝,又恐贸然拒绝,会惹怒太上皇,招惹祸端,心中忧虑不已。

    派系斗争一向凶险,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他如今入了局中,身不由己。

    不知不觉就漫步走到府中庭院,就见满院繁花似锦,极尽妍丽。

    林如海一怔。

    他忽而忆起,前两日正屋中多了一个月季插瓶,自家夫人眸中笑意盈盈,告诉他,庭院里的月季突然一夜全开了。

    那意思,分明是邀他一同赏花。他并不愚笨,自然应下,却因调任在即,事务交接繁忙未履行承诺。

    贾敏见此,就没再提。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对妻子的歉疚。

    林如海又往前走了几步。

    院中枝木阴凉之处,黛玉正坐在秋千上,上身着一件胭脂色的纱衣,搭配了一条墨绿色长裙,双手扶着两侧藤蔓,随着秋千飘荡,神情宁和,裙裾飞扬。

    白鸥和雪雁一人怀中抱着一捧花,欢快地走到秋千架边,道:“姑娘,自从花朝节过后,咱们府里的花越长越好了,您看这月季……”

    黛玉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林如海望着女儿眸光闪闪的模样,不由想到了谢嘉树。自一年前偶遇,女儿像是与他结下不解之缘,身体随着修炼愈加康健,哭的时候也渐渐少了。

    他不由又想起了那癞头和尚的谶命,道黛玉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

    又想起幼子调皮的身影。

    心中渐渐有了决断。林如海长叹一声,对管家林贵道:“让人备车,去靖安侯府。”

    ……

    林黛玉得知父亲要调任扬州已是几日后。

    这一日的清晨宁静祥和,一切似乎与往常无异,又似乎处处透着不同。

    直到她步入母亲屋中问安,就见母亲一大早就与魏紫、姚黄正在拾掇箱笼。

    “母亲。”黛玉歪了歪头,“我们这是要搬家了?”

    “是啊。”贾敏见了她,笑容慈爱,拉着她的小手坐下,并未因她年幼敷衍,将林如海调任扬州任巡盐御史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最后总结道:“我们要随你父亲去扬州赴任呢。”

    黛玉怔住了。

    这一日,黛玉都提不起精神。

    她心中充斥着挥之不去的离愁别绪。不由将黄符攥在掌心,却并未联系谢嘉树。

    第二日,谢嘉树却登门拜访。与林如海寒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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