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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为何要杀我 作者:泼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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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为何要杀我 作者:泼莲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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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为何要杀我》作者:泼莲池

    这个梗比较没下限,实在想写很久了,忍不住就开坑了。

    非要说简介的话,一个师兄突然就被师弟抱住同归于尽了。

    他很冤,太冤了。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主要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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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师弟和师父有一腿

    我的师弟名叫隋河。

    但是他的为人着实和“随和”二字没有一分关系。

    他“刷”的展开描金折扇,嘴上“啧啧”的围着我绕了两圈,这才开口道:“我说师兄,你这副道长打扮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你这是何时别拜了道家师父?”

    街边道旁,隋河的突然出现实在有些扎眼,他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打扮,和这边陲小镇更是不搭。

    我反应过来干笑了一下,按下他的折扇道:“人、人间行走比较方便,你可、可不要和仙、仙君……”

    隋河闻言笑道:“自然自然。”

    他虽然嘴上应承下来,但我晓得,他回去一准儿先去告状。

    隋河又道:“水月君派我下来通知你回镜湖一趟,说是有些事要同你讲。”

    说是这样说,偏偏他又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我踌躇了一下,说实话,我是不太愿意回去的。

    倒也没什么别的原因,非要说的话……总觉得自己在镜湖十足多余。

    毕竟……无论是谁看着自己师弟和师父搞到一起,恐怕都不愿去当这个多余的人。

    当年上仙水月君百年难得一遇的路过凡间,看到一地界遇到些天灾,村落十不存一,水月君那人冷心冷情的,万事不入他的眼,但那天不知怎么了,随眼一瞟就瞟见一幼童命在旦夕,据说幼童身上也是有些异像,一只白鹤绕着他盘旋不肯离去,故而水月君恻隐之心一动,便将一童一鹤都带回了仙界镜湖。

    那个小孩不用说,就是我师弟隋河了。水月君好人做到底,收了他做徒弟,三界觊觎的藏书阁让他随便进,奇珍异宝让他扔着玩,不可谓不好。

    而那只白鹤当年只是一只普通的鹤,还没有通识,被带到仙界后,被水月君随手丢了颗炼坏了的仙丹,又随便修炼了一两年,便也化成人形了。那就是区区在下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兴许我这结巴的毛病就是因为那颗炼坏了仙丹闹的,不然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成三界中唯一一个结巴的地仙。

    我拉着隋河驾起一朵云,不多时便到了仙界镜湖。

    镜湖这个地方,处处奇花异草,别致无比,我原本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了然于胸,只是这些年在人间走动,算来也是很久没回来了,这里大致没变,有些细微之处还是改了。

    我跟在隋河身后,一路上同相熟的仙仆点头示意,走了许久,转过几层精致楼阁,便到了水月君所居之处。

    隋河叫我在花厅候着,他径自向后面行去。

    我在花厅无所事事,接过仙仆端来的茶,端在眼前,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到后面的窃窃私语。

    好歹也是修仙之人,五感都很是敏锐,我听到隋河带着笑意哄水月君说了句什么,水月君便淡淡训斥了他一句,虽说是训斥,但是那口气带着三分慵懒三分放纵,隋河更是不怕,两人仿佛打情骂俏一般。

    过了一会儿,悬着的珠帘微微响动,我抬眼,只见仙仆拨开珠帘,恭敬的微微弯着腰,随后我那个风姿绝代的师父便缓步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连忙放下茶杯,起身跪倒,“仙、仙君。”

    对于我这个师父,我心理其实隐隐有些怵的,倒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怵,夹杂着些许敬畏还有些许尴尬。

    我同他一直不甚亲近,年幼时也叫他师父,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开始跟着下仆们唤他仙君,他也不在意这种小事就是了。

    水月君随口道:“起来吧。”

    他的声音很是清冷,只有在极少的时候,或者说面对隋河的时候,会放柔一些。

    我道了谢,站起身立在原地。

    隋河立在他的侧后方,也稳稳的受了我一拜,我懒得与他计较,他倒是笑吟吟道:“水月君,我去人间寻到师兄的时候,他穿着白色的道袍,很是仙风道骨,不愧是原身为鹤,就是比别人多了几分高洁。”

    我就知道,这人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身肯定去告状,只是当着我面说,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一抬眼,目光刚巧与水月君的双眸撞个正着。

    这是我时隔几年后第一次见到水月君,他今天穿了件绣着祥云纹路的暗白锦衣,但是能把白衣穿成这样风姿的,天上地下也就他一个人了。

    他微微倚在椅上,收回目光,又盯着自己停在扶手上白玉一般的手指,片刻后,又抬眸望着我,开口却是对隋河道:“不要欺负你师兄。”

    我只得把和隋河说的言辞又重复一遍道:“人、人间行走,比较方便。”

    水月君微微点了点头,云淡风轻地吩咐道:“鹤白,把你原身现出来看看吧。”

    我微微一怔。

    他的口气平淡至极,就像在吩咐什么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三界中山禽野兽修炼成人形的地仙茫茫多,但不管哪一个,叫他显回原型堪比人间的叫黄花大闺女当街脱衣,实在是个无礼至极的要求。脾气好的拂袖而去,脾气差的早就一拳就打到脸上了。

    换做别人便罢了,只是这要求从水月君口中道出,我纵然心中沉了一下,终究也只是应了一声,捏了个诀,当着在场所有人,化为鹤形。

    甫一变身,隋河便搓了搓手,兴致勃勃的上来抚上我的背上白羽,口中啧啧道:“师兄这些年仙术精进,连带着原身的羽毛都越发白了。”

    那口气,活像调戏大姑娘的地痞恶霸。只是水月君非但没有未阻止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我便只能耐着性子任由他揉搓。我的同类们各个性子傲,气性也大,被这样摸的话怕是早就一嘴啄瞎他的眼睛了,只是我深受水月君恩典,怎敢反抗?此时的我安静的像一只鹌鹑。

    隋河摸够了羽毛又摸我的颈子,最后恋恋不舍的放了手,口中还道:“师兄真是三界第一好看的鹤!”

    水月君这才道:“变回来吧。”

    我松了口气,念了个诀,又变回人身。

    又听水月君道:“鹤白,有个差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走一遭。”

    我低头道:“但、但凭仙君吩咐。”

    水月君一向寡言少语,像这种要长篇大论详述来龙去脉的事自然不肯说的,好在隋河十分默契地接上道:“师兄,你还记得云殊上仙吗?”

    我心头没来由的一突。

    云殊君这个人,我自然记得,他……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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