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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也不倒霉 作者:拆字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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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也不倒霉 作者:拆字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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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道疤就是沈尧潜入地宫救人时,被早已被迫退位让贤成为太上皇的手下死士所伤。

    气氛太过沉重,沈尧垂眸看向石桌上细腻的纹路,不再聊那些沉闷的话题,语气尽量轻松起来,笑着说:“一个月后就是会试,我怕李三意那小子水土不服,打算这两天就把他带京都去先住上一阵子。”

    宋煋点头道:“应该的。”

    “先生要好好照顾师兄。”沈尧说。

    宋煋说:“你们也照顾好自己。”

    沈尧笑笑,从石桌前站起来,脚步轻巧走到还在跟小鸡崽玩耍的男人身前,拍拍他的肩膀。

    沈忘不高兴地转过头,“你干什么?”

    沈尧目光一转不转地看着他,末了偏开头看着天上的太阳说:“师兄,我走了啊。”

    沈忘说,“哦,那你早去早回。”

    沈尧一愣,突然颤抖身体着笑了起来。

    沈忘板脸说,“你笑什么,可真丑。”

    沈尧摇摇头,伸手抹去一把眼角的泪,看着正皱眉看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对自己训斥出声的男人。

    “或许,还是有希望的,对吧?”沈尧笑着说。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沈尧带着李三意便不声不响地离开山庄往京城里去了。

    山庄里仿佛一下子空落下来。

    但这又好像是个错觉,因为沈忘真的太闹疼了。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经历,明明身体差的要死,还想上树掏鸟蛋,下池采莲藕。

    宋煋总拘着他,于是沈忘无聊之下就又发现了别的更好玩的东西。

    “亲一口,再亲一口就喝药好不好?”

    沈忘靠在床头拉住宋煋的手,讨价还价的本领十分高超。

    宋煋没有心软,端起药碗喂到他嘴边,“喝。”

    沈忘不喜欢,苍白的嘴唇抿在一起,拒绝意味特别明显。

    宋煋没办法,怕汤药凉了只好哄他说:“喝完给你亲好不好?”

    沈忘这下高兴了,三两口就把一整晚汤药喝下,眉头皱都不皱。

    宋煋亲亲他的嘴角。

    沈忘觉得他是在耍赖,气呼呼就把人拽到床上压着亲起来。

    从额头亲到鼻尖,嘴唇,再到下巴,沈忘手指无意识勾着宋煋的头发,突然抬起头,愣愣说:“这根是白的。”

    他从一撮黑发中挑出一根刺眼的白,放在指尖打转。

    宋煋就伸手捋捋他的额发。

    沈忘被捋得舒服了,就一头窝进宋煋的脖颈下笑起来,闷声说,“阿平有白头发,阿忘也有!”

    他一把解了头上的绑带,一头黑白驳杂的长发扑散开来。

    宋煋怔怔看着,垂下眼。

    沈忘双手抱住他,高兴说:“我们的头发是一样的。”

    宋煋眨眨眼,起身吻住男人的唇。

    沈忘一愣,热情地回应起来。

    宋煋只纵容着男人一步一步地往下,错过晚膳,直至第二日天亮。

    沈尧与李三意离开的第二个月,京都传来喜讯,李三意被当朝圣上钦点为探花,之后便官职加身,被安排去了南方一个县城里做知县去了。

    沈尧在来信里说那处县城路途偏远,为了不妨碍李三意上任,他们便从京都直接启程前往,信的中间沈尧还说,李三意大抵还是想要找找当年失散的哥哥,而不论如何,他也都会跟他一起。

    宋煋看完信,又给沈忘仔细读了一遍。

    沈忘愣愣,低头看着手指,慢慢道:“……沈、沈尧。”

    宋煋身子一震,“沈忘,你记得沈尧了?”

    沈忘疑惑地眨眨眼,“啊啾”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秋季来临的时候,宋煋跟沈忘一起发起低烧来。

    030怀疑是他们两个互相传染,宋煋说不是。

    沈忘的低热比宋煋要更厉害些,晚上会冷得难受,浑身上下都疼,受不了的时候就喜欢咬住自己的胳膊,红着眼睛发出一些像是野兽般低吼的声音。

    宋煋只披着衣服给他熬好药,强逼着他喝下去。

    沈忘不喝,发了疯似得把药打翻在地,宋煋的手被划破了。

    等到后半夜闹得更厉害,山庄里奴仆打着灯笼担心地找过来时,宋煋已经冷着脸把人绑在了椅子上。

    椅子被男人挣扎的动作搞得哐哐响。

    宋煋只偏过头去不看他。

    “去后厨在熬一碗药来。”

    宋煋揉着太阳穴,神情淡淡地对跑来的管事说。

    管事喏喏称是,迅速收拾好地上的碎片,转身离开。

    宋煋轻叹口气,把屋门关上不让冷风吹进来。

    屋内,哐哐作响的声音逐渐轻了下去,靠在门前不知想什么的宋煋似有所感地抬起头。

    他的正前方,椅子上的男人安静下来,苍白瘦削的面孔上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叮。”030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命运之子当前孤独值——67。”

    第84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沈忘清醒得不早不晚,因为第二天一早宋煋也彻底病倒了。

    先前觉着还是点不痛不痒的低烧, 喝点药就行, 可到底是拖了好几天没见好,病情积累全在这天爆发出来。

    吃东西就吐, 药也喝不进去。

    宋煋只难受地很。

    沈忘心也跟着慌, 村子里的赤脚大夫看不了这么严重的病症, 他就跑到四方镇上去请大夫。

    沈忘的武功被废了几乎三分之二, 带着老大夫回到山庄的时候,脸色苍白到仿佛比榻上躺着的青年还需要立刻医治。

    最后还是老大夫给两人分别开了药, 嘱咐两人需得把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要喝三次, 如此要喝二七一十四日。

    清醒后的沈忘话变得极少, 两人虽还是同吃同住同睡一屋, 可交集却变得少了起来。

    白天宋煋搬了木椅坐在院子里摘菜, 再没有傻子挨在他身边陪他,没有除了自己做的东西什么也不吃的任性鬼,也不会有哪个大笨蛋把自己辛苦磕了半天的瓜子仁放进他手心。

    沈忘的白天一下变得非常忙碌起来。

    宋煋很少能再见到对方,只有次日一早床榻上的余温能够告诉他,这个男人曾经回来过。

    而不是又一次的离开。

    十四日一过, 又是一个午后,宋煋利落地把手里剥的豆角往盆里一扔, 面无表情地收拾了东西, 不顾山庄里小厮丫鬟的阻拦, 再次住回了他之前在村里买下那处小院里。

    小院一直被下人打理着, 院里一块不大的菜畦里还种着些小青菜,长势良好,绿油油地很讨喜。

    在小院安稳地住了三日,宋煋只觉得手头能读的书有些少,就又回了一趟山庄。

    山庄的主院落里,沈忘站在门前一身风尘仆仆。

    他的身行愈发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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