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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快穿] 作者:春溪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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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快穿] 作者:春溪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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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

    姬瑾荣痛得冷汗涔涔,还真没忍着,眼泪忍不住哗啦拉直流。

    镇南王见姬瑾荣这么难受,不由加快了手中动作,将全部穴位疏通完。

    见姬瑾荣脸蛋上满是泪珠子,镇南王俯首将它们吻去,伸手替姬瑾荣盖上被子。

    姬瑾荣浑身发软,闭起眼假寐。

    镇南王说道:“陛下,这是臣那么多年来最高兴的一天。”他的声音里蕴藏着无尽的思念,“臣见不到陛下的日子太长了,长到有时臣都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陛下,臣从来都不敢和你说,从来都不敢将臣心中所想告诉你。因为臣知道在陛下心中,臣并不是特别的那一个。臣只是像长孙猛、韩适之那样——恰好在陛下需要用人的时候出现而已。”

    姬瑾荣眼皮动了动,并未睁开眼睛。

    镇南王说:“陛下,臣后悔了,臣后悔没有告诉您——这么多年来,臣每一天每一夜都在后悔。就像陛下您以前教我的那样,有些东西自己不去争取是永远不可能得到的。臣应该把话说出来,应该努力把自己变成陛下心中‘特别’的那个人。”

    姬瑾荣睁开眼,与镇南王对视。

    镇南王握住姬瑾荣的手掌:“陛下,臣不愿再后悔。”

    姬瑾荣顿了顿,缓缓回握镇南王的手。

    镇南王只觉一阵狂喜。

    他说:“陛下您累了,快睡吧。”

    姬瑾荣再次合上眼睛。

    镇南王没有放开姬瑾荣的手。

    直至姬瑾荣的呼吸变得轻缓而均匀,镇南王才站了起来,穿上甲衣,带上佩剑,走到门外。

    门外月色正好,秋风却有些寒。今夜在寝殿外当值的是长孙猛,他站得笔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镇南王说:“下去。”

    长孙猛心头一跳。

    虽然镇南王气势慑人,他仍是鼓起勇气说:“卑职今夜当值,不可擅离职守。”

    镇南王说:“今夜我来当值。”

    长孙猛还要反对,对上镇南王的目光却觉背脊发寒。连姬瑾荣都赶不走镇南王,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长孙猛只能含怒退下。

    他虽是走了,却并未去休息,而是和别的御前禁军换了位置,不远不近地盯着姬瑾荣寝宫那边看,耳朵也高高地竖起,若是那儿有什么动静他一定会立刻冲过去!

    镇南王却没再进去。

    镇南王站在门口的位置,按着佩剑注视着四周,仿佛真的在为姬瑾荣值夜。

    寝宫内的姬瑾荣翻了个身,隔着重重帘幕往外看。一个高大修长的影子投在门上,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这样站了千百年。

    姬瑾荣合上眼,又睁开。睁开了,又合上。

    看着一重一重的帘幕,他的思绪渐渐飘远。

    那时候,也是这样的。每回他病重,魏霆钧谁都不放心,夜夜都亲自守在门外。最开始,他确实只当魏霆钧是“可用之人”,可魏霆钧太傻,傻得姬瑾荣于心不忍。

    在听到镇南王提出“守夜”时,姬瑾荣什么都明白了——

    他明白了魏霆钧当初被逼急了说出的“心上人”是指谁、明白了镇南王透过这具皮囊看着的是谁、明白了为什么魏霆钧煞气冲天死而不消,更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在此。

    劫因他而生,只能由他来解。

    第11章 收服草根蛮王(十一)

    翌日,大军将行。

    姬瑾荣在城楼上送别。

    在此之前,姬瑾荣着人将西境战况广为传布。

    不少百姓都知晓西境被烧杀抢掠的事儿,也见到了西境逃难来的流民。

    那些流民一个个饿得瘦骨嶙峋,身上还有深深浅浅的伤口,着实可怜得很。

    听说西梁还想占了河谷之地,真是欺人太甚!

    今日镇南王要前往西境,百姓们都出来了,人挨着人挤在街上夹道相送。

    镇南王领着黑骑营骑马出城。

    到了城门外,镇南王调转马头,看着城楼上站着的姬瑾荣。

    姬瑾荣穿得很正式,是类似于秋猎那身黑底红纹正服。他遥遥与镇南王对望片刻,命人敲起了战鼓。

    咚!咚!咚!

    沉厚的鼓声在猎猎秋风中传开,一声一声地敲打在百姓们心头。他们不由屏息望向城楼,不管看得清看不清,都翘首以望,希望能瞧上姬瑾荣一眼。他们还没见过这位新皇呢!

    至于站在姬瑾荣不远处的朝臣,更是感觉耳膜要被震天鼓声响破。

    他们看看姬瑾荣,又看看城门外的镇南王,突然意识到很多事是真的不一样了——镇南王与从前不一样,新皇更与从前不一样!

    鼓声越来越响,姬瑾荣却遥遥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姬瑾荣的声音并不洪亮,但莫名地随着鼓声传远,清楚落入每一个百姓和将士耳中,“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将士们渐渐集结成列,齐齐望着鼓声之源,目光都凝在新皇身上。

    莫名地,他们心底涌现了无尽的勇气,感觉胸中壮志凌云!

    百姓中的西境流民先随着姬瑾荣唱了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这声音起初很小,接着却越来越响亮,几乎盖过了鼓声。

    许多人听着听着,这些年所受的屈辱仿佛一下子来到眼前。

    年突厥占了燕北!

    西梁年年越境抢掠!

    南蛮诸郡时常叛乱!

    太多太多的重创接连而至,几乎磨光了他们所有锐气。

    他们躲在京城这一隅之地苟且偷安,遇上外地来侵,能想到的只有“求和”两个字。

    将士在阵前浴血奋战、保卫疆土,可有些人嘴巴一动,便把燕北之地给送了出去。

    那可是他们的燕北啊!

    如今西梁又来抢他们的河谷之地!

    那是他们的河谷!

    那里有肥沃的土地,那里生长着丰美的水草,那里养着他们健壮的牛羊和马驹!

    那是他们的河谷啊!

    有书生坐地哭唱:“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唱到最后,他痛哭流涕,“与子偕行!与子偕行!与子偕行!”

    战鼓响了三轮,才终于停了下来。

    镇南王听得出来,到最后姬瑾荣的声音已有些发哑。

    秋来风大,姬瑾荣又站在那么高的地方,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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